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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充錢打電話之類的?!?/br>蘇盟良心活蹦亂跳,甚至差點笑出聲:“噢......充錢(粉鉆)、打電話(鐵觀音)啊,聽上去就像詐騙集團,一般人都不會信吧?!?/br>秦安:“......不會信的?!?/br>那就好。“我今天比較忙沒法去接你,你早點回去,這些天不安穩,陵城一中附近尚且有人守著,也會有人跟著你,不過還是早點回去?!?/br>秦安極其輕的笑了聲,幾乎融進風里,要不是蘇盟現在身體倍棒,他都捕捉不著。“我知道了?!?/br>蘇盟今天回家有些晚,出警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天空上掛著兩顆星星假裝夜景很美。八點多的路上依舊堵著車,平時十五分鐘的路程蘇盟堵了半小時,出去的時候有種恍如隔世之感。曲消路這一塊的治安十分優秀,很少會有事發生,可今天蘇盟刷卡進門的時候在路旁看到了幾個排排蹲著的社會青年,一人分著一根煙吞云吐霧。尤其其中染著三色沖天毛的那幾位,一股子光哥原著的既視感撲面而來。這幾位的名字也很特別,分別叫大毛二毛和三毛。大毛突然指著蘇盟的車尾氣說:“哎哎,那個是不是老大想找的人?”二毛被煙嗆到,因為咳嗽而十分難受,秉持著尊老愛幼的原則,憤憤不平地錘了三毛一拳:“有個屁,你見鬼了?!?/br>三毛手臂一酸,齜牙咧嘴地往旁邊挪了三步:“進去了,四輪跑得快?!?/br>二毛:“噢。老大找這人干什么???前男友???”大毛把煙頭往地上一摁,撩撩劉海:“老大是直的,讓他聽到這句話,小心你的會員頭銜?!?/br>二毛瑟瑟發抖。“不準亂扔煙頭!那邊的!”不知道被盯上的蘇盟回家的時候,桌上還放著幾盤小菜和一碗牛rou,幾乎沒怎么動過,樓上過道的燈亮著一盞。秦安的房間被鐵爐男拆的七零八落,至今沒有修好,以至于他不得不卷著鋪蓋去給蘇盟“暖床”,過上了每晚與蘇盟搶被子的苦日子,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并且還不能把人弄醒。秦安原先的房間有一張書桌,現在全成了碎屑和鐵路男的紙片人相親相愛去了。為了作業著想,蘇盟在書房給他臨時清了個位置——基本都是秦安自己動手解決的。蘇盟剛把包扔在沙發上,秦安就從書房里走了出來,他換了身居家服,長袖正好貼合身量,褲子略微短了一截還大了半圈,他一邊下著樓一邊說:“我拿去熱一熱,蘇哥你在旁邊休息一會?!?/br>想坐想睡隨你便,只要不進廚房。這是蘇盟極其直白地為他補充的話,把自己戳了個透心涼。好在秦安今天心情不錯,以至于蘇盟加了很多分。所謂秦安一笑解千愁,蘇盟心涼了沒幾秒又開始撲騰。蘇盟成功從四級小菜變成了十二級大菜雞,他在慢慢捋著可兌換的異能和可使用的積分。竟然總共有七千分了,蘇盟默默地熱淚盈眶。這算不算他把秦安養得很好?不會黑化了吧?應該......一定不會吧!第18章第18章18經過肖晟馬力全開地暗中搜尋辨別,闖進蘇盟家中的傀儡師找著了。最主要是這人可能因為沉迷紙片人而不聞身外事,逃跑的時候不懂得避開監控器,害得他們還得加班把暴露的錄像刪除以免引起恐慌。西南邊比這里的制度完全一些,但異能者也更為囂張,回回都在被發現的邊緣瘋狂嘚瑟,最后被捉去蹲局子。西南邊的異能者協會中登記著一位尤其會玩紙片人的傀儡師,曾經最高記錄排名第十五,后來卻不知所蹤。此人姓付,沒有名。可惜從平凡人的戶口記錄來看,此人是個黑戶,而且現在應該被關在西南邊的異能者特殊監獄之中。可他卻出現在蘇盟的家里企圖對秦安不軌,這就意味著小付越獄了??蔁o論是蘇盟還是其他地區的異能部,都沒有收到來自西南邊的協助請求。秦安對自己被盯上的事情接受的無比迅速,其淡定程度讓蘇盟嘆為觀止,蘇盟啞然,默默地花費了五十積分在秦安身上下了個保護罩。秦安的校園生活格外平凡枯燥,如果不吃rou再捧上一卷佛經,這種四大皆空的得行能夠直接遁入空門帶發修行。可惜身處學校,不得不翻書當個正經的學生仔。“秦安同學,你怎么一個人待在這里?”秦安一抬頭,眼前突然多了一張臉,嚇得他下意識地往旁邊一挪,與美少女拉開了三個人的距離。綺麗浪漫的校園偶遇變成了驚悚片的開頭。趙瑩瑩臉一抽抽,她撓撓腦袋毛,說:“我聽沈秋說你不參加秋游???我是咱們班的文藝委員,本來還想邀請你參加合唱團來著?!?/br>秦安垂下眼皮,心說您有事嗎?“家里有事?!?/br>趙瑩瑩“噢”了一聲就不出聲了,她本質是個善解人意還帶點傻氣的高一學生,平時對難以見到的奇特事物尤為感興趣——譬如現在冷面聰明的少年秦安。再比如原著中造型奇特熱愛悲秋傷風的文藝范大佬版秦安。所以最后被大佬泡了,泡成了一坨青春靚麗的稀糊泥。趙瑩瑩磨蹭了一會,發現自己被班里這個高冷掛的傳染,導致自己口廢說不出話,原地著急了一分鐘后決定玄學一把,距離這位自帶沉默氣場的男子遠一些。少女的腦回路永遠搞不懂。“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壁w瑩瑩剛剛從手表反光鏡里看到自己劉海亂了,撒開蹄子往洗手間跑。陵城一中對面的小區陸陸續續搬了一些人進來,原先蘇盟探查的那層樓,旁邊那戶人家過上了清凈日子,終于把白紙黑字給扯了。樓頂是一大片空地,鏈接樓道的鐵門平日都是被鎖上的。此時此刻黃銅色的鎖掉落在地面上,鐵門關合得緊緊的。邊緣欄桿處站著一位全身用黑色包裹的男人,發絲凌亂地翹著,顯得十分焦躁沉悶。他手中拿著望遠鏡,鏡片中是一男一女,準確來說是未成年的少男少女,看得出來,這個女生對男生很有好感。甄嘉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許久,直到女生跑到洗手間,在鏡子前面撥弄自己的頭發,他才放下了鏡頭。他的眼珠里遍布血絲,眼眶下一圈青灰色,頭發近看很臟,好像很長時間沒有修剪,結成一簇一簇掛在臉頰兩側,精神不正常的特殊人群風格隱隱成型。甄嘉的右耳里塞著一個隱形耳麥,里頭有電子合成音間隔著播放一段話,既無邏輯又狠戳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