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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的,絕非普通人。 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強逼自己鎮定,剛剛冷靜下來就聞到了男人身上若有若無地血腥味。 “你受傷了?” 身后的男人似是笑了,緊接著,她便聽見男人低沉地聲音落在耳畔: “小baby,你可真讓我驚喜?!?/br> ☆、即將再遇 第2章即將再遇 男人的中文并不是很好,古茗低眸思忖,這個人不是華國人。 一時間,屋子外面的議論再不重要,古茗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 “小baby,不記得我了?” 古茗皺眉,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真想把你帶走?!?/br> “你是誰?” 背后的男人輕笑,下巴磨蹭了一下古茗的耳骨: “我們會再見面的?!?/br> 古茗聞言,猛地轉過身,雜物間里卻再無一人。 無暇顧及額頭上的冷汗,繞過障礙物關上那扇通氣窗。 直到確認窗戶已經被鎖死了,她這才靠到墻上,隨意抹去頭上的汗水。 剛剛,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后腰上抵住了一個槍支形狀的東西。 好在外面包間里的人很快就換了個地方,等人都散了,古茗這才走出去。 泛著涼意的目光掃過外面的狼藉,嘴角勾出一抹嘲諷。 拿出包里靜音的手機,解鎖,打開通訊錄。 看著被置頂的費然,眼中一片酸澀。 她不是糾纏不清的人,既然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就此別過吧。 打開短信界面,言簡意賅的五個字: 我們分手吧。 發送,拉入黑名單。 走出會所的時候,一陣微風拂面,帶著江市特有的腥味。 剛走沒幾步,面前突然開過一輛黑色悍馬。 擦身而過的瞬間,古茗的腳步一頓。 是他。 那種被野獸盯住的恐懼襲上心頭,時隔幾年,她還是躲不掉嗎? 古茗二十二歲那年,跟著哥哥去過東非。 在那兒,她遇到了一個讓她噩夢至今的組織。 正是這個組織,讓她有家不能回,有哥哥不能認。 悍馬車內,開著車的淡金發女人掃了眼后車鏡,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Boss,終于讓你找到她了?!?/br> 坐在副駕駛上的黑發男人拿著電腦,屏幕上赫然就是古茗的個人資料。 “Rose,比起這位angel,Boss更感興趣的應該是她哥哥?!?/br> 奔波了一天,晚上又受到雙重刺激,古茗也懶得找地方,便隨便找了家賓館休息。 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古茗慢慢地將頭潛入其中。 水流刺激著眼睛,很酸很澀,生理性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眼睛一點點合上,思緒放空。 突然,潛在水里的古茗猛地睜開眼,拉過一邊的浴巾披上。 握著浴巾一角的手指慢慢合攏,目光四下掃視,最終停在了隨著風輕輕晃動的通風窗上。 與此同時,整個人攀附在空調排氣扇下的Rose一點點握緊手上的消聲手.槍,嘴里無聲的比出一個“fuck”的口型。 不過三年時間,這個angel的警惕性居然變得那么高了。 過了許久,感覺到屋子里的人再無動靜,Rose才敢借著夜色悄無聲息地離去。 古茗一貫相信自己的直覺,她很清楚,剛剛有一個人在窺視著自己。 所以即便人走了,她也沒有再泡澡的興致。 抓著裹胸的浴巾赤腳走向臥室,隨意將包里的東西倒了一地。 剛準備拿起身體乳,純黑的瞳仁便猛地緊縮起來。 那是一把左輪686。 她曾經親眼看著這把手.槍將哥哥團隊里面的人一個個地射殺。 直到,它對準了自己。 丟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起,古茗這才發覺自己居然已經咬破了下唇。 狠狠地掐住虎口,這才維持住聲音里的顫抖。 “安老,我是古茗?!?/br> “去東非?” 古茗本想拒絕,就聽見她的導師安教授帶著嘆息的聲音: “古茗,這是上面的意思,我們沒有拒絕的權利。 不過你放心,上面知道你對東非的陰影,所以這次派了一小隊的人保護你們?!?/br> 聽到這兒,古茗握住地上的左輪無聲冷笑。 在那樣一個地方,一個小隊算什么? 當初聯合國派去保護哥哥的可是一支特殊部隊,最后不還是那樣的結果。 隨手丟開手機,抖著指尖拾起地上的手.槍。 摩挲著有些磨損的槍口,將它對準自己。 既然逃不掉,那便主動去接受。 就著頭上的吊燈,左輪手.槍上的那只黑鷹眼露寒光。 一個星期后,A市軍用機場。 古茗一身黑衣站在直升機前,身后是她的團隊,面前是頭發半白的安教授。 螺旋槳一點點轉動起來,古茗轉身踏上了艙門。 直升機漸漸飛離了地面,古茗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窗口,整個人便撲向了艙窗。 那是……她的哥哥! 時隔三年,看著對她揮手的哥哥,古茗的眼淚奪眶而出。 古茗帶著團隊踏上隱約間還帶著硝煙味的東非的時候,整個人便處在了緊繃狀態。 戰爭肆虐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病毒與瘟疫。 看著被戰火破壞的斷垣殘壁,身后的科研人員無不心有戚戚。 “古教授,當地的政府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研究基地,希望你們能夠早日研究出4380號病毒的解藥?!?/br> 望著眼前的外交大使,古茗點了點頭:“麻煩您帶我們去基地吧?!?/br> 其實當地的政府還為他們準備了洗塵宴,但是大使早就耳聞這位年輕女教授的果斷,便直接帶著他們趕往艾洛醫院。 4380號病毒是直接攻擊人的中樞神經的病毒。 一旦感染,攜帶者會在2個小時之內發作,主要癥狀是頭暈嘔吐,隨即便會出現視力模糊,平衡失調。 24小時內出現不規則熱,最后死于急性高顱壓引起的顱內高熱。 自病毒被發現起,無一人幸存。 且現在,它的感染途徑不明,感染人群不定,死亡周期更是不清楚。 目前為止,感染到死亡的最長時間是七天,最短半個小時,無任何規律性。 在病毒出現的時候,古茗就對它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 直覺告訴她,這不是自然異變出來的病毒,很大可能性是人為。 在古茗之前,已經有幾組專家到此研究,可惜都是毫無頭緒。 當看到地圖上的病毒的幾個爆發地點的時候,古茗瞇了瞇眼。 這幾個爆發點的中心她再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