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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生理需要的話約占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全都是督促紫蘇背書。 什么書? 當然就是她現在這個身份也就是唐門唐覓自出生以來這十六年所有的資料,從家庭關系到喜好舉止再到曾經經歷的事情,另外還附了一些唐門的小八卦,洋洋灑灑地便有九萬字。 不知道是那個殺千刀的寫的。 這段時間紫蘇都快背得腦殼混亂了。而據含光透露,蘇玉京吩咐她每天督促她背三千字,到了恭州唐家堡正好記完。 紫蘇都服了蘇玉京。果然這個腹黑遠程控制都能虐到她。她長這么大,還出來沒有每天背過三千字,就算是前世的考試地獄里,也只是臨時抱佛腳而已??! 不要問她為什么不背。 你要是有一個面癱女每天盯著你背書,你不背她就在你耳邊念,直到你受不了這種折磨自己主動時,才會明白她的感受。 真是會想不開??! 她嘆了一口氣??戳艘谎郯干系乃{冊子,痛心疾首。然后不看了。 又休整了一夜,第二天才真正地入了蜀地。 她們的存糧已經不多了,多靠含光一路打野味支撐著。 蜀地氣候濕熱,此時不過三月多,已經有些熱了。重巒疊嶂,藤蔓繞樹,眺目便是一片青森,山嵐里不時有鬼影撲過,凄厲的猿鳴宛若女子的暗泣。 荊棘叢生,亂石堆塞,更有遍地的苔蘚,即便是平緩山道也一地泥濘,任你空車快馬也難行。 于是,行程不得不慢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進入蜀中了。 ☆、第26章 紫蘇望了一眼天空,是那樣的藍,被離疏的枝葉披拂著。 前方的路好像一成不變一樣。永遠的泥濘,藤蘿以及淡淡的嵐氣是這里的主旨,有些熱,草叢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一些例如兔子的小動物。紫蘇從馬車上下來,伸了一個懶腰,聞著這清新自然的味道,她漂亮的眼睛都微微瞇了起來。山風把她的長發吹了起來,嬌小的身影垂在地面,她微微側頭,透明的膚色和綠色相襯,就好像是從屈原筆下的山鬼。 ''含光,今天中午我們吃什么。''她還沒等含光回答又馬上自己叫喚起來,''說明一下啊,我可不想再吃干糧了。''她很認真地瞧著正想從錦囊拿東西的含光。聞言,含光默默地把東西收了回去。 ''那紫蘇姑娘想吃什么''含光一如既往的客氣里,有些無奈的成分。她萬年棺材臉上依舊沒有太大的表情。 ''嘿嘿,當然越新鮮越好了。'' ''比如。'' ''這山里這么多的野味,含光......''語氣就好像在撒嬌一樣。含光被寒了一把,''好吧。'' 紫蘇孩子氣地挽裙轉了一個圈。 旗幟飛揚,浩浩蕩蕩的人馬踩得地面作響。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回行。離大部隊不遠有寶馬鞍勒的華服少年得意飛揚的縱馬而去,跟著后面的藍衣青年有些苦逼地喊著:''小侯爺,您慢點??!'' 那匹神駿踏著泥濘步伐輕快,越過了泥坑把所有人都遠遠地甩在后面。少年也根本不理身后人,發出一連串的哈哈哈哈來。藍衣青年無法,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他們白帝城的小溫候從來就是這樣的不羈。 他又有什么辦法呢。 風上揚,上午的陽光如此驕好。人豐如玉的少兒郎彎弓,一雙明亮的眼睛瞄準草叢里安靜地吃著草的兔子,然后是利索如電的一箭。 那只灰色的兔子便被這殘酷的一箭穿破了喉嚨。 他年輕俊俏的臉蛋甚至還揚出了得意的笑容,不過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來了。 ''喂,臭小子你沒長眼睛嗎?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好嗎''聞聲去瞧,貓著腰的少女微微仰臉看著他,一張白皙的臉蛋上怒氣肆意,當盯到草地上染著血跡的灰色死兔子時,她的神情有些微妙起來了。 小溫候何曾被人如此質疑過,當下落了臉。''死丫頭,你居然敢用臭小子來稱呼老子,不想活了嗎'' ''哎喲,那你射了我的兔子這筆賬怎么算?''她不以為然地說。從草叢里盈盈走了出來,順便把那只血兔子拎在手里,''念你也是無心之過,姑且饒你一次。''說完就要往旁邊離開。 小侯爺道:''你說個明白,什么叫做姑且饒你一次,這兔子本來就是老子射的,臭丫頭。''他一向驕傲,又怎么會容忍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臭丫頭將他來教訓。 伸出一只手來,''給我。''說得理所當然。 紫蘇瞥了一眼。蜜蠟色的肌膚,修長健康的形態,眼前的少年鼻梁高挺,唇□□人地紅。更兼箭袖黃衣,明耀得人的眼睛都有些花了,而他身上那種飛揚不羈的氣質太過明顯了。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是一個不多見的美少年。不過這次紫蘇可就沒有花癡了,畢竟美人再美也比不上吃飽了以后躺上會兒的那種無法言說的美好。 紫蘇哼了一聲。聲音嬌俏空靈,''憑什么?'' 小侯爺武功在同年人里算是佼佼者了,因此輕而易舉地就從紫蘇手里搶了兔子。 紫蘇真的很想罵人,特別是在看到她掛著流蘇穗子的裙身上的點點血跡。隨即,看小侯爺的眼神很不善。小侯爺也知道自己好像惹麻煩了,嫌棄地把灰兔子扔給她,''本小侯爺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是不和小女子計較。既然你這么想要這只兔子,老子就送你了。'' 呵呵。 紫蘇覺得此刻只能用這兩個語氣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看著被染了點點斑斑血色的胸前,她下意識接住的兔子。 ''你有病啊。'' 自以為莫名其妙地又被罵了的小溫候反駁回去,''你才有病。'' 紫蘇只當他瞎了。她身上這套的冰蠶絲染花草綠的衣裳既不尋常也不便宜,這可是真土豪蘇玉京買的,貨真價實的貴。 ''你把我的衣服弄臟了,再說這話是不是討打啊。''紫蘇笑瞇瞇地問。順便把死兔子扔在地上。 小侯爺心虛地望了一樣,但是說話的語氣還是那樣的高傲不可以世。''不過就是一件衣服,我賠給你就是了。他從腰間解下一顆龍眼大小的碧玉珠扔給她,只是可惱的就是偏偏沒扔好,落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