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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江湖還是很和諧的。那時候紅蓮教雖然也是魔教,但也沒有 這么樹大招風,讓她每天給光給人洗屁股了。 “藍護法說得甚得本圣女的心,笑笑啊……”頓了頓,“賞一百兩給藍護法,要知道本圣女一向大方得很?!?/br> 旁邊韓笑笑聞言,答了一聲“是?!睆囊滦淅锾统鲆粡堃话賰摄y票,雙手無比尊敬地奉給藍孔雀,“藍護法請?!?/br> 四位長老看著,心里都笑開了。這個藍孔雀仗著自己是沈霞教主的表弟一直教里為非作歹,也有今日?哈哈,一向不按規矩行事的圣女今天終于做對了一件事。 藍孔雀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張妖嬈的臉蛋上黑青青的,他咬牙道:“圣女賞賜,藍孔雀真是榮幸??!”只是后面幾個字咬音太重,一點也讓人聽不出榮幸的感覺。 他接過韓笑笑的銀票時,那青蔥一樣白皙的手背更是爆出了筋道。 作者有話要說: 女神節快樂。 ☆、第4章 紫蘇還嫌棄不夠熱鬧,繼續挑釁道:“怎么,藍護法是嫌棄少了?” 藍孔雀無端從嘴角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圣女的銀票就算一百兩也比那些個凡夫俗子的一百萬兩值??!藍某怎么會嫌棄?!?/br> 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沈央柳眉輕縱,無比地快意瀟灑。平日里他這個表叔可將沈央整得夠嗆,今天葉紫蘇手里吃了敗仗,他自然是很高興。 紫蘇呵呵一笑,“原來是這樣啊,那本圣女就放心了?!?/br> 你放心一個毛線??!藍孔雀都不曉得該怎么吐槽這個逗逼圣女了。當然,一看見她眉間的那粒血淚,他膽子一下就變了好多。 “圣女是天之驕女,藍某自當追隨您?!?/br> 四位長老一聽,嘿嘿,這個藍孔雀還真會拍馬屁??!如今圣女練成,神功大成,誰還敢拭其鋒芒? 掌管教中財務大權的紅玉道:“我教近二十年來為避正道一直忍辱負重,如今圣女神功大成,也該是我紅蓮仙教問鼎武林的時候了?” 紫蘇撩了撩胸前的發,一臉茫然:“紅玉長老,我沒覺得我們在忍辱負重???” 藍孔雀三天兩頭地找武林正道的麻煩,導致這些年除了閉關,她光去給紅蓮教撐場面了,打架逃跑是越來越熟練。 紅玉聞言,扶額,一副追憶往昔的神情,“圣女,想當初我教遍布天下,哪怕峨眉少林聽了都會贊一句“兇狠”?!瘪R上又轉換成一副痛惜的表情,手指顫巍巍地指著外面,“再看現在,教里有幾個教徒手里沾了血的?整天學著那群大家閨秀一樣的所謂俠女俠客,穿起層層疊疊的裙裳,顧影自憐,要不是就看百曉生的排名榜,哪里像個樣子?”說著說著,突然哽咽起來,旁邊的邵莊長老,也是四位長老里唯一的男人也是紅玉的夫君,無奈地扶起妻子,順便給紫蘇一個無奈的神情。 紫蘇已經習慣了這個魔教的各種抽風,當下揮了揮衣袖,表示自己不在意。 但是沈央在意了。這群人當他是死的嗎?明明他是教主好不好,他現在還生龍活虎得不行好不好,這種復興紅蓮教的任務是不是應該是他的??! “紅玉長老,我娘在時再三強調過,三十年內紅蓮教必須要修養生息,不可與正道開戰這條遺言,你難道是一點也沒有聽在心嗎?” 沈央咄咄逼人的話語,讓黯然神傷的紅玉忍不住抬起了頭,看著這個容顏有七分肖似前教主沈霞的少年,她才發現,這個曾經會笑瞇瞇地叫她紅姨的少年已經長大了。 “我……我……”她低下了頭,雙手扯住了邵莊的衣裳。一貫知道妻子軟弱的性子,邵莊嘆息一聲道:“教主,紅玉她大概是年關將至,忙得過了,說起話來糊涂了?!?/br> 沈央撇開眼,哼了一聲。 其他兩位長老冷眼看著,紅玉一向懦弱,當年若不是因為沈霞教主的提拔,怎么可能會掌管教主的財務,得了這么一個大便宜。 不過,誰還不會火上澆油??! 當下,把白狐裘穿得妖嬈性感,渾身風塵味的虞妃長老走了出來,她笑得才叫做風情萬種,把旁邊的藍孔雀都給不下去了?!敖讨靼?,我倒覺得紅玉說得在理,如今我教潛伏多年,門下弟子三千,金玉堆庫,而圣女又練成了舉世無雙的,豈非當日沈霞教主在時能比得的,教主治理有方,教中諸弟子皆奮發向上,哪里不能和那些所謂的正道來爭爭武林的第一?即便問鼎江湖又何嘗不可?” 聽聽,同樣是說話,這虞妃說的就是好聽。也難怪她玩弄起那些正道君子起來特別地容易。紫蘇摸著下巴想,除了她,這個教里最讓人看不透的便是韓長老了。 韓長老是四個長老里年齡最大,最為沉穩的一位中年女子,平日行事滴水不漏,一向紅蓮教里的大事沈央都會過問她的想法。 “虞妃說得不假,教主,您也可以好好考慮了?!彼龂烂C地說著,清秀的臉上已經起了皺紋,昭示著她并不年輕了。 真是和笑笑一個樣! 紫蘇撅嘴,不太高興地道:“喂喂,今天是我出關的日子啊,這些教務以后再聊好伐?” 大家紛紛看向她,同一個眼神“不聊這個那你想干什么”。 一直安靜得不太正常的藍孔雀終于從他詛咒紫蘇戳她小人的腦洞里醒來,哎呀一聲,突然記起什么來。 “圣女。藍某特地為您準備了出關的賀禮,保證您見了,一定很高興?!?/br> 紫蘇好奇地“哦”了一聲,“什么禮物?” 沈央冷笑著,“藍護法費心準備的禮物,自然是好東西了。這樣說來,本教主也有些好奇了?!?/br> 藍孔雀一直把沈央當做自己的侄兒看待,總做出一副長輩的樣子,如今在這樣的場面下被沈央頂了一句,心里惱火得很。 “教主待會見了便知?!?/br> 紫蘇無語,被沈央針對慣了的她倒是不覺得怎么了,但是藍孔雀就不會如她這樣胸寬了。要知道,這藍孔雀不僅野心勃勃還心胸狹隘,沈央這會叫他恨上了,指不定以后藍孔雀要怎么計害他。 如這種小人,紫蘇一慣是奉行打字訣,好在一點,這藍孔雀雖然野心勃勃,不過智商不夠,說難聽一點就是腦殘。沈央那個教主之位,給他,他也是坐不穩的。 沈央雖然愛鬧脾氣,可還是知道場合的,當下行著紫蘇這個主人的任務給他們賜座。 紫蘇看著他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阿蒙,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副神游九天之外的表情掛在臉上,有些呆滯。 她才明白了。 阿蒙從進來到現在,除了問候語,好像就沒有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