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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腦后,她打開牛奶喝了一口:“電影是好電影?!?/br> “你不會是守著電腦看了一夜吧?” “不算一夜,從昨天晚上十點開始看的?!?/br> “你這還懷著孕呢,怎么能通宵呢,注意點啊?!?/br> “你先管好自己吧,眼睛腫成這樣,難看死了?!?/br>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br> “你說你家康駁看見你這副鬼樣子還不得心疼死?!?/br> 馮小河只好戴著大框眼鏡去上班。 前臺小楚正在打電話,見到馮小河吃了一驚,捂著話筒問她:“小河,你以前近視???” 馮小河推了推鏡框:“四百度?!毙〕芭丁绷艘宦暸ゎ^繼續接電話。 放下包,打開電腦,她到茶水間倒了杯水,回來剛要坐下,身后的門就打開了,康駁從里面只伸出一只腦袋,朝馮小河說:“幫我倒杯茶送到辦公室,濃的?!?/br> 來得這么早?馮小河剛想打招呼,他已經把門關上了。 康駁雖然生下來就吃穿不愁,自小事事都有人打理安排,卻沒有養成頤指氣使的毛病,能自己動手的事情他向來親力親為,馮小河記得以前有一次在他家吃飯,阿姨將調料瓶放在了她旁邊,他用得時候就站起來去馮小河那邊拿,用完了再放回去,一來二去,最后馮小河不耐煩了。 等他再次要起身的時候,問他:“你要什么?我遞給你?!?/br> 可他還是站起來:“你吃你的,我自己來?!睍r間久了,馮小河也就習以為常,讓她去給他倒水,從認識到現在,破天荒的頭一次,馮小河內心有些小激動,轉身又去了一趟茶水間。 馮小河將茶端到康駁的桌上,他的視線才從文件移到她的身上,手里還捏著鋼筆,眉頭皺了皺:“小熊貓,是不是昨天沒睡好?” “啊,”馮小河垂著眼,說得輕聲輕語,“陪張明月看電影來著?!?/br> “不靠譜?!笨雕g合上文件,又看了她一眼,轉身從椅子上外套邊穿邊往外走,“我還沒吃飯呢,你跟我一起出去走走吧,順便提提神?!瘪T小河也不搭話,迷迷糊糊地跟在康駁身后往外走,又被他不大但咬字特別清晰的一句“帶上門”給嚇得一哆嗦。 上了車才發現老吳正坐在駕駛座上等他們,馮小河覺得哪里不對勁有想不出來,跟著康駁一前一后上了車,兩人都坐在后面,康駁說了地址,老吳發動車子,才走了沒一會兒,馮小河的眼皮就在打架,她用僅存的清醒努力挺著脖子,往左歪,斗爭,坐直,往右歪,斗爭,再坐直,被康駁伸手貼著她的脖子往他肩膀上一摁,原來他早就料到她會睡覺才讓司機開車的,馮小河:“明白了?!?/br> “明白什么啊,你別再亂動了?!惫諒澋臅r候康駁終于忍不住側頭看看她,他的手掌隔著薄薄的襯衣搭在她的胳膊上,很溫暖,很舒服。馮小河再也不管什么距離不距離,理智不理智,眼一閉,趴在康駁的身上沉沉睡去,她的生活既然已經一團糟,再糟一點也無所謂了。 醒來的時候老吳不見了,車子不見了,她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四周靜極了,溫暖的陽光透過潔白的窗紗照在她的身上,她閉上眼睛睜開,并非夢境,她閉上眼睛再睜開,有張熟悉的面孔落入眼簾,馮小河立刻坐了起來:“你干什么?” 還好身上的衣服還在,康駁看了她一會兒慢慢坐下來,拿著毛巾繼續擦頭,他剛洗過澡,身上還有淡淡地清香,馮小河眼睛望著前方,不打算受美色所惑。 打開吹風機,他對著鏡子吹頭發,從鏡子里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馮小河。 嗡嗡的聲音混著他不緊不慢的聲音傳過來:“你說我對一個叫都叫不醒的人能干什么?你把我想的也太缺愛了???再說了,你剛才還打呼嚕?!?/br> 馮小河的臉啾的就紅了:“污蔑啊你,我睡覺很老實的?!?/br> 康駁回頭看看她,小眼神色瞇瞇的:“你睡覺老不老實我還不知道?” 說著他坐下來,指了指衛生間:“你去梳洗一下,待會我們去吃飯?!北凰惶嵝?,還真有些餓了,馮小河揉揉肚子,望了眼房間里的鐘表,下午四點鐘,她洗了把臉,把頭發整理一下,兩人前后腳出門,馮小河拿著康駁的西裝外套,康駁拿著她的紅色手拿包包。 出來的時候走廊里只有一位推著餐車的中年男人,康駁按開電梯門,馮小河邁著小碎步緊跟在他身后,電梯上了一半馮小河愣在那里,眼看電梯門就要擠著馮小河了,康駁眼疾手快將她一把拉進懷里,電梯門順利關上,康駁吁了口氣,虛驚一場。 靠在電梯里歪著身子站著的小伙子也直了直身子。 康駁低頭看看她:“剛才睡得挺好啊,怎么還心不在焉?” 馮小河臉騰地紅了,結巴道:“別胡說八道啊?!?/br> “喂,不認賬???”康駁瞪她一眼。 與此同時,電梯里一直淡定站著,沉默不語的那位小伙子看看馮小河,再看看康駁,最后將目光定在馮小河身上,拉了拉她的衣袖,幽幽說道:“……我說姐,你跟個男人在賓館干嘛呢?” 她表弟馮小淼,姐弟倆都是八月生的,算命地說倆人五行都缺水,所以名字里都帶水,可他不是在學校上學呢,怎么在這里?馮小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淼淼,你畢業了?” “前天剛回來,這不,我媽讓我在網上投簡歷,我正蹭網呢?!?/br> 馮小河這才發現他手里還拿著一臺小巧的筆記本電腦,她哭笑不得:“你在這多累啊,走,去我那里,我幫你參謀參謀,舅舅前兩天還給我打電話說起你呢?!?/br> “那太好了?!瘪T小淼高興地說道,把賓館和男人都忘了。 姐弟倆多年未見,相談甚歡,說的更多的還是工作。 馮小河:“所以說,你以后是想留在父母身邊?” “不愿意也得愿意,我爸說如果我不回來,就死給我看?!?/br> “我相信舅舅這句話絕對是真心的?!瘪T小河笑了。 “是吧?我就說——”馮小淼突然收了聲,扭頭望著默默走在他們身后的康駁,上下打量一番,回過頭來對馮小河說,“姐,姐夫挺不錯的?!?/br> 馮小河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胡說八道什么???” “可不就是姐夫?!笨雕g上前將他倆隔開,笑著與他們并行,他拍拍馮小淼的肩膀,“再喊兩聲姐夫,我讓你先去我那里實習,別的不說,單領你上道兒的師父,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愿意不?” “真的嗎?姐夫?!瘪T小淼眼睛發亮。 “明天就來,喏,我的名片?!?/br> “謝謝你,姐夫?!?/br> “還沒吃飯吧?想吃什么?” “牛排行嗎,姐夫?!?/br> “正好知道一家,絕對正宗?!?/br> “姐夫,姐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