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在一起的人有什么背景可不好了。“怕什么?”松凌有些鄙夷說這話的人,他驕橫慣了,就算闖了禍,那些人也不敢說什么,皆是忍氣吞聲,如今有一個人讓他出了那樣的丑,如果他不讓對方十倍百倍償還,怎么能甘心。可跟著他的人卻想法各不相同,有幾個也是作威作福慣了,什么都不怕,但有幾個人精明一些,知道松凌是怎么也不會有事,可他們就不一定了,所以現在有些擔憂也算正常。連星月本來是和段安香在街上閑逛,大多數時候是段安香在東看西看,連星月等在旁邊,有時他也會被拉過去。“你覺得哪個好看?”段安香左右手各拿著一個釵子,看著連星月。連星月頓覺一陣頭痛,說實話,這東西他真看不出來哪個好看,可要是不說吧,段安香又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不行,得想個理由,連星月裝作思考的樣子,眼神往四周瞄,希望能從周圍找到些靈感。段安香笑盈盈地看著他,她知道連星月很為難,但她就是要這么做,這算是她小小的報復吧。只是這回她等了半天,連星月也沒有擠出一個字,反而像是被定身了一樣,一直盯著一個方向。“連公子,那邊有什么嗎?”段安香也看過身后那個方向,那里除了一條巷子,什么都沒有。而就在她轉過頭的剎那,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走進那個巷子。“不好意思,段姑娘,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不能陪你了,”連星月說完這句話,也不等段安香回答,毫不猶豫地往那個巷子里跑。被落下的段安香臉上倒是沒有怒色,她將手中的釵子放回去,也不管那店主在身后使勁喊打折,向那個巷子里不緊不慢地走去。雖然她剛才什么都沒有看到,但她可以確定連星月一定看到了什么人,而能讓他這樣一個連拒絕的話都不忍心說的人將她這個姑娘扔在這,她倒要看看這是誰。作者有話要說:寫到現在,有幾個角色寫得我特別揪心,一個是段安香,一個是蘇池,還有一個是梅瑞。第98章第98章連星月趕到巷子中,一股酒香撲鼻,巷子里光線很暗,只有盡頭有一家鋪子亮著燈,其余地方皆大門緊閉。那家鋪子的門口擺放著大堆的酒壇,門前掛了一個幌子,上面畫了一壇酒,不用猜,便知是一家賣酒的鋪子。鋪子里,空蕩蕩的,只有一個人坐在柜臺后面,看這打扮像是店里的伙計。“請問這里剛剛是不是有兩個人來過?”連星月走到柜臺前,問柜臺后面的人。“什么人?這里沒有來過人,”伙計頭都沒有抬,語氣中十分不耐煩。“真的沒有人來過?”連星月又問了一遍。“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到底買不買酒,不買就走,”那伙計越加不耐,直接開始驅趕人。“你這么問是問不出結果的,”段安香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在柜臺前停了下來,對著柜臺里的伙計露出一個笑容。那伙計哪見過美人這樣對他,立刻被迷得七葷八素,剛想討好兩句,就覺得眼前一花,一把匕首不知何時插入了面前的柜臺,而段安香的聲音也再次響起,“說還是不說?”這伙計只是一個普通百姓,見這陣仗,立刻嚇壞了,連忙求饒道,“我說,我說,他們讓我將一種藥粉放進酒里,給剛才的兩位客人喝下?!?/br>“是什么藥粉?”連星月問。“我也不知道啊,”那伙計臉上幾欲哭出來,他本來做這件事也是以為不會出什么事,哪知人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追過來了。“那裝藥粉的瓶子呢?”連星月又問,如果只是普通的藥物,連星月覺得梅瑞應該不會有事,但若是專門用來對付高手的藥劑,那就有麻煩了。“哦,還在,我還沒來得及扔掉,”伙計哆哆嗦嗦地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個青色小瓶,將它遞給連星月。連星月拿過瓶子,將瓶塞拔掉,聞了聞,只聞了那么一下,他又將瓶塞塞上,神色有些古怪。段安香剛想提醒連星月小心有毒,就見連星月已經完成了這一切,而且聞完后,那表情說不清是喜是憂,“那里面有什么?”“昏睡散和美人香?!?/br>聽到這個,段安香也有些愣住,她還以為對方下了多棘手的藥物,沒想到居然是只有昏睡作用的昏睡散和貴族十分喜歡用的美人香。至于這美人香的作用么,段安香也是清楚的,畢竟曾經有人不知好歹下到她面前。伙計以為沒有自己的事了,正準備溜走,就聽見連星月抓住他的后領,像拎小雞那樣把他拎了回來,而拎完人的連星月還覺得有些不過癮,心道難怪蘇池喜歡將他拎來拎去。“兩位還有什么事?”伙計這回真是被嚇壞了,本來以為只是那個女孩子兇悍,沒想到這男的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力氣這么大。“他們人去哪了?”連星月問。“我也不知道啊,他們什么也沒說,我只是看見他們將人帶到了那邊的一扇門里,然后門就關上了,”說完,伙計指了指那個黑黑的巷子,“就是那邊的門?!?/br>得知他們的行蹤,兩人跑到了那扇門前,推了推,門推不開,兩人又只好換一條道,地上不行,走房頂。此時的另一邊,梅瑞和蘇笙兩人被綁到了那間空空的院子中,沒過多久,松凌便帶著幾人走了過來,旁邊有人立刻去點上燈,房間一下子亮了起來。看見地上兩人睡得死氣沉沉,松凌問那個辦事的人,“怎么,還沒醒?”那人討好地笑道,“怕他們醒后逃脫,藥下得重了些,要不我現在去將他們弄醒?!?/br>松凌看了他一眼,“不用,我有得是時間等,”說著,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那椅子被松凌坐著,就像是鴨子的那兩只腳,看著讓人擔心隨時會折斷。不得不說,松凌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應該說他這十幾年沒有做過多少正確的決定,他就是這么在自大和自欺欺人中過來的,嫉妒松風,卻一直以為是松風搶了他的氣運。為了證明他是正確的,他就不得不靠別人來證明自己,讓那些識時務的在自己手底下辦事,讓那些違抗他的吃盡苦頭。可是他卻不知道,這些他看起來很英明、很偉大的事跡,卻只讓他和松風差距越來越大,如今他已經十八歲了,擁有著松家最正統的伴生花蒼官,靠著家里的手段,吃了不少藥劑,卻還只是學徒八星,照這樣下去,定然進不了高級部。他心中多少意識到了危機,可他越是知道,心中就越害怕,松風已經學徒九星,離初階靈能師只有一步之遙,更重要的是,他還那樣年輕。曾經,他以為只要過一段時間,別人就能發現他的才能,贊美他,羨慕他,他只是才能尚未被完全發掘罷了,可等到現在,怎么連隨便哪來的一個人都能打敗他。不,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