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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有人之間就是不同。 一邊裝僵尸無動于衷地被她們打扮著,紫蘇問向旁邊的輕水道:''你們迷谷招待客人一直都這么熱情大方嗎?''如果是這樣,以后就把這里當做落腳點了,好吃好喝還好好伺候著,天下有這么好的地方嗎?嘿嘿。 輕水當然看出來了,無語地道:''紫蘇姑娘,我們迷谷又不是什么大善堂,當然不可能啦。少谷主說過,從今日起屋里所用的一切人工費用以及生活資源費用及其他費用全部都記在您賬下。'' ''什么?''紫蘇像是螞蚱一下就蹦了出來,不過馬上被幾位侍女按捺下去,''偶買噶,你當老娘是金礦嗎?我要求裁員。'' 輕水穿過她的目光,對著侍女們說:''別理她,繼續。'' 紫蘇苦逼地說:''有話好好說嘛,何必互相傷害。''迷谷的催債業務在江湖里那可是杠杠的。 輕水看著她這個樣子,差點忍不住笑意。''不過少谷主又說了,紫蘇姑娘若是好好配合他今天演一場戲,這些少谷主都可以代勞。'' ''什么戲?''紫蘇眼睛立即亮了。 輕水道:''今日少谷主的表妹,也就是當今的羽萱公主到了谷里.......'' 紫蘇心里的八卦之魂馬上燃燒了起來,她打斷輕水,意味深長地說:''羽萱公主愛慕蘇玉京,他這是想讓我和他裝情侶讓這位公主知難而退對吧!'' ''沒錯。''輕水不吝嗇溢美之詞,''紫蘇姑娘果然聰明過人。'' 紫蘇還當是什么事,原來就是這么輕而易舉的,''這個沒問題。不過你家少谷主連公主都看不上,以后是想孤獨生嗎?'' 輕水道:''紫蘇姑娘,那位公主可不是這么好對付的。''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有些惡趣味的道:''我家少谷主的終身大事姑娘就不必cao心了。'' 紫蘇哦了一聲,繼續折騰。 只是沒有想到蘇玉京的來頭這么大。居然還有一位公主表妹,這么說來,那他娘可不就是當朝皇帝的meimei,先帝的帝姬了。 紫蘇一直混著江湖,對朝廷還真是不清楚,眼下也沒有想那么多。 出門時,還仔細在落地鏡前端詳了一下自己。淺紅色石榴裙,手挽著淡青色的花紗,發髻清爽,更襯得眉間朱淚艷麗。身姿窈窕,舉止大氣,整個人流露出一種富麗瀟灑的氣度來。 不錯,看來蘇玉京還是蠻清楚她的風格嘛。 輕水引著她穿過亭臺樓閣,飛檐翹首的大殿前有無數的雪白淺紅色花瓣從天空上落下。 那顆高樹俯仰著宮殿,枝繁葉茂,輕花如云。 池塘里的圓葉還落著幾顆水珠,在陽光下折射著七彩的世界。彩鯉活蹦亂跳,在荷葉間穿梭著。 樹前,有石桌,清雅的男子正和一位嬌小的女孩子下著棋。他們背后是一群宮裝的侍女,一位離得女孩子近,打著一把孔雀扇子,端莊嚴肅,不過三十許的宮女看著兩人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女孩子一直嚷嚷著,似乎在悔棋。 這就是羽萱公主? 紫蘇摸著下巴,笑了起來,很惡趣味的。 ☆、第35章 蘇玉京的眸光投向她這邊,好整以暇的樣子。 作為他多年的相交,紫蘇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這是想讓她過去??! 輕水下巴朝蘇玉京旁邊的少女點了點,小聲地道:''那位便是羽萱公主了。紫蘇姑娘。'' 紫蘇哦了一聲,也小聲地詢問,''說實話,這位公主是不是很刁蠻啊,連小師弟這樣腹黑的都忍不了。''語氣有些唏噓。 輕水一臉''你真相了''的表情,不過確是一句話也不多說了。 看來,這位羽萱公主不簡單啊,最后幾個字劃重點。 不過,為了萬惡之源——金錢,她還是舍得下手的。 挽著花紗,她步步而去,身姿款款,輕慢的腳步聲,聲聲與棋子落下的聲音錯開,發出了令人討厭的聲音。 羽萱公主好不容易才和愛慕著的表哥親近一些,卻被這個腳步聲給打亂了節奏,這叫她如何不怒。只是旁邊年長的宮女卻搖搖頭,她脾氣一下減少不少。 但始終忍不下這口氣。擱下手里的棋子,看向腳步聲的來源。 一個陌生而又美麗的女人。 羽萱眉頭一跳,心里燒起了無名怒火。她年歲還小,而且從小便是受盡萬千寵愛的小女孩,臉上涵養自然是比不過一般的女子,咬著銀牙,朝旁邊的蘇玉京道:''玉京哥哥,她是誰?怎敢在此處亂闖亂撞?'' 紫蘇的回答比蘇玉京聽完羽萱公主這句話還要快上那么一剎那,''小女子給羽萱公主請安,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聲音瀟灑而清麗,她眉間淚痣在那微笑里顯得華麗而美好。 雖然說著行禮,其實不過微微一低腰,不過光是她那身無法用言語描述得氣質已經讓人不想去在意那么多了。 蘇玉京修長的右手別著一枚棋子,聽到羽萱的話,狀似思考一般的,下頜輕點。''這是.......'' 紫蘇已經搶先回答,''公主,小女子姓葉,承蒙蘇公子厚愛才入住了迷谷,實在是三生有幸。'' 羽萱的火脾氣差點爆了,但是想起了來之前陳娘說的話,她哼了一聲,''你什么時候來的,本公主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 一邊有侍女端上了熱茶,蘇玉京慢慢揭著茶蓋,從那里面冒出了淡淡的霧氣。完全一副不管不問的態度。 紫蘇就知道,蘇玉京的事不是那么好做的活兒。 臉上還保持著裝逼的微笑,''像公主這樣的大人物又怎么會留意到小女子呢!''你當然不會見過我了,我才過來多久啊。 ''蘇蘇。''忽聽一聲淺淺的呼喚,''你來了??!''極其親密的語氣。 此人正是蘇玉京,他今日穿著廣袖長袍,青絲挽在素冠里,深藍色的衣著令他看起來更加嚴謹修雅,一雙琉璃目淡淡地掃著紫蘇,唇瓣有淡淡的笑意。 羽萱從來沒有見他對一個女子如此的親近,好像眼里心里都只有這么一個人一樣的神情。 她眼睛里是難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