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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此,好吧!”心里樂滋滋地打算讓隨風做自己的出門跟班,遠航做自己的在家跟班,如今在家出門都是幸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昌平侯可憐巴巴地看著隨風:“我呢?”對于這個礙著九君公子和柴子然的情敵爹,隨風半點兒面子都不給,直接道:“您自便?!?/br>昌平侯:“……”第52章桃花一柴子然一行人順利回到蘇虞縣的第二日,便傳來無數關于八仙過海的謠言,真假摻半,但最讓蘇虞縣縣民們相信的只有一個,就是蘇虞縣的縣令昨夜冒著生命危險,率領蘇虞縣幾十衙役,沖入被草寇占領的八仙過海,抬起大刀遇草寇就劈,見草寇就砍,在幾萬草寇中尋尋覓覓,歷盡千辛萬苦,終于把吃飽了撐著的柴子然尋到。聽說,吃飽了撐著的子然師爺去八仙過海是為了抓野山雞煮湯給他的私生子喝。頭頂是一輪血色的彎刀鐮月,墨九君和柴子然浴血奮戰后,一身血淋淋地回了蘇虞縣。區別在于,墨九君那身血淋淋是他英勇砍草寇時濺到身上的草寇血;而柴子然那一身血淋淋是他自己作死讓草寇砍的血。在這個版本的謠言中,他們忽略如今掛在頭頂的是一輪明亮的圓月,忽略了半夜擊鼓鳴冤丟失愛女的朱屠夫,也忽略了被顧悠悠劫上山的朱珠姑娘。有一股莫名的魔力,讓蘇虞縣縣民們深深地相信,他們的縣太爺墨九君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柴子然在自己的床榻上屈膝打坐,看向隨風的眸光淚汪汪:“你說,我是不是英雄?!?/br>在隨風眼中,手無縛雞之力的柴子然比書生還不如,因為書生尚且還能寫幾首好詩贊美贊美九君公子,可柴子然這敗家子一無是處。但為了能夠打敗遠航,成為柴子然身邊的第一紅人,隨風沒有撫上自己的心臟,堅定道:“是?!?/br>在隨風崇拜的眸光中,柴子然尋回了一絲昨日上八仙過海救人的英雄光輝:“還好你識貨?!表庥掷淞诵?,痛心疾首道:“但你怎不去墨九君那兒記我一功?”“公子,這……”隨風面色閃過一絲猶豫,默了半刻還是道:“九君公子在縣衙設宴,宴席……雨澤公子?!彼缓萌ゴ驍_。柴子然一愣:“樓雨澤?他怎么來了蘇虞縣?昨夜的大戰與他有關系嗎?”隨風道:“并無關系,九君公子昨夜聯和鴻門將軍,兩人各從南北出發,橫掃草寇窩。雨澤公子是今日清晨到的蘇虞縣?!?/br>“哦!”柴子然挑眉,這人來得好生蹊蹺,好生奇怪。他從床上躍起,喚遠航來替他穿衣梳洗,領著隨風去了趟蘇虞縣縣衙。守著門口的衙役恭敬地帶著柴子然兩人進入墨九君的會客廳,還未走近便聽到墨九君和樓雨澤說起昨晚的一些事情,兩人一人是京城有名的君子,另一人是京城有名的皇親貴胄,在同一張桌案上吃飯倒也不顯得違和。只是墨九君向來奢華,平日請柴子然吃飯兩人共同用了十幾個不重復的菜色,而他請樓雨澤只用了五個不重復的菜色。柴子然眸光淡淡地掃了眼樓雨澤,這人膚色白皙,面上帶笑,從容地站起朝柴子然和隨風拱手:“雨澤叨擾了?!?/br>柴子然笑道:“是我和隨風叨擾了?!眰阮^看向低頭飲茶的墨九君:“不知二位在談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可否算上柴某一份?!辈褡尤粺o甚客氣地坐在墨九君身旁,隔開兩人,拿起墨九君的碗筷,看了眼桌上的素菜,眉頭皺了皺。這些名人才子就愛有事沒事整那些什么吃素日,愛齋日,吃飽撐著的喝酒節。無聊透頂!樓雨澤道:“雨澤近日齋戒,不宜食用大葷,九君公子好客,便同雨澤一同食用?!蔽⑿Φ乜粗啪骸斑€請九君公子替子然公子重新置備些酒菜?!?/br>從柴子然進門的那一刻起,墨九君就未用正眼看柴子然,這一回看了眼也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愛吃不吃?!敝灰肫鹱蛉詹褡尤槐筹L小小的那個樣子,他心里就堵得慌。“嘖嘖嘖!”柴子然抬眸瞥了眼墨九君,暗暗腹嘰,怪不得這么久還沒把人家樓雨澤拿下,如此莫名其妙的混賬,誰會看上。指著身前一個位置給隨風,讓他坐好。隨風看了眼墨九君,見他不反對,也樂顛顛地坐著看戲。柴子然對冷著一張臭臉的墨九君不感興趣,眨了眨眼眸,好整以暇地看著樓雨澤:“雨澤公子與九君公子是何時認識的,在下十分感興趣!”那一雙異常閃亮的眸子,閃著八卦之光:“我聽說你救過九君公子,何時救,如何救,為何救?”“救……”樓雨澤好奇的眸光看了眼對面端坐著的墨九君,道:“我并未救過九君公子,是否是子然公子聽錯了?!?/br>隨風眼里閃過驚訝:“你下水救的公子,你不記得了?”樓雨澤百思不得其解:“想必連隨風公子亦誤會了,在下不會水?!?/br>“那是不是你讓你家護衛救的,你忘記了?!辈褡尤恍Σ[瞇道。隨風亦巴巴地看著他,心里波瀾起。樓雨澤道:“子然公子說笑了,你瞧我這樣子還有護衛嗎?”他攤攤手,嘲諷一笑。柴子然這才想起,樓雨澤他爹御史大夫在十幾年前便死得莫名其妙,隨著他爹倒了,樓家也垮了,從此靠花這祖上的積蓄渡日。幸好,樓雨澤是個爭氣的,有望帶領樓家重新崛起,但他年少成名,一舉奪魁文武狀元,仍沒有得到當今圣上的賞識。與其說是賞識,還不如說圣上不待見他。有人說是因為樓雨澤太像顧隨之了,而圣上時至今日仍在惱怒顧隨之,而遷怒樓雨澤;也有人說,樓雨澤其父跟顧隨之狼狽為jian,辜負了圣上,圣上惱怒其父,亦遷怒于樓雨澤。無論誰說得對,結局只有一個,圣上從未召見過樓雨澤,也從未提起他半句。樓雨澤滿身才華,得了個文武狀元的頭銜,其實不過是空有其殼,樓家是一個家族,大大小小的人都在啃老本,啃了十幾年,越發衰敗了。柴子然拿筷子輕敲了敲空空如玉的碗碟,歉意道:“抱歉,樓美人兒!”樓雨澤面色仍是微笑著:“無妨,不過是小事?!?/br>“嗯!的確是小事?!辈褡尤豢吞椎爻瘶怯隄赏肜飱A菜:“一看樓美人兒就是個大君子,你這個不拘小節的朋友,我柴子然交了?!?/br>樓雨澤舉起杯盞,淺淺地抿了一口茶水:“子然公子是個有趣之人?!?/br>“彼此彼此?!?/br>本是墨九君宴客,可他只能黑著臉眼睜睜地看著柴子然“勾三搭四”,心里的火氣又蹭上了幾分,低頭吩咐了隨影一聲,很快隨影就拿出了一個墜子。墜子像一片龍鱗,呈火褐色,通體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