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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便覺得這朝山真的甚是清冷呢。這般想著,便聽見,“師姐,師姐!” 這朝山上敢這般大呼小叫的,九媚兒不用想便知道,她回身,清淡的看著興沖沖跑過來的姬鳴,她的小師妹。姬鳴看見了她,情緒甚是激動地呼叫道,“師姐,凡世要大亂了?!?/br> 姬鳴這話說的激動而又興奮,她只要一想到這凡世大亂,她被師傅通知可以下山,她便萬分的高興。 九媚兒聽著她的話明顯怔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平靜了下來。淡淡的開口道,“嗯,這與我們何干?” 話是這般說的,可是心卻不自主的想著那個人怎么樣了,是否遇上了什么事,過得是否安穩,甚至想著他是否還記得她。想著,九媚兒美目便閃過一絲懊惱,她氣憤自己這般的無用,即便是離開了他,還對他如此牽腸掛肚。 姬鳴素來比較缺根兒神,此時她又是極為的興奮,自是沒有看到九媚兒的的異常。她自顧自的興奮的說著,“師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次可是真管我們的事兒呢?!?/br> 她嘚瑟的向著九媚兒神秘一笑,然后煞有其事的繼續說道,“師姐,你可是不知道這一年來凡世發生了多少事兒。嘿嘿。這凡世有一個紂王,那可是真的是色膽包天啊,他居然敢在女媧娘娘廟里題艷詩,嘖嘖,師姐你是不知道啊,那首詩寫的可是纏綿的緊啊,這要是平常女子收到這詩定是會成就一段佳話的??墒沁@偏偏是寫給女媧娘娘的,這可是對娘娘的大不敬誒。女媧娘娘也是大怒,就下令讓咱們下山輔佐新帝,顛覆.......唉!師姐,你去哪???!我還沒說完呢!” 她話還沒說完,九媚兒便蹭的起身,向外跑去,不過片刻便沒了身影。姬鳴頓頓的想了想,然后懊悔的抬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哎喲!瞧我這腦子喲。師傅說過師姐變成如今這般模樣便是因為一個叫帝辛的凡人,那什么紂王,可不就叫帝辛嗎!我怎的這般傻的在師姐面前說這個呢。唉” 說著,她又轉念一想,師姐以前雖是調皮了些,但是卻萬分有靈氣,給朝山添了不少熱鬧。如今這般死氣沉沉的模樣,任誰見著都覺得揪心。既然師傅說師姐這般模樣是因為那個帝辛,那就著這個機會讓師姐下山解決,沒準兒還是件好事呢。畢竟,不是都說解鈴還需系鈴人嗎。 姬鳴那廂還在想著這事兒對九媚兒的益害,這廂極速跑向原始下榻之處。平日冰冷的小臉完全被焦急取代,早在姬鳴提到紂王的時候她就已經坐不住了,而在姬鳴繼續說的時候,她更是驚異不已。 在她的記憶中,她的小孩兒只是冷漠了一點,在大事上絕對是有魄力有自己的做法的。她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做出這般荒謬的事,也不敢想這事兒會給他帶來的后果。此時的她,全然沒了對帝辛的半絲怨恨,她的心中只有滿腔的擔憂和焦急。 快速趕到原始下榻之處,她撲的便直接跪下,沒有半絲猶豫的磕頭道,“師傅,媚兒求見師傅?!?/br> 可是不遠處的屋子卻沒有給她半絲回應,風吹過揚起了她的衣擺,周圍靜的可怕。九媚兒沒有停下,她不停地磕著頭,嘴里還喊著,求見師傅。一時間,周圍只剩下她砰砰的磕頭聲,以及她的喊聲。 九媚兒不知疼痛的磕了半盞茶后,身前的屋子終于有了回應。那時一道仿佛來自天際的聲音,清冷卻又清晰悠遠?!懊膬?,你且進來吧?!?/br> 九媚兒聽后,頓時一喜,急匆匆的起身,卻因為跪的時間太長而有些暈眩,但是她心急如焚,待自己定下身形后,便馬上沖進了不遠出的竹屋。 屋中一白袍男子坐在竹桌旁,潔白如玉的手上悠然的端著一個青瓷茶杯,俊雅的臉上仿佛帶著笑意,可是細看之時又仿佛拒人千里。這樣的原始,帶著一種讓人平靜魔力,九媚兒的心也在看見他之后平復了許多。她開口喚道,“師傅?!?/br> 原始放下茶杯,輕撫了自己的衣袖,回道,“媚兒,你可知罪?!?/br> 原始的聲音溫和至極,不帶一絲威嚴,卻讓九媚兒身子一顫。她跪行挪到原始的身前,哀聲道,“師傅,我,我?!?/br> 她的話被原始的眼神打斷,原始僅僅只是平靜的看著她,卻讓九媚兒顫了一下身子。無形的壓力使得九媚兒冷汗直冒?!懊膬?,你擅用本門禁術,為帝辛逆天改命,還濫殺凡人觸犯界規。你,可知罪?!?/br> 九媚兒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最終只能垂下頭。這些事她的確是她做的,她沒有借口也沒有膽量反駁?!皫煾?,徒兒自知有罪,但是帝辛他,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徒兒求您,向女媧娘娘求求情,放帝辛一馬。徒兒愿領任何罪責?!?/br> “你當真認為女媧娘娘是那般會與凡人計較的神嗎,”原始開口緩緩的說道,他看了九媚兒一眼然后繼續道,“你可還記得,當初你為了讓帝辛登位,擅自將他的命數與商朝的百年氣運綁在一起?!?/br> 九媚兒點了點頭。這她自是記得的。 原始又繼續說道,“帝辛命中注定與帝位無緣,甚至會早夭??墒悄銋s將他的命與商朝氣運續在一起,替他強行改了命格,續了性命。這些年,他靠著商朝百年氣運才得以活命,只是一朝氣運乃是凡人百姓民心的匯聚,帝辛得位名不正言不順,本就是極不得民心的,隨后又性情大變,喜好酒色,虐殺平民,更是惹得民怨暴起,商朝氣運也極速潰散。所以,媚兒,不是女媧娘娘針對于他,而是他命該如此。天命不可違,你可明白?” 九媚兒癡癡的望著原始,美目有些呆滯渙散。這樣的事實于她而言,無疑是殘酷至極的,原始的話已經很清楚了,她也聽明白了,只是明白是一方面,接受卻是另一方面?!皫煾档囊馑际?,帝辛,他,他是沒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高中寫的,未成年有些單蠢...... ☆、九媚兒十三 原始目光淡然的看著她,沒有接話。 九媚兒搖著頭不敢置信的說,“我不相信,不可能的。帝辛怎么會死呢。師傅,我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本琶膬豪吨嫉囊聰[,神色哀求。 “癡兒?!本琶膬喝缃襁@般癲狂的模樣原始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有些不舒坦的,他素來是不會教導徒兒的,幾個徒弟都是由著他們自生自滅的。只是無論怎么說對于這個徒兒他還是有些感情的,特別是眼前這個。 原始輕輕地摸了摸九媚兒的黑發,有些無奈的繼續說道,“商朝氣運潰散已是你我無法更改的事實。你為何就是認不清呢?” “師傅,那個人是帝辛,他是帝辛啊。你讓我怎么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呢,”九媚兒回道。 “唉?!痹驾p輕地嘆了一聲,隨后他一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