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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這么說,下意識地就看向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覺未多。蕭潛一時間恍惚了。但很快就回過了神。江一樓的指尖點上了他的額頭,冰冰涼,一觸即離。就在這片刻時間內,無數訊息涌入了蕭潛的識海中,將里面擠得滿滿當當的,正在他頭昏腦漲之時,那些訊息經過排列組合,形成了七幅圖。每一張圖上都是一個人體,做著稀奇古怪的動作。“這是煉體七式?!苯粯墙忉尩?,“融會貫通,即可到引氣入體?!?/br>蕭潛還有些恍惚,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煉體七式對于他來說有多重要,他正要道謝,轉身卻只見江一樓的背影。“你先練著,我出去逛逛?!?/br>江一樓走出了破舊的院落,也沒走多遠,找了個隱蔽無人的去處停留了下來。他確定無人從此經過后,才略微伸展了一下筋骨,將煉體七式上的動作一一做出。那些稀奇古怪,常人難以做出的動作,輕輕松松地就被他演示了出來。直到最后一式做完,他才輕舒一口濁氣。“果然……”江一樓伸了個懶腰,“昨天晚上只是失誤了?!?/br>沒錯。他只是不好意思再在蕭潛面前失誤第二次而已。所以才跑出來,自己先演練一遍再說。省得丟人。在確定自己沒有任何問題后,江一樓這才晃悠了回去。他剛邁過院落的門檻,就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里面多了一個人。來客人了?江一樓隱蔽了身形,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院落中的兩人正在交談。其中一個少年身穿精致的服飾,面容倨傲,正一臉鄙夷地打量這破舊不堪的院落。但蕭潛沒有覺得自卑,就算一身粗布麻衣,還是筆直地站立在那少年面前,沒有落于下風。“王杉,你來這里做什么?”蕭潛先開口。王杉雙手背負在身后,像是眼睛長在頭頂,連看蕭潛一眼都不愿,口中說道:“如此落魄的宗門,如此廢物的弟子,沒想到這上衍宗還配參加萬宗盛會……”他口中的廢物弟子,指得自然是蕭潛了。就算是被當面指著鼻子說廢物,蕭潛還是不為所動,只淡淡地說:“是否配參加萬宗盛會,怕不是你我可置喙的?!?/br>王杉本想用語言激怒蕭潛,使得蕭潛對他出手,這樣就能夠以雷霆手段將其制服,狠狠地羞辱他一番,再讓他一蹶不振。沒想到蕭潛根本不上當。王杉想到師父明里暗里的吩咐,又心生一計。“怎么不見江一樓?”王杉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師兄說了,這兩天少了條狗跟在身邊,還有些不太習慣……”蕭潛的眸子一暗,垂在兩側的手緊緊地握起。“他扒著師兄想要到天衡宗來,可惜,師兄不過喜歡他的一副皮相?!蓖跎监托α艘宦?,“若是玩膩了,說不定還能輪到我玩玩……”蕭潛攥緊了手,一股子的怒火從胸口燃起,就算指甲深深的嵌入了皮rou中也沒有知覺。王杉再添一把火:“你倒是在意你師兄,不知道你有沒有玩過?”蕭潛終于忍不住,抬手就要給王杉一拳。可他的拳頭還未落在王杉身上,王杉卻發出了一聲慘叫。“是誰!”王杉捂住了高高腫起的臉頰,退后兩步,吐出了一口血水并幾枚雪白牙齒。“五句廢話?!?/br>江一樓在一旁觀望了許久,這才緩緩從陰影中走出,手中把玩著兩顆小石子,對剛才王杉所說的話沒有任何表態,只不慌不忙地說:“你可以繼續說你的廢話?!?/br>王杉打了個哆嗦,望向了地上。那里不多不少,正好躺著五枚牙齒。“江一樓你……”王杉正要出言威脅江一樓,可對上他那雙滿含笑意的眸子時,卻突然心生懼意,硬生生地咽下了剛剛要說的話。這樣的江一樓,太陌生了,根本不像是那個厚著臉皮跟在身邊討好他們的江一樓。江一樓豎起了手指,道:“兩句?!?/br>又說了兩句廢話。短短兩個字,卻讓王杉遍體生寒。他不敢多言,扔下了一塊玉牌,以極快的速度說:“萬宗盛會的請帖!”說完后,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萬宗盛會?”江一樓手指一屈,玉牌就憑空飛起,落入了他的手中。萬宗盛會。為乾元大陸第一盛事。每三十三年舉行一次,乾元大陸上所有有資格參與的門派皆聚集于此,千萬青年豪杰爭鋒,奪取那潛龍雛鳳榜上的前十名。而掐指算來,距離上一屆萬宗盛會正好三十三年,而這次的萬宗盛會,正好由天衡宗舉辦。這萬宗盛會,不僅關乎各個宗門的臉面,還牽扯到這三十三年的修真界的資源分配。故而不僅這一院兩宗四城八派會參加,更有如星子般繁多的小門派,例如這上衍宗。江一樓將“萬宗盛會”這四個字從口中慢慢咀嚼而過。尾音落下之時,身形一晃,出現在了王杉的面前。王杉見到來人,身體一抖,沒骨氣地想要求饒,可又怕再被江一樓打落幾顆牙齒,只能哆哆嗦嗦地聽候吩咐。江一樓問道:“此次萬宗盛會,清霄宗是否參加?”王杉點頭,聲音發顫:“自然……”“領隊人是誰?”江一樓的聲音越發的冷。“領隊人……”王杉絞盡腦汁地回想,“好像是新一任首席弟子,天下第一美人……”“白清夜?!?/br>白清夜。在王杉說出這個名字之時,江一樓已在心中默念。白清夜。沒想到這么快就要見面了。江一樓垂下了眼瞼,掩去了眸中刺骨的寒意。“我、我可以走了嗎?”王杉見識過了江一樓的手段,不敢擅自離去,只能放低了身段詢問道。江一樓回過了神,粲然一笑:“當然可以?!?/br>王杉心頭一松,拱手道:“那我……”話剛出口,就聽見耳邊響起了江一樓輕快的聲音:“你又說了兩句廢話?!?/br>加上剛才的,那就是四句。他最厭惡這種亂嚼舌根的人了。又是四枚牙齒落地。王杉倒在地上,蜷縮得像蝦米似的,但就算他疼得面色發白,也緊緊咬著牙關,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那青紫高腫的臉上,再也看不見一絲倨傲之色。江一樓慢慢地走回了院落。再踏入其中之時,心境已經完全平復了下來。他看著正在聯系煉體術的蕭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