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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雷家在佛羅倫薩的產業,從而搜刮喬凡尼·奧迪托雷的一些密函,以打探刺客現在對伊甸碎片了解的進度。 但安娜斯塔西婭在那夜之后,徹底失去了全部的音訊,這個人仿佛都不曾存在過一般。這讓艾吉奧日趨焦躁,沒有消息,這就是最壞的消息了。 在父親的指導下,他潛去了盜賊工會,并得到了一部分訊息,又通過各方打探,終于找到了圣殿騎士在佛羅倫薩的一個據點——囚禁著安娜斯塔西婭的那一個據點。 等他悄無聲息的潛行了進去,找到了那個破舊的牢房時,看守那個牢房的兩個門衛正在下流的說到:“今天晚上,我們或許可以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進去玩玩那位小姐。雖然是好像是犯了重罪,可她還真是漂亮啊?!?/br> 另一個回答:“對啊,烏貝托·阿爾貝蒂現在死了,我們只要不把她玩死,大概也不會受到什么責罰。更何況,這幾天一直都沒有人來問過她,說不定就算是死了都沒人在意!” 聽到了這話,一直全力壓抑自己怒意的艾吉奧完全沉不住氣了。從房頂上一躍而下,自頸部穿透了他們的喉嚨,用袖劍結束了這兩個人渣的性命。 用指腹抹去了自己臉上溫熱的血液,從門衛還溫熱的尸身上找出來了牢房的鑰匙,艾吉奧推開了厚重的牢門。 昏暗的房間中,因為不透氣而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味。一個狹小的帶柵欄窗戶透進了一點陽光,仿佛是上帝給的最后那點可憐的恩賜,照向了房間內僅有的一件陳設。而安娜斯塔西婭就躺在那一張床上面,仍舊是他們分開的那一晚的裝束,顯然,她剛回家就被抓來了。艾吉奧忙跑上前去,湊著那點光仔細的觀察安娜斯塔西婭的現狀,然而少女面色潮紅,滿頭細汗。往日那明媚的金發,現在已經黯淡的好似失去了所有的色澤,無力的黏在她的細嫩的頸部上。他將手探上了安娜的額頭,果然是guntang的! “安娜!安娜!”艾吉奧輕聲的喚道。 燒的已經有點迷糊的安娜斯塔西婭困難的睜開了雙眼,用力看清了眼前的人:“艾吉奧!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是……” 還沒有等安娜驚慌的趕他走,艾吉奧已經將嬌小的少女緊緊的摟進了懷里,“安娜!放心!沒事了……沒事了……我是來帶你離開的……” 誰知安娜斯塔西婭卻努力的推拒著艾吉奧,“我不能走……父親因為我的行為,地位已經在圣殿騎士中嚴重受損,這個時候逃走,我會置全家于險境之中的?!?/br> “……安娜?!笨粗呀洸≈氐搅诉@種地步,依舊為全家思慮著,艾吉奧都有些不忍心告訴她外面發生了什么了。但這種事,終究紙包不住火……而安娜斯塔西婭的病如果還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很有可能就會交代在這里了。 “安娜……冷靜下來聽我說……”艾吉奧扶住了少女的雙肩,直視著她的碧綠的雙眸,“你的父親……因為中毒而死,沒有人查出來是什么毒。但是……我能向你保證,這件事不是刺客做的?!?/br> 安娜斯塔西婭的雙唇瞬間盡失血色,她喃喃的道:“坎特雷拉……”。那雙碧綠的眸子中滿是絕望,艾吉奧扶住她,想讓安娜消化一下這個可怕的事實,可沒有再說任何話,她便暈厥了過去,任艾吉奧如何呼喚也不再醒來。 明明渾身難受,一直在噩夢之中,安娜斯塔西婭卻怎么也清醒不過來。仿佛就是被困在了一個光怪陸離的異次元之中。一邊如同走馬燈一般的回憶著自己穿越過來后的日子,一邊沉浸在失去了什么最珍貴的東西的感覺之中不可自拔。 她在佛羅倫薩成長的童年,自己的父母在她出生之時高興的模樣,為她取名,教她走路、識字、讀書。在達芬奇的教導下學習繪畫,經常幫這個后世聞名的人物打雜,以及后來碰上了那個用紅色發帶綁了個小辮子的sao氣滿滿的少年,抓住一切機會纏著自己表達愛意,明明是滿嘴油腔滑調卻讓人氣不起來。 慢慢的,前世那些回憶又穿插了進來,那些好友、親人,一個一個聲嘶力竭的質問著自己為什么拋棄了他們。最后,那時玩刺客信條時留下的淚水,抽完的紙巾,仿佛一團漿糊一般在自己的腦子里攪拌著。 她想竭力將這些聲音全部趕出去,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但這些記憶碎片就如同惡鬼一般糾纏著自己,如墜深淵。 睡夢之中,好像有人在不停地搖晃著自己,擁抱著自己,呼喚著她的名字……但是她卻沒有力氣去回應對方,眼皮太重,身上濕濕的讓她感覺自己大概是被丟在了水里,手指動彈一下好像都用盡了全部力量。 啊……明明是個徹底的無神論者,卻碰上了穿越這種事本身就太諷刺了吧。 干脆就這樣睡過去算了……再也不要醒來,大概就不用受這種折磨了。 “安娜斯塔西婭·阿爾貝蒂!你給我醒過來!” 昏迷中,有一個熟悉的聲音朝自己吼道。 這個聲音…… 這個聲音是艾吉奧·奧迪托雷的??! 是……自己最喜歡的人的聲音!那一個幼稚但真誠的少年的聲音啊。 仿佛終于從泥濘中探出頭來,她伸出了一只手,向黑暗中那一絲光明的地方掙扎著,有人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拉了出來。 安娜斯塔西婭猛的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床邊是艾吉奧握著自己的左手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濃重的黑眼圈和憔悴的神情在自己看來是那么的扎眼,對方卻渾然不覺。發現是她清醒過來之后,艾吉奧先是一臉不敢置信,等確信這不是夢之后,滿臉胡茬的他高興地喊道:“安娜!你終于醒了!” 安娜向他擠出了一個脆弱的微笑,想說幾句話安慰一下他,但長期臥床,她的嗓子已經疼的發不出一絲聲音了。艾吉奧還以為她是有哪里不舒服,緊張的看著她不停地詢問著。然而他越是緊張,安娜斯塔西婭越是急的說不出話,直到艾吉奧的母親瑪利亞過來狠狠地敲了一下艾吉奧的腦袋:“打點水過來!”這才停止了兩個人冒著滿滿傻氣的惡性循環。 艾吉奧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想喝水了,趕緊起身去打水。只剩下安娜斯塔西婭一個人躺在床上。她想起身,表示自己對長輩的尊重,但瑪利亞卻制止了她的行動,將她按回了床上,“病人就應該好好休息!更何況你這次病的那么重!現在哪里來的力氣坐起來!” 這下,安娜斯塔西婭便有點無措的面對著現在的局面了。她和瑪利亞只在那一晚見過一次面,當時,她也沒有時間去自我介紹。而且鑒于現在她尷尬的處境,她并不知道對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是差點害死她丈夫和孩子一家的仇人的女兒?還是別的什么…… 瑪利亞·奧迪托雷也是活了那么久的人了,怎么會看不出安娜斯塔西婭的糾結。她坐在了床邊,輕輕地摸了摸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