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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她,“你真夠自戀?!?/br> “等等,寧俐,你等等……” 寧俐到底還是把陳嫣拉黑了。 ☆、第七章 過了幾天,何瑞珍打來電話,約寧俐去他們公司門口的一家飯店吃飯,寧俐想起那日她八卦的樣子,隱約感到何瑞珍會有什么安排,果不其然,到了約定地點,除了何瑞珍夫婦,同桌還坐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士。 寧俐把何瑞珍拉到衛生間,“你搞什么,那男的是誰?” “我老公同事,嗯,你不是還單著嘛,沒事就見一面唄,怕你尷尬,就沒搞那么正式,就是普普通通一起吃個飯?!焙稳鹫渫nD一下,好像很難開口般,“寧俐,我覺得,你各方面條件挺好,但也快三十歲了,和小姑娘們比起來越來越缺乏競爭力,而且,就你那性格……” “我性格怎么了?!睂幚櫭?。 “你性格挺好!”何瑞珍急忙改口,“你就先看看再說嘛,男女之間總要先有第一步,才有第二第三步對吧,你還真想一個人過下去?” 這話要是其他人說,寧俐肯定會給對方幾句好聽的,可是何瑞珍這么說,她好像只能無奈接受,“好吧,就聽你一回,這人靠譜嗎?” “絕對靠譜!A市人,三十二歲,獨生子,自己有房一套,正在按揭,我老公雖然和他相處不長,但感覺這人還比較實在,長得嘛,你也看到了,五官端正 ?!?/br> “他是做什么的?” “搞電子的,和我老公一個專業?!?/br> 寧俐想起何瑞珍家里那個簡易書柜,“他的專業我又不懂,只怕沒有共同語言?!?/br> “那怕什么,你賣石頭,他搞研發,對各自職業都不了解,都不感興趣,至少在事業追求上沒有發生矛盾的可能?!焙稳鹫湔裾裼性~ 寧俐啼笑皆非,“那你和你老公之間有沒有矛盾?” “當然有?!焙稳鹫浔牬笱劬?,“他老說我欺負他嘛?!?/br> 何瑞珍的老公許繼平,上次同學會時寧俐見過,當時走得匆忙,印象就是戴個眼鏡,很溫和的樣子,這次見到,寧俐感覺他書卷氣很濃,聽了何瑞珍的話,寧俐想象她在家“稱王稱霸”的樣子,很有種兵遇到了秀才的感覺,不禁莞爾。 “我想過了,你這么古怪的個性,還是工科男比較適合,他們也是怪物,對你也就見怪不怪了,而且他們都是一根筋,好騙好欺負?!焙稳鹫浜V定地說。 寧俐又好氣又好笑,心底還是暖洋洋的,“你這么說你老公,不怕我一會兒告訴他?” “不怕!”何瑞珍白了寧俐一眼,在鏡中看她又穿著一條黑色連衣裙, “你怎么總穿得老氣橫秋?看上去無欲無求的,這顏色留到七老八十再穿不遲。你現在應該從外表到內心傳遞一種訊息,我是女人,是個正常女人,我需要男人!” “需要你個頭!”寧俐笑罵。 何瑞珍二話不說把自己鮮艷的絲巾摘下來,纏到寧俐脖子上,寧俐低頭嫌棄地看看就想扯下來,何瑞珍不容她動作就把她拉出衛生間。 四人簡單介紹后重新落座,寧俐還是悄悄把絲巾扯下來塞進隨身的包里,何瑞珍無可奈何地瞪她一眼,寧俐只當沒看見,又看看對面那位男士,長相還算順眼,與何瑞珍老公一樣穿著毫無特色的工作服,頭發象是梳理過,不過有一根固執地斜立在頭頂,隨著他的動作一飄一飄,寧俐有點強迫癥地想提醒他,把頭發壓一壓,后來還是忍住了。 兩位男士話都不多,主要聽何瑞珍一人在說,等何瑞珍熱場后,四人終于放松了,兩個男人主要是談論他們的工作,一連串專業名詞從他們口中相繼而出,何瑞珍對他老公反復使眼色,他老公還是沒反應過來。 何瑞珍只得插話:“你們搞這個有前途嗎?” “算是有吧,據說老板想借此轉型?!痹S繼平說。 “老板好像還沒結婚?”何瑞珍隨口問。 “他急什么,富二代,一出生就占有資源?!蹦悄械男α艘宦?,“不過,他象個搞事業的,對人也比較客氣,沒什么長官意識,經常去食堂和員工一起吃飯,這里檔次雖然一般,他有時也來,樓上有一間他常年定的包間?!?/br> “這么說,這老板還算不錯嘍?!焙稳鹫淇纯磳幚?,寧俐象是專心在聽。 “還行吧,我在分公司聽老員工說,他為人行事和老吳董很象,當年董事會沒有一人是老吳董的親戚,另外三大股東都是與老吳董一起打拼多年的兄弟,現在董事會格局也一直沒變?!痹S繼平接口。 “對,老吳董身上有種難得的江湖氣,他兒子這點和他很像。國企、外企我都待過,私企能走到這樣的規模,有它的道理,公司里老人兒多,足以證明員工的忠誠度和歸屬感?!?/br> 寧俐聽到這里,看了看那男的,她對“江湖氣”這詞不陌生,古軍很小周圍就圍繞著一幫哥們,稱兄道弟,打架斗毆,宣泄著少年旺盛的精力、義氣與血性,如今這詞放在商人身上,在寧俐心里就只是籠絡人心的一種手段,哄著你、捧著你,榨干你最后一點剩余價值,寧俐本能地把這種江湖氣,歸為“土豪”的“土”。 “我覺得咱們公司什么都還好,就是“總”太多,我都記不住?!焙稳鹫湟妼幚悬c走神,努力想讓話題輕松起來。 “這么大的公司,部門多,“總”就多唄,私企比較講究這個,上回我遇到一個皮包公司,才四個人,三個“總”,就一個兵?!蹦悄械恼f著掏出煙,看了看寧俐又收了回去。 “那個兵得有多郁悶?!焙稳鹫湫Φ?。 “也不一定,沒準兒暗地里笑話那三個“總”呢?!蹦悄械恼{侃道。 寧俐坐不住了,正想找個借口離開,這時手機響了,她歉意地笑笑,急忙接起,邊講電話邊往外走,“喂,水管漏了?怎么辦,找物業啊……” 電話那頭,除了租戶急切的聲音,還有租戶的鄰居在歇斯底里,“我要告你,你等著,我要告你!” 寧俐剛安撫了租戶幾句,證券公司的投資顧問又打來電話,“寧小姐,您上次提到的費率,我幫您問了,不能再低了,因為我們公司不收規費……” 寧俐走到大堂,在兩通電話的轟炸中給何瑞珍發了一條微信,“沒感覺?!?/br> 不一會兒,何瑞珍急匆匆走過來,“寧俐,這人還不錯啦,我覺得他對你挺有好感的?!?/br> “可是我沒感覺?!?/br> “感覺?這倆字其實就是悖論!”何瑞珍看著寧俐一臉無謂的樣子,有點忿然。 寧俐沒有答話,只看著門口,穿著一身精致套裙的陳嫣正款款走進來,身后跟著三個人,這回不是女伴,都是男人,一個三十多歲一臉精明,一個四十出頭比較穩重,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