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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抗手不能提的?!?/br>秀娘點頭:“這也沒問題,咱們這樣的人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是要不了的?!?/br>“樣貌好?!彼诬普f。秀娘笑:“起碼要配得上我家少爺的好相貌才行?!?/br>宋芷繼續:“要能識文斷字的?!?/br>秀娘頓了一下,這年頭能識字的女子可不多。宋芷:“聰明好學?!?/br>“識大體,知書達禮?!?/br>“細心體貼?!?/br>秀娘:“……”秀娘翻了個白眼:“少爺,你是找媳婦兒呢,還是找神仙呢?!?/br>宋芷無辜地眨眨眼,神仙?不至于吧,這些基本都是按孟桓的條件說的。秀娘噗嗤笑了出來,拍拍宋芷的腦袋,只道是這傻小子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就揀好聽的詞說了。宋芷也不否認。秀娘把宋芷打量了一陣兒,驀然問他:“少爺,你覺得滿兒怎么樣?”宋芷微怔,沒反應過來:“滿兒很好啊?!?/br>秀娘笑了:“我是說,滿兒做你的媳婦兒,怎么樣?”“???”宋芷登時吃了一驚,“騰”地站起身,“開什么玩笑!”秀娘認真道:“秀娘可沒有開玩笑,認真的,少爺,你覺得滿兒怎么樣?”“不怎么樣?!彼诬七B連搖頭。秀娘說:“滿兒不漂亮?”“漂亮?!?/br>“不聰明?”“聰明?!?/br>“不體貼?”“……體貼,”宋芷打斷她,“不是這個問題?!?/br>“那是什么問題?”宋芷撓了撓頭,“我只把滿兒當成我meimei,怎么能娶她?”秀娘一本正經道:“人家可不拿你當哥哥?!?/br>宋芷:“?!”秀娘說:“你不知道滿兒近來心情不好么?”“知道,”宋芷說,“那不是因為要嫁人了么?”秀娘說:“不?!?/br>“是因為要嫁的很有可能不是你?!?/br>宋芷:“……”秀娘打量著宋芷一臉糾結復雜的神色,說:“那丫頭一見你就樂開了花兒似的,除了你本人,別人誰看不出來,就你這個木頭了,多傷人姑娘的心?!?/br>“滿兒今年滿十五,少爺滿十九,年齡是合適的?!?/br>“滿兒的品性我們都看在眼里,對你的心也是有目共睹的?!?/br>“她就住在隔壁,雙方知根知底,昏禮可以一切從簡,把銀子省下來日后過日子?!?/br>“停停停,”聽秀娘越說越離譜了,宋芷連忙打斷她,“不行,滿兒不行!秀娘再看看別家姑娘吧,總之滿兒不行!”秀娘其實只是客觀分析,倒沒有非要白滿兒不可,見宋芷不愿意,也就罷了,歡歡喜喜地把宋芷的親事當成頭等大事,放在了心里,打算近來多到街坊鄰里去看看,有沒有適婚的女孩兒。倒的宋芷,打發了秀娘后便躲回了自己的屋子。成親?暫時是不可能的。在孟桓成親前,他是不會成親的。現在先穩住秀娘,到時她真相中了哪家的姑娘,只管拒絕就是。末了又嘆氣,有些埋怨地想:你何時回京啊。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更新補完了!接下來,繼續虐。第二卷:行行重行行第75章君子于役一此時的孟桓遠在緬國,與宋芷之間隔了大半個大元的領土。孟桓在休息的間隙,也會看著地圖,盯著大都的位置。出征是猝不及防的,世祖直接下的旨,這是孟桓的職責所在,當然不可能會拒絕,也不至于不愿意出征。但手心里微涼的翡翠玉佩貼在胸口時,孟桓才驚覺,原來才僅僅一個多月,他也會這樣想念宋芷,想念到想拋下這勞什子戰爭,回到大都去,想聽宋芷用低啞的聲音叫他征南。其實,很少有人會叫孟桓的字。一則,蒙古人色目人一般都會叫他的蒙古名,二則,漢人大多會稱呼他的官職,叫他字的人寥寥可數,可宋芷叫來就那么動聽,像小貓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撓著他的心。“希望你笑口常開,沒有煩惱?!比ツ昵?,宋芷的話猶在耳畔。那是最簡單,最直白,又最動人的情話。孟桓低下頭,親了親笑口常開的彌勒佛。他的子蘭得知他出征,一定會難過,會失落,會想念他。就如同他想念他一樣。孟桓有些擔心宋芷,年前文天祥的死亡似乎給宋芷造成了很大影響,那天宋芷面對著文天祥的尸首時,一臉呆愣、滿臉淚水的模樣,孟桓到現在回想起來,還會心疼。以宋芷這樣的性格,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是很危險的,他會時不時地觸怒掌權者,自己不在京中,他若再惹了麻煩,誰來護著他呢?“副將?!庇H衛的聲音在營帳外響起。“進來?!泵匣干砼z甲,手里的長刀在燭火的照耀下,泛著寒光。親衛進來后,向孟桓抱了個拳,躬身道:“斥候在東南三里地外的鴨子山發現了敵情?!?/br>“知道了?!泵匣改闷痤^盔,“藥剌海將軍怎么說?”藥剌海是此次討亦奚不薛的主帥。緬國的月亮和大都一樣圓,或許是因為戰爭的緣故,漆黑的夜空中,弦月與星辰交相輝映,光線冰涼無情,整個天地透露出一股肅殺之氣。孟桓腳步很快,翻身上馬,整個人如一柄將要出鞘的劍,鋒利,冷然,然而堅硬的外表下,沉重的盔甲里,他胸腔里那顆跳動的心臟里,于最柔軟處放著一個人。名叫宋子蘭。大都,興順胡同。宋子蘭陡然從夢里驚醒,摸了摸自己臉上涼涼的一片,是淚。他夢到孟桓受傷了。受了很重的傷。敵軍的刀高高揚起,砍向孟桓的脖頸兒,孟桓奮力抬刀抵抗,卻被另一柄長矛從身后,刺穿了身體。血濺三尺,濃郁程度宛如文天祥被斬首的那日,讓宋芷止不住地渾身一陣陣發冷。月色清寒,從紗窗照進來,早春的寒風也吹進來。地面鋪了銀霜似的,一片雪白,像是去年孟府里看過的大雪,冷到骨子里。宋芷回興順胡同后,便沒把玉佩掛在腰上了,他小心用繩索系了,掛在脖子上,讓彌勒佛貼著心口的位置。去年八月十六日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