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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后一枚木魚飯團裝進食盒里,換上木屐剛準備出門,轉身就瞧見取消了變身術的鼬正盯著他看。流光低頭把自己上下打量了一遍,并沒有發現衣服上有沾到什么奇怪的東西。或許是少年的視線存在感過于強烈,他有些不放心,又偏過身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鏡子,光滑整潔的鏡面映照出他的整個全身,再三確認身上和臉上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后,他回過頭看向身后的少年。“你再這么盯著我看下去,我會以為你是看上我了?!?/br>流光將食盒拎在手上,對著身后的少年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鼬聽了他的話,先是愣了一秒,隨后眉頭微微皺起,沒有說話。“你難不成真的看上我了?”看到他這副模樣,流光心情大好,突然就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所以我倆的關系終于從我一個人的單戀變成兩情相悅了嗎?”流光將食盒放置一旁,雙手捧臉,做出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鼬沉默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上隱約有要破功的跡象。看著他一副想吐槽卻又不想崩人設的模樣,流光心情更好了,本來還想著再繼續捉弄他幾下,就看見他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嘴巴幾乎抿成了一條線。流光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感到有些不妙,他不會是把人給惹毛了吧,以前他也經常時不時會跟他耍嘴皮子,也沒見他那次當真生過氣啊,在外面就待了一年這性子就變了?見人離自己這邊越來越近,流光下意識的拿手一把捂住自己的臉。“打人不打臉,有話好好說?!?/br>“我沒想著打你?!?/br>鼬在離他還有一米的距離時停了下來,睜著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流光說道。“你以前每每要揍我的時候就會擺出這張臉,我這不是被你揍出心理陰影了嘛?!?/br>流光放下手,瞧著他板起來的一張臉,確認他的確沒有想要揍他的意思,臉上的笑容又重新回歸。“你以前也沒少揍我?!?/br>鼬平靜的盯著他,語氣沒什么起伏。流光臉上的笑容不變:“這不一樣,我對你那是打是親罵是愛,你敢說你對我也是一樣的?”“那是你欠揍?!?/br>鼬涼涼的說道。流光也不反駁,反而很爽快的點頭承認了,“嗯,也許吧,說不定我當時就是喜歡那種被你揍的那種感覺?!?/br>看到對面人露出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他沒忍住“噗呲”一下笑出聲來,“跟你開玩笑的,我又不是變態,怎么可能會喜歡被人揍?!?/br>隨后他又看向對面的少年,“誰讓我當時技不如人,就只有被你揍的份咯?!?/br>鼬皺眉,“你的實力并不比我差?!?/br>流光臉上立即擺出一副自豪的模樣“那當然,畢竟我當年也是被冠以天才之名的男人啊?!?/br>隨后他臉上的笑意加深,“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哈哈哈,現在的我肯定揍不過你?!?/br>右手捂住左邊胸口,流光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看著對面神色復雜的少年。“你別露出這種表情啊,你當初往這里捅一刀的時候,表情可沒現在這么豐富?!?/br>作者有話要說:為毛會被審核?一臉懵逼第6章穿越他醒過來的時候,視線之內是一片熊熊大火,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他身上的所有水分都蒸發殆盡,他連呼吸都沒來得及呼吸一口,就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再次醒過來,他全身上下被白色的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唯獨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時不時有穿著白色大褂戴著白色口罩的人在他旁邊走來走去,交頭接耳的說著些什么,他盯著自己被繃帶纏得緊緊卻不難看出小了好幾個號的雙手,確認自己是穿越了。他睜著唯一能動的眼睛,看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空氣中帶著醫院慣有的消毒水的氣味。按理說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下,他此刻應該感到驚慌甚至是恐懼的,但意外的是他此時的內心卻相當的平靜,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這么平靜的就接受了他已經穿越了這一事實。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沒有給他留下任何記憶,包括他是誰,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這里是哪里,這些最為基本的情報,他一概不知。甚至因為他全身上下都動彈不得,他連自己現在有沒有帶把都不清楚。每天醒過來的時間比暈過去的時間要少得多,從他在這間醫院醒過來到后面的一個星期,他所能接觸到的人,除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就是穿著白色護士服的護士。除此之外,再無他人。不過有一次,半夢半醒間,他似乎看見有個老人站在他床邊看著他,不過那個時候他的意識尚未回籠,并且從那之后那個老人再也沒來過,他也不確定自己當時是不是迷迷糊糊中產生了幻覺。從醫生與護士只言片語的交談中,他得知了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是個孤兒,以及他的名字。流光。這是他的名字。等身體恢復到差不多能下地行走的程度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廁所脫褲子。很好,還是個帶把的。原本躺在床上擔憂著生理期該如何度過的他此刻終于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流光的身體恢復的很快,能夠獨立下地行走之后,沒過多久,醫生就告訴他他能出院了。出院那天,一直負責照顧他的護士小姐很是貼心的將他直接送到了家。醫院給出的診斷書里,有一點提到他受到過于巨大的驚嚇,再加上本身年紀就小,因此造成了暫時性的失憶。至于這個“暫時”到底是多久,醫生也沒辦法給出一個具體的時間。所以理論上來說,他除了忘了自己是誰,叫什么名字,認識哪些人,自己住在哪里這件事自然也一并忘得精光。旁邊的護士小姐在看向他的時候,眼神里總會帶著一些不加掩飾的憐憫。稚齡五歲,父母雙亡,沒有任何親人可以依靠,現在就連記憶也喪失掉了,這些綜合起來,確實很令人同情。流光看著面前格局雖小,但是家居俱全的房間,在心里默默點頭。這可比他想象中的好得多了。護士小姐臨走前塞給他幾張紙幣,這是他這個月的撫恤金,下次他可以直接去辦公樓那邊領。流光盯著手上的紙幣,雖然上面的圖案與文字于他而言都屬于陌生的范疇,但上面的那串數字卻不會騙人。他或許穿越到一個好地方來了?流光有些不確定的想到。他大概是真的穿越到一個好地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