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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梅瑞出來后,他可以問問梅瑞。結果出來的比大部分人想得都早,天剛暗,眾人就見丹府的門被推開,一個人從門內走了出來,身上像攏了一層黑紗,一時間,眾人沒有分辨出這人到底是誰。但有人已經先問上了,“誰贏了?”那人沒有回答,只是往外走著,靠得近的人很快就認出了出來的人。“是燕鵬,”認出的人喊道。“是燕鵬贏了?”“燕鵬贏了?!?/br>類似的聲音冒了出來,瞬間,傳遍整個人群。連星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不相信贏的人會是燕鵬,或者說,他不相信梅瑞會輸。而無影聽到燕鵬兩字,早就跑了過去,走到燕鵬身邊。“請問連星月連公子在嗎?我家公子請你進去,”一個甜美清脆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中。連星月聽到自己的名字,應了一聲,在眾人既疑惑又羨慕的目光中進了丹府。第197章第197章進入丹府,連星月跟著那侍女,走了不多會,廳堂內的兩個身影便落入他眼中,一個是梅瑞,另一個他則不認識,但照情況來看,應該就是丹郁了。走進廳內,那侍女離開,丹郁示意讓連星月坐下,連星月便在最近的位子上落座,而很快,桌上的東西也落入連星月的眼中。桌子中間擺放著茶具,靠近丹郁的地方放了一個盒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那個是什么?連星月止不住地開始猜想。“許久不見,”正思考著的連星月就聽到丹郁開口說了句話,他有些茫然地往四周看了看,想著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要來,可周圍只有他們三人,難道剛才的話是對他說的?丹郁見此,也有些意外,這連星月這么快就不記得他了?他不知道連星月失憶的事,而梅瑞也沒有過多的解釋。“我們以前認識?”連星月想了想,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見過一次,在碧水國,大約一年半前,”丹郁見連星月似乎真的想不起來,便提醒道。連星月聽到這個時間,就知道那是他失憶前的事情,他也沒瞞著,直接道,“不好意思,以前的事情我基本都不記得了?!?/br>丹郁輕輕點頭,也沒再多問。梅瑞突然開口道,“永生之草到底是什么?應該不是真的能讓人永生吧?”若是真的,那人類還要成神做什么?丹郁將他面前的盒子推到梅瑞面前,道,“這里面就是永生之草,它確實不能讓人類獲得永生,但它自身卻是永生的?!?/br>這樣的答案若是讓外面一干人聽到,必然無比失望,但兩人考慮的角度不同。連星月是一名藥劑師,自然對植物了解比較多,這世上的植物確實要比人類活的久,可總有死亡的一天,它們和人類一樣,會通過另一種方式讓自身延續下去。這樣想來,這株永生之草倒真是無比特別了,若是好好研究一下,能獲得延長壽命的藥劑。而梅瑞考慮的更多的是丹郁這一番行動的意義,這永生之草實際上對修煉并無幫助,但外面的那些人真的會相信這些嗎?若他說這只是一株普通的草,一些疑心重的人也許會以為他在隱瞞什么,若說是真的,那一定會有很多人想要搶這株藥草。這株草無論是真是假,都是個燙手山芋,而這燙手山芋本來是沒有的,一切全是丹郁的自導自演,偏偏還有這么多人信了。至于這燙手山芋會扔到誰的手里,梅瑞相信丹郁一定是有所考量的,不然他也就不會舉辦這場比賽了。而現在,這燙手山芋被扔到了梅瑞手中,丹郁自知隱瞞不了,十分爽快地將永生之草的事情告訴了他。不過知不知道已經不重要了,這株草到底有沒有作用,評判它的已經不是丹郁,也不是梅瑞,而是那些沒有拿到這株草卻又十分渴望這株草的人。梅瑞輕嘆一聲,將裝著永生之草的盒子收入。幾人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有丹郁在兩人離開時,問了句兩位接下來要去哪里。“先回一趟西京吧,”連星月答。接著,兩人便離開這里,只是和來時不同,兩人是直接乘飛行靈器離開。丹府外,眾人知道永生之草并不在燕鵬手上,有的人已經離開,還有的人繼續在外面等候。自由聯盟總部,一封密函悄悄地交到了妙圣人的手里,看到密函后的妙圣人大驚,但他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召開會議。這件事事關自由聯盟的內部,使得妙圣人不得不深思。收到的密函中說的正是鄭泉的事,鄭泉是內jian,這并不值得妙圣人驚訝,驚訝的是鄭泉身上出現的令牌,經證實,那就是自由聯盟的令牌,而鄭泉現在也一口咬定是自由聯盟的人給他的。妙圣人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猜想,雖然有可能是外部人所為,但還有一個他不得不面對的猜想,那就是他們自由聯盟中出了jian細。而誰有可能,這又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問題,能拿到那個令牌的皆是聯盟中比較高層的人物,不是分會長,就是分會長的左右手或是他信任的人。西宋國內,一干人等也為鄭泉的事煩透了,鄭泉剛開始死活不承認有人指使他,隨后又說是自由聯盟干的,審問了幾天后,又說是神圣帝國指使他的。這一下,讓那些審問的人員十分痛苦,若說是自由聯盟干的,那這也做的太明顯了,若說是神圣帝國干的,那神圣帝國才剛剛跟西宋聯姻,這種答案著實是像混淆視聽的。當然,這是大部分人的看法,還有小部分人認為就是自由聯盟干的,另有一小部分人認為是神圣帝國干的,一時之間,為了這事,爭論不休。蘇池當然也關注這件事,在知道鄭泉的情況后,也很是苦惱,“要是有能看透人心的辦法就好了,”他如此感嘆道。但事情并沒有這么僵持下去,某日夜晚,烏云遮天,一個人影翻入了西宋防衛嚴密的牢中,越過層層防御,他來到了鄭泉面前。鄭泉看到面前站著的人影以及他手中泛著光的刀刃,心中了然,這人定然是來殺他的。那人也不猶豫,揮刀就劈。鄭泉正等著揮到他身上的刀子,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連揮刀的破空聲都消失了,周圍靜悄悄的。許久,鄭泉睜開了眼睛,那人已經將手中的刀刃收了回去,鄭泉又看向左右,束縛著他的鎖鏈此刻已經被砍斷,可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連他的手什么時候垂下去了都不知道。“走,”那人輕輕說了一個字,似乎是知道鄭泉的情況,直接將他抱在肩頭,往外面跑,依舊像來時那般,十分小心,沒有觸碰到任何防御。鄭泉看著這一幕,也不知是悲是喜,他接這項任務時,早就抱著必死的決心,可現在,他卻有機會逃離這里,他很慶幸,可慶幸之余,他又在想他回去之后該做什么呢?為了執行任務,他早已犧牲了一切,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