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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些茫然,顧流風卻沒有留意,拿出手機放在了秦睿的手上,說:“去九月酒店,打電話給沈溪,他會來接我?!?/br>秦睿點開手機的通訊錄,第一眼就看到了想找的名字——A沈溪。特意加了一個A表明了沈溪極重要的地位。不過在秦睿準備撥過去的時候,一通電話撥了過來,一看名字,秦心月。秦心月?眾人反應過來,好像是顧流風傳緋聞的那位地下女友?顧流風從來沒有帶秦心月來見過他們,所以他們不覺得秦心月是顧流風的女朋友,但是十有八九是顧流風的女人,畢竟顧流風可不是誰都能湊過來利用一下的人。那沈溪?秦睿想了一下還是接了。秦睿一開口秦心月就知道不是顧流風了。顧流風的聲音像一杯醇厚的紅酒,還帶著些許磁性,說話時強調永遠帶著一種懶懶的調兒,僅僅是聽他的聲音就能讓人心跳如鼓,極具有辨識度,秦心月會選擇和顧流風炒緋聞最大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的人氣,而是她癡迷于顧流風這個人。她自認眼光一流,這圈內如今是再找不出一個能比顧流風更有魅力的男人了。接電話的人不是顧流風,而是別人,如果這個人是女人,秦心月肯定要爆.炸,但是是個男人,她猜測應該是朋友,遂聲音愈發的溫柔美好:“請問你是?”果然,她聽到秦睿說:“我是流風的朋友,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明天再打過來?!?/br>秦心月聲音溫柔中帶著點擔憂,問:“流風他怎么了?是頭疼的毛病犯了嗎?”一聽到秦心月說出‘頭疼的毛病’,秦睿心中一動。這件事情秦心月都知道,那她和顧流風之間的關系真是比他們以為的還要親密了,說不準還真的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他們雖然關系好,但是戀愛這種事情吧,可能也不會第一時間跟他們分享。就像沈溪。想到沈溪,秦睿面對秦心月時有點尷尬,語氣也好了不少,“你別擔心,不是什么大問題。流風他喝了點酒,醉了?!?/br>秦心月聞言眼珠一轉,隨即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期待。喝醉了?那如果讓她照顧……她知道顧流風是個外表風流,內里卻很重情義的人,這樣的人不會隨便沾花惹草,如果真的有了關系,他一定不會隨便再將人踢開。一個計劃在瞬間就生成了,秦心月聲音放的越發的溫柔,先是對秦睿表達了自己對顧流風的擔憂,然后要求親自照顧顧流風。秦睿聽了猶豫了。直到秦心月說:“流風醉酒了需要人照顧,而且流風還有衣服在我這兒,換洗都方便?!?/br>秦睿答應了秦心月,掛了電話之后,把秦心月發過來的地址給了開車的田一銘。誰知道一轉眼就看到顧流風靠在窗,用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盯著他。被顧流風看的心虛,秦睿主動交代道:“流風,要不還是把你送到秦心月那里好了?你去她那里也方便,而且離這里也近?!?/br>顧流風醉得雙臉泛紅了,聲音沙啞,卻還是帶著那股一成不變的強調,語氣極為認真:“我只要沈溪?!?/br>秦睿試探道:“流風你真的不考慮考慮?”顧流風的手直接握上了車門把手,秦睿見了,明知道車門已經被鎖住了,卻還是心停跳了半拍,嚇出了冷汗。秦睿咬牙切齒的道:“去去去,去九月酒店找沈溪!”——凌扶灼接到了顧流風的電話,電話那頭說話卻不是顧流風,而是自稱是顧流風的朋友,告訴他顧流風喝醉了,讓他下去接人。喝醉了?才放顧流風一天假,這男人竟然跑去喝酒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耽擱明天的拍攝。凌扶灼說了一句‘我知道了?!蛼炝穗娫?。N市晝夜溫差大,白天熱的穿短袖也嫌熱,晚上卻又泛著陣陣涼意。凌扶灼自己穿了一件薄外套,也給顧流風帶了一件。這段時間顧流風雖然沒有搬來和他住在一起,但是因為是‘情侶’,所以顧流風常常來他這里,這件外套就是他遺落他家里的。涼風吹過,凌扶灼站在酒店門口,視線梭巡著停留在外的車輛。終于,他看到一輛車上下來幾個人,被兩個男人攙扶著的那個腿長的晃眼,不正是顧流風?看樣子是真的喝醉了。喝醉了的人體表是熱的,但是卻吹不得涼風,否則很容易生病。顧流風作為主角,要是他生病了,十天半個月耽擱一下,投資方該哭了。凌扶灼走過去,把外套披在了顧流風的身上,仔細的拉好。他一抬頭剛想說話,卻因為秦睿幾人臉上的表情和眼神驚了一跳。那活脫脫就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第7章(一)秦睿幾人的確是懵逼的。沈溪,是男的?為了證實凌扶灼的身份,秦睿問道:“你是沈溪?”聞言,凌扶灼快速的看了顧流風一眼,對于這人詫異的表情,也總算有了一點猜測。看來是顧流風對他們說了些什么。“是我?!绷璺鲎茖η仡5溃骸靶量嗄銈兞?,給我吧,我帶他回去?!?/br>在秦睿和田一銘猶豫不決的時候,凌扶灼就主動的將人給拉到了自己懷里。顧流風比凌扶灼高了半個頭,高大的身材壓在凌扶灼的身上,像是要把清瘦的凌扶灼壓垮。而顧流風還緊緊的抱住凌扶灼,讓凌扶灼寸步難行。凌扶灼眼中掠過些許無奈,手在顧流風后腦勺拍了拍,“別鬧,松開一點,我帶你回家?!?/br>聽到回家二字,顧流風終于放開了凌扶灼,然后跟著凌扶灼亦步亦趨的走進了酒店。站在門口一路目送他們離開的眾人:“……”田一銘表情和脖子都僵硬了,他艱難的看向秦睿,“流風他,這怎么回事?”秦睿煩躁的撓了撓頭,“我怎么知道?!?/br>突然發現直男發小突然和男人搞一起了,這滋味,也是酸爽。——凌扶灼將人放到床上,脫了外套和鞋子,然后打濕了毛巾給他擦了擦。顧流風一直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凌扶灼也沒多想,把人收拾干凈了就給蓋了被子,然后自己躺在了另外一邊。但是當他眼睛閉上沒多久,腰上突然就多了一只手臂。接著凌扶灼就被身后的人翻了一個面。顧流風睜著一雙鳳眼,眼睛又黑又深邃,點也看不出是喝醉了酒的模樣。凌扶灼臉上出現些許驚訝,問:“你剛才在裝醉?”顧流風沒有回答凌扶灼,而是直接埋首在凌扶灼的脖頸間,用牙齒咬住一塊rou,還撕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