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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祁母被別人拉走了,馮程連忙甩開他的手匆匆走了……“對不起?!?/br>馮程最后跟他說的話……對不起……馮程似乎經常跟自己說對不起……從前在學校時也是這樣,他們剛認識的時候,無論馮程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是對是錯,只要他一皺眉,馮程就會向他道歉。后來熟悉了才慢慢減少,不過后來他皺眉地次數也少了,馮程了解他的喜好,總能拿捏得好跟他相處的尺度。他太習慣了,以至于從來沒發現馮程的心思。現在馮程安靜地躺在里面,就像他這么多年一樣,安靜地陪在他身邊,隨叫隨到。祁蒙垂下眼眸。心好痛……“湉湉剛才說……馮程是因為救他才受傷的……”賀巖出聲打破了死一般寂靜。祁蒙抬起頭,“什么?”“祁默誤會你對湉湉的心思,原本想戳傷湉湉的眼睛,馮程告訴祁默他和你發生過關系,言語刺激祁默把他吸引了過去……”祁蒙心里五味雜陳,長釘沒有戳進祁湉的眼睛里令他松了口氣,可長釘卻戳進了馮程的肩甲里。醫生說再偏一分長針戳進大動脈,馮程就……祁蒙不敢想象當時馮程的心理……祁默就是個瘋子,為了那偏執的愛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馮程那樣刺激他……為了救祁湉,為了救他看重地弟弟,馮程他……他不要命了么!祁蒙不知道該恨誰……恨他自己不早點跟馮程說清楚?可該說什么呢?恨馮程隱瞞心思那么多年?可馮程又做錯了什么呢?他需要發泄!發泄!祁蒙低沉著嗓音,“幫我照顧好他們?!闭f完起身要離開。賀巖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如果不是擔心祁湉,他一早就去把那人碎尸萬段了!“手下別留情?!?/br>“不用你說?!?/br>祁蒙直到當天下午才回醫院,那時祁湉正好清醒著。醫生剛做完細致的檢查,各項指標良好。賀巖正幫他一顆一顆系著紐扣,祁湉一轉頭,“哥!”祁蒙走了進來,“醫生怎么說?”話是問的賀巖,賀巖答道,“指標正常,接下來好好調理就好?!?/br>這算是這幾天來最好的消息的,祁蒙走到病床前,習慣性地抬手想揉揉祁湉的頭,看到一圈圈纏著的紗布,頓住,轉而捏了下他的臉。祁湉吃疼,埋怨地看著祁蒙。祁蒙扯扯嘴角,想笑卻笑不出來,“是哥哥沒照顧好你?!?/br>祁湉:“不是你的錯,哥你不要自責?!彼遄弥迷~,“哥,馮程哥……醒了么?”祁蒙搖搖頭,半餉,堅定地說,“會醒的?!?/br>第31章“喂!你放我下來!”“聽見沒有?”“你、你打我!你流氓!”祁家老宅里,賀巖單手圈著祁湉的大腿根部正在上樓梯,為了減輕祁湉腰部受力,賀巖另一手貼心的扶著他的腰側,是大人抱小孩的姿勢。賀巖很高,祁湉也不矮,被這么舉著抱起來上樓梯,拋開羞臊不提還是有點滲人的。祁湉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地面,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住了賀巖的脖子,像是尋找支點一樣緊緊地抱住了賀巖的頭。感受到懷里的人不再掙扎,賀巖滿意,順手拍了下祁湉圓潤的翹臀。祁湉身形一顫,扭過頭也只看到賀巖的后腦勺,“你又打我!”賀巖沒憋住笑了出來,“咳、抱歉,太翹了實在是沒忍住?!闭f著,又拍了下。祁湉臉一紅,雙腿不老實地踢了起來,“你放我下來!我又沒做錯什么你不能隨便打人!”賀巖嚴厲道:“沒做錯?我才出差幾天,一會兒沒看住你就跑到工地上去!是不是我太慣著你了?”祁湉大聲反駁:“我是去監工的,就站旁邊看著又不需要動手,怎么就不行了?馮程哥比我傷得還嚴重大哥都沒這么管他!現在都去醫院上班了!再說了,醫生說我早就好了!還讓我適當運動!”賀巖氣定神閑地穿過長廊,擰開房門,“那是你大哥沒用。你倒是提醒我了,既然你想運動,那我們現在就遵循醫囑適當地運、動、運、動?!?/br>賀巖一字一頓地強調著,祁湉想起賀巖出差前的某些夜晚……祁湉又氣又羞,背對著賀巖胡亂地踢著,腳下失了輕重,好在賀巖眼疾手快才避免了下身遭受重創。賀巖固定住祁湉的小腿,三分無奈七分調笑地說道,“湉湉,你試還沒試過呢,就這么把我廢了不覺得可惜么?”祁湉哪里知道自己會踹到什么地方,剛冒出點內疚被賀巖一句話給打回去了,“你、你一天不吃我豆腐會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祁湉一個快一米八的漢子!這幾個月祁湉一直在祁家老宅的偏院養病,偏院雖然人少,但祁家是什么地方,有一點消息很快便會人盡皆知。賀巖處處管著他也就算了,動不動地就抱著他到處走,毫不顧忌他人的眼光,他是傷的是肋骨又不是腿,他臉都快丟光了!想要阻止賀巖是不能了,要想不再繼續丟臉只能回他倆的住處??汕靶┨焖鸥蟾缣岢鰜砭捅获g回了。大哥美其名曰為了更好地照顧他,事實上只是為了把馮程哥留在祁家!這就是傳說中的有了媳婦忘了弟弟!不公平!這個家里根本沒人在乎他的感受!賀巖進屋帶上房門,一只腿半跪在床邊,把祁湉扔倒在床上。祁湉動作敏捷地縮到床頭,瞄準時機從側面下床想沖出去,腳還沒沾地就被賀巖拉著腳踝拖到了床中央。賀巖上床,固定住祁湉的手臂,有力的長腿曲起自中間岔開將祁湉反抗的雙腿分別別在兩側。動作迅速一氣呵成,祁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呈大字被扣在了床上,四肢被禁錮住身體大張,像是獻祭一般。賀巖赤裸的眼神不加掩飾地落在祁湉的身上,祁湉渾身燥熱起來,嘴上卻不肯服輸,“你、你這是家暴!我可以告你的!”“噗……”在打鬧中兩人衣冠凌亂,賀巖剛下飛機還穿著前一天會議時的西裝,領帶被祁湉扯得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祁湉身上穿的系扣的家居服,這會兒前兩顆扣子早就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衣襟大開著。身下的人羞得連裸露在外的胸膛都泛著粉紅,還耀武揚威地說完告他。“你、你笑什么笑!”告你家暴你還笑!賀巖把祁湉兩只手舉到頭頂,單手桎梏住,騰出一只手想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他一動作,祁湉立馬慌了,“你、你要干什么!”賀巖要干什么?解領帶?難道要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