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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往大鱷魚來時的通道走。戚白卻拉住他:“年年?!?/br>“?”一對上戚白的目光,花年年就忍不住想起剛才那個吻,心跳加速。戚白一字一句:“答應我,不管接下來遇到什么危險,不要只護著我,首先護好你自己?!?/br>花年年瞬間明白戚白的感受。師兄受傷他心疼,他受傷師兄也會心疼。他點頭答應,不想讓戚白擔心。但他的守則:在護好自己之前,一定要護好師兄!通道很寬很長,等走出通道時,眼前一亮,周圍視野寬闊,前方是個圓形的類似祭臺的東西,祭臺上什么也沒有,空空蕩蕩,而在他們旁邊,有許多條這樣的通道!震動源來自他們左側第條通道里,花年年和戚白跑過去,跑了半分鐘后,隨著越來接近戰斗心,周圍的石壁劇烈震動,這動靜,比剛才花年年和大鱷魚打斗時還大!與此同時,花年年也聽到在一個憤怒的聲音響在腦海。“不、不準嚇、嚇一休!”這結巴的語氣,不是大金金還是誰!花年年松了口氣,快速告訴戚白。又跑了半分鐘,他們已經到達戰斗心。看清楚情況的花年年一時不知該表現出什么表情。大金金已經化為原形大小,在他對面的是一只大蜘蛛,它的腿比大金金的腿要長,身體在腿的支撐下可以懸空,從體型上來看,它幾乎是大金金的兩倍大。這個地方的動物都吃了催長劑么,一個個長這么大!最重要的是,八只腿對八只腿,這畫面……大蜘蛛的腿往大金金身上戳時,大金金有背殼硬抗,他背殼上閃爍著金色光芒,蜘蛛的腿戳上去跟戳棉花似的,完全戳不進。而在大蜘蛛戳過來時,大金金進攻,偏偏他只能橫著移動,導致位置偏差,蜘蛛時不時戳歪,大金金速度也不慢,爬近了,就用他的螯去夾大蜘蛛的腿。一次不成功,總有一次能成功!大蜘蛛出腿的速度快,它的矛猙獰無比,最尖端輕而易舉的就能穿透石壁,可這樣的兇器,面對大金金的背殼毫無作用,無奈之下,只得攻擊大金金的腿。一蟹一蛛的戰斗看起來仿佛是在轉圈,他們的身體大,時不時撞在石壁上,發出震動。這樣的畫面驚悚又透著莫名的滑稽。花年年忍不住腦補兩百多年前大金金和大章魚以及大蛇戰斗的畫面,他想,他大概明白大金金為什么會被扯斷腿了,也大概明白大金金是怎么滅殺搶他家的大蛇的。估計那條大蛇是被大金金生生給耗死的=_=眼見大金金能抵擋大蜘蛛,花年年松了口氣,他的目光在洞內搜尋,可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席休的身影。花年年心一跳,不再耽擱,加入戰斗。有他加入,再加上大金金的癡纏,大蜘蛛很快落入下風,戰斗不到兩分鐘,大蜘蛛死亡。它的八條腿,被大金金夾斷五條。大金金也受了傷,斷了一條腿,花年年還沒來得及說話,大金金爬到大蜘蛛的身邊,一條腿戳進后者身體。不一會兒,大金金斷掉的那條腿重新長了出來,只是比其他條腿要短一截。而大蜘蛛的身體,癟了下去。大金金生怕花年年誤會,緊張的解釋:“壞、壞的,吃?!?/br>“席一休呢?”花年年哪管他吃什么。“在、在我,肚、肚子里?!贝蠼鸾鹫f。花年年:?。?!“你把席一休吃了???”他聲音大,戚白跟著他一起盯著大金金肚子。“不、不是?!贝蠼鸾鹩盟尿谒共康臍で昧饲?,緊接著,那張殼緩緩張開,里面居然是一個獨立的空間!花年年:“……”戚白:“……”大金金一激動,說話更結巴:“這、這是我、我、天天天……”花年年替他補充:“這是你的天賦技能,是吧?!?/br>大金金松了口氣,狂搖他的螯。在他腹部的獨立空間里,席一休縮在里面,他沒有哭。相反的,他在看到花年年和戚白時,眼睛還挺亮:“花叔叔,戚叔叔!”花年年還在想該怎么向席休小朋解釋,后者出了大金金肚子后,興奮的抱著大金金的腿,說:“金金好厲害!”完全不害怕!花年年:“……”歲的孩子,正是好奇心重的時刻,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強,所以在看到大金金突然變這么大,非旦不害怕,反而覺得高興。尤其是,他知道大金金是在保護他,怎么可能還會害怕大金金。接受力這么強,倒也省去安慰了。花年年摸了摸小少年的腦袋,席休注意到他和戚白身上的血,小臉立刻變得煞白:“花叔叔,戚叔叔,你們受傷了!”他忽然想起,因為去廁所找爸爸,結果他們像動畫片里一樣,突然出現在另一個地方,還遭受到怪獸襲擊!金金變身‘奧特曼’救了他,可花叔叔和戚叔叔呢?他們受傷,是因為幫他找爸爸才受傷的。這么一想,席休小朋友頓時變得很難過,覺得是自己害了花年年和戚白。對了!還有爸爸!“沒事,都是……”花年年安慰小朋友,就在這時,外面通道又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花年年臉色一變,迅速把席休重新塞回大金金肚子——他肚子的空間有限,只能塞下席休這樣的小朋友,戚白是個成年男性,塞不進去。不然花年年還想把戚白一并塞進去呢。戚白走到旁邊,撿起被大金金夾斷的蜘蛛腿。為了拍動作戲,戚白專門學過武術和一些格斗術,他曾經為了拍一部有關特種軍的戲,為此,特意去往特種軍隊學習了個月。雖然比不上真正的特種軍,但以他的身,五個成年男性近不了他的身。花年年回頭想對戚白說話,結果轉頭看到戚白的蛛腿,愣了下,戚白揉了揉他被灰塵染的有些臟的毛耳朵,一點也不嫌棄:“不要把我想的太弱了?!?/br>他或許正面搏殺不了這些兇殘的怪物,但怪物想要瞬間殺死他,也不可能。花年年注意力都在戚白捏他毛耳朵的上,嘴里似乎又傳來某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他忍不住舔了下嘴唇,然后臉騰一下紅了。看著他耳廓一點一點變紅的戚白:“……”聽到他輕笑聲的花年年,耳朵變得更紅了。這時外面的聲音忽然止,緊接著,一道女聲喝道:“滾出去!”過了會兒,在花年年警惕的目光,通道處走出一個女人,是秦妙。秦妙背著一個昏迷的男人。正是席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