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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顧不上跟他計較。 直接把慘嚎的人壓倒在冷冷的地面, 開始變成蛇妖, 嘶嘶嘶的吐舌不停。 …… 暗沉沉的山間小屋里,兩個互相傷害的人,筋疲力竭的最后, 終于并排躺倒在臟兮兮鐵皮上。 忍過疼的江江在第一時間確認自己沒成缺舌頭啞巴后,幾乎氣瘋了。 也終于明白什么叫瘋狗了,不,這個精分的家伙用狗形容他都是侮辱了狗。 越想越氣的她狠狠推打了幾下,那邊知道自己又處于弱勢,開始閉目等死的男人。 終于江江好不容易壓下殺心,利益為上的理智回歸。 用不清楚的口舌技巧性的罵人家,并還要趁機忍辱負重的給自己博好感。 “你是不是野狼投胎的,還是黑心爛肺的白眼野狼,狗決不會像你這樣不分好歹。 我是看你冷的縮成鵪鶉樣,怕你小身板抗不過去一下病死了。 不想自己造孽,才想碰你額頭下的。 你倒好,不僅奪走了我的初吻,還把我舌頭咬了上下兩道口子。真是占盡便宜還惡毒使壞?!?/br> 哼,說的到好聽。 躺在冰冷地面的夜霖眼珠在眼皮下狠狠翻了個白眼。十分不屑的心頭暗罵。 別裝了死女人。不想自己病死造孽,那之前為什么趁著暗夜無人從后面要把自己推下山崖。 別以為誰都是傻子,他現在是腿不好,腦子可是智商過140的聰明人,才不會為這一句兩句的好話上當呢。 她那點卑微的小心思以為誰不知道呢? 不就是看上了自己的表哥,景家的大少爺景旭東。 無腦的想著把自己弄死,爺爺沒有了孫子也許會把家業給外孫子繼承。 到時候她這個出身卑賤的妓|女的女兒就能靠著這大功一件,攀上自己的表哥。也許到時候,還能混個光明正大的二房,三房當當。 想用自己的命去成全她說不出的齷蹉心思,我呸?,F在到裝起好人了。 不知道此時夜霖已經用精明頭腦,猜到宿主所思所想的江江??粗谀菍ψ约旱暮醚院谜Z不為所動。真是氣到冒煙。 這家伙裝什么死,不說話,還把眼睛都閉上了。 呼呼吐舌頭喘著側過身,已經一晚上被氣的快神志不清的江江翻身又壓上夜霖,強制扒開他的眼皮。用事實證明自己的委屈。 “看看看看,現在還在冒血呢。你這是下了死力,對待殺父仇人呢吧?幸虧我反應快自救了,不然非得成斷舌小啞巴不成?!?/br> 十八歲的少年,盡管因為身體原因瘦的很,發育卻是正常的。 突然被身段玲瓏有致,渾身溫軟如綿美女壓在身下。 少女呼呼的熱氣還一個勁往他臉上噴,粉嫩嫩帶血更誘惑的小舌頭一抖抖在眼睛前。 除了生理有病,就是清心坐禪的和尚也受不了。 江江在他身上壓著,說話間因為過于氣憤還不停蹭動。 剛滿十八歲,精血旺到腦管不住身的夜霖,很快腿間小兄弟勃勃而起,心口砰砰亂跳。 臉面灼灼guntang的他發現自己那些羞人變化后,喉頭滾了滾。 一把將身上還在喋喋不休的人推了下去,側過身把自己蜷縮起來,繼續一動不動。 靠,你還有理了。明明自己吃虧怎么好像他被欺負了一樣。 被推開的江江因為疼痛,氣惱,并沒有發現記憶里這個性情淡漠,性格高冷少年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又哼哼幾聲,從地面上爬起來。 冷靜了一會,想到未來自己的計劃,忍著怒氣,強力把少年再次抱回身前。 不過這次動作半點不溫柔,還相當的粗魯。在沒有剛才對心肝寶貝兒那個勁兒了。 她兩下用自己胸罩把胡亂掙扎夜霖的手綁了起來,又拿過褪下來的rou色絲襪和胸罩海綿面色猙獰,言辭相當狠厲的威脅。 “趕緊給我老實點。在敢咬人,就把這個塞你嘴里,你知道我不是開玩笑!” “你,” 看清她手里什么東西的夜霖,剎那紅了臉。狠狠瞪了她一下,飛快低下了頭。 沒想到啊,這精分小野狼還挺青澀,還知道害羞。哼,那你就一次害羞個夠吧! 夜霖身上只能看出原底是白色,濕透的運動褲,被她三兩下拽了下來。 因知道他的腿不是神經問題,為了能恢復走路,眼下下身受不得潮濕冰冷。 豪邁的漢子江江同學,刷刷幾下,連遮羞底褲都沒給這小嬌羞留下。 瞬間下身光光的夜霖,都不知道腦海里是什么念頭了,更不知道自己該有什么念頭了。 匆忙間,只能用被胸罩綁著的手,飛快的抬起落下,去掩蓋夾在死緊的腿間小兄弟。 噓,一聲嘹亮的口哨聲后,江江嘴唇稍稍彎起,瞇著眼對那光溜溜大白腿中間大刺刺耍流氓。 “看不出來啊,你還挺有料的??!將來你的女朋友可有的享受了?!?/br> 青澀的小菜鳥,在這方面怎么斗得過身經百戰老司機。 何況夜霖本來也不善于這些斗嘴,眼下又處于被吃豆腐的角色。只能緊緊護住自己的小兄弟不外露,低低罵了聲不要臉。 可三個字音還沒落下,自己小白臉卻已經先緋紅一片。 長得好就是便宜啊,看著五官精致到讓人移不開眼的美少年低頭羞澀的小樣。 江江這顏癌晚期的,幾乎要忘了這小野狼剛剛對自己的辣手無情了。 靜靜欣賞了會美男的嬌態。她轉過身,抽出墻角那條臟兮兮的褲子,抓過少年瘦弱的腳踝就往里套。 桃花眼不僅漂亮,也相當尖的夜霖自然也發現了褲子前開門黃了吧唧的尿漬。很有些潔癖的他,無力踢蹬著雙腿。大聲抗議。 “我不要穿,你快松開?!?/br> 哎呀,你這死孩子怎么這么不可愛呢? 見他又開始不乖的掙扎,想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活過三年的江江也不廢話。 伸手一推就把人推倒在地面,自己個反身坐到他的肚子上。 壓住他的江江把被踢下的褲腿再次套上,一邊給他套褲腿一邊又放軟聲音勸著。 “你自己身體什么條件不知道,不想腿廢了就乖乖的。這時候暖和就行,講究什么潔癖,那是有條件才講的起的?!?/br> 此刻,他二人的姿勢是怎么往邪惡想都不過份了。 江江渾身上下除了條半干的短褲,就身上那件肚臍下什么也遮不住的工作服。 她一屁股坐在夜霖肚子上壓住,又要撅著給這踢騰的家伙穿褲子。 少女發育非常好,圓潤又挺翹的蜜桃,就在那濕透薄薄的白內褲里直撲到了氣血正盛少年的眼睛中,狠狠扎了進去。 仰躺在地面的夜霖,從懂事開始就沒和女孩這么親近的接觸過。 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