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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忍不住問:“就這樣走人,會不會有點那啥?” “你這撞車后遺癥很嚴重啊,需要介紹心理醫生給你嗎?” “我看我要改名叫霉霉了” “別想了,待會兒到酒吧,整點深水炸彈,保管你煩惱忘光光,明天睜眼又是一條好漢!” 為了防止自己亂想,舒楝沒話找話,“我以前替朋友跑過幾回娛樂新聞,采訪過范冰冰和李宇春,她倆就開G65,當時我想,女性開這么硬朗的車,性格中一定有強悍的一面,當然,最緊要的是有錢!” “G65也就外觀拉風,其實cao控一般,開著有點顛,油耗高的離譜,動不動就加油!” 倆人東拉西扯了一路,到了夜奔酒吧,舒楝被保安攔在門外。 “咱們這兒是找樂的,不是來愛國的!”,保安轟人。 外套上印著標志性的中國字樣,穿運動服泡吧的確不太合適,可穿什么是個人自由。 舒楝軸勁兒上來了,想質問他酒吧歧視愛國者嗎?什么破地方,以為她稀罕來??! 錢進拉住他,塞了幾張鈔票給保安,然后就芝麻開門了。 “浪費那美國時間斗嘴,至于嘛,走,進去嗨” 夜奔是上下兩層的LOFT式結構,上層可閑聊聚會開Party,下層是個大舞池,DJ現場打碟,高分貝的電音統治全場,穿著輕薄透的性感美女火辣熱舞,把腰臀搖成一道炫目的波浪,口哨聲四起。 獵艷的男人四處游走搭訕,言語曖昧,神情魅惑,似乎只要一個眼神,一處暗影,就能迎合氣氛來場不問姓名的艷遇。 當然也有傷心人買醉的,趴在吧臺,不要命似的灌酒,把自己埋葬在噪雜的音浪中,比如,錢大小姐。 作為陪客,舒楝很自覺地只喝薄荷水,總得有個人保持清醒負責開車吧。 舒楝勸錢進,“照你這喝法,不出三杯準掛,來,喝點水緩緩” 錢進撐著下巴,扭臉問:“你媽一個人怎么把你拉扯大的?她就沒想過再找個男人?” “我媽人吧挺樂觀的,也考慮過再婚,但不還有我這個拖油瓶嗎,她又怕后爸對我不好,委屈了我,就想等我長大了再說,但一年年過去了,有想法也給耽誤沒了” 錢進晃晃酒杯,凝視著琥珀色的液體,唇邊泛起諷刺的笑容,“你也見過蘇錦蓉,歲月無損她的風華,更別說年輕時的光景了,大城市來的知識青年,長得又美,一下就迷住我爸了,他一個沒文化的小木匠,人家才看不上他呢,我爸到歲數了,女神追不上,只好認清現實和我媽將就結婚過日子,我媽也沒多待見我爸,組織介紹,那個年代差不多都這樣,誰是為了愛情走到一起的?都是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要是心向著彼此,勁兒往一處使,日子長了,興許會培養出一份真感情” “可是,誰讓蘇錦蓉老是勾著我爸呢,和她好的男知青拍屁股走了,她大著肚子,名聲壞了,聽說家里人也跟她斷了親,我爸看了,那個心疼!就花樣扯理由幫襯她,你說哪個女的看見自己男人對別的女人噓寒問暖能無動于衷?吵鬧拴不住男人的心,干脆睜只眼閉只眼裝糊涂,我爸提離婚,我媽唯一的要求是,要我爸立遺囑,承諾他百年后財產全歸我” “我爸就我一個孩子,跟蘇錦蓉結婚估計也生不出來了,所以他答應地很痛快,立遺囑,公證的戳一落,我媽二話不說和他辦了離婚手續” 舒楝拍拍她的背,“姐們,你以后就是霸道女總裁了,這樁離婚案,你是唯一的既得利益者,比和那些私生子女爭奪財產的倒霉蛋們處境好多了” 錢進冷笑,“老頭的私房錢還是很可觀的,就算他拿出來給蘇錦蓉和她兒子用,我也不意外” 舒楝舔舔嘴唇,“你想讓老爺子凈身出戶?” “我倒是想,但他還是董事會主席,拿他沒轍兒!走,上去喝,這兒坐著不舒服” 錢進拎著兩瓶酒搖搖晃晃上樓梯了,舒楝緊隨其后,生怕她一腳踩空,釀成慘禍。 舒楝扶著錢進落座。 錢進對瓶吹,酒喝了一半,頓住,輕笑一聲,眼神變犀利了,站起來,朝左前方的一伙人走去。 舒楝不明所以,趕緊跟上,瞧錢進的模樣,這是要鬧事的節奏! “嘖嘖,我說誰啊,這么眼熟,原來是新出爐的錢公子!” 錢進說話的語氣很挑釁,斜眼瞪著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 舒楝看過去,那男人說不上多帥,但氣質很奪人。 男人身邊的一個女孩氣紅了臉,站起來,極力維持禮貌,“你認錯人了,這里沒有姓錢的!” 錢進夸張地哦了聲,目光在幾位陌生男女身上緩緩逡巡,“你們沒聽說嗎?他很快就有繼父了,錢姓富商,本城有錢人中排得上名號,叫聲錢公子也不為過吧!你說呢,蘇懷秋?” 蘇懷秋!那不是蘇錦蓉的兒子嗎,錢進從小到大就討厭的人,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樣樣都好,生來就是為了打擊一般人而存在的。 “諸位——”,錢進振臂一呼,“今晚的酒,錢公子請客,大家喝好!” 頓時,酒徒們桌子拍著山響應和。 錢進愉悅地彎起嘴角回到座位,和人們頻頻舉杯致意,開啟酗酒模式,直至喝得不省人事。 “喂,醒醒——”,舒楝使勁拍錢進的臉,后者醉得死豬一樣。 舒楝吃力地架起錢進,還沒走兩步呢,錢進的身子就往下出溜。 “我來吧——” 一只手接過錢進,舒楝登時像蹦出了五行山的孫猴子,輕松自由了。 舒楝歪頭,是舒懷秋,他一手摟著錢進的肩膀,一手護著她的腦袋。 “你別介意啊,她喝多了” 蘇懷秋笑笑,沒說什么。 “酒錢掛錢進賬上,你不用付” “沒關系,我來付……你是錢進的大學同學,我認識你” 舒楝砸吧砸吧嘴,琢磨了會兒,她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 該不會……? 舒楝偷眼看去,蘇懷秋微垂著眼看著錢進,神色溫柔。 舒楝在心里嘆息:好大一盆狗血,蘇懷秋的情路注定坎坷。 泊車小弟停好車,蘇懷秋給了小費,動作輕柔地把錢進放在車后座。 舒楝把車鑰匙給蘇懷秋,擔心地問:“你喝酒了嗎?還是我送她吧” “給同事洗塵,他們鬧著來酒吧,你放心,我沒喝酒” “哦,那好吧” 蘇懷秋幫舒楝從后備箱搬下自行車,然后上車開走了。 好神奇的轉折——舒楝扶著自行車半晌無語。 身后有車按喇叭,舒楝推上自行車往邊上躲,車像長了眼睛,以和她同步的速度,慢慢停下。 車門推開,舒楝的視角里首先出現了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