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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溫蜜心里都沒譜,他會不會像那個富商一樣,被人抬著出去。 讓人慶幸的是,沈瑯心里還有點理智,他拳頭松了又握,最后一腳踹翻了走廊左側的垃圾桶,怒瞪了他們兩眼,狠話一放,“咱們走著瞧!”便往電梯那處走。 溫蜜松了口氣,動動腳步,往前邁了兩步,“蘇……” 名字還沒說完,蘇慕沉沉盯她一眼,沒有絲毫停頓轉身走了。 溫蜜:“……” 沒一會,看熱鬧的人散了,簡簡上前在她跟前晃了晃手,“溫蜜,沒事吧?” 溫蜜回過神,瞧了眼走廊深處,“沒……沒事?!?/br> —— 主持人簡簡將溫蜜送到了電視臺外面,溫蜜睨了眼不遠處某個高檔寫字樓下的黑色賓利,撫著耳邊碎發,跟簡簡道別。 等到目送著簡簡上了樓,沒了身影。 才轉身對著助理說,“書書,你回去吧,等下我開車自己回家?!?/br> 書書應聲。 溫蜜接過書書的遮陽傘,往某處方向走去。 沒幾分鐘,溫蜜走到那輛賓利車跟前,沒等她附身扣車窗,車門自動打開。 溫蜜睨著后車座里面無表情的蘇慕,他生氣,眉頭會輕微攏著。 溫蜜抿了抿唇坐了進去。 汽車勻速行駛中,窗外街景跟著倒退, 溫蜜盯著會,察覺到車內的氣氛有些緊繃,突兀說道:“你生氣了?” 蘇慕翻著雜志的手一頓,然后又若無其事的翻過一頁,黑色眸子情緒翻涌,但絲毫沒表現在面上,“嗯?!?/br> “對不起?!睖孛坌÷暤?。 蘇慕還是一聲平淡的“嗯”,嗓音低沉沒帶一絲感情,溫蜜xiele氣,索性趴在車窗上。 怎么就跟蘇慕訂婚了呢? 溫蜜竟然有些記不清,她皺著眉頭思索了會,記起來了那天的情景。 是溫mama再次被推進了急救室,醫院給溫蜜打電話,溫蜜到時,溫mama手術結束,在病床上躺了好久才醒過來。 第一句話,“小蜜你聽mama的話跟煜深訂婚,mama時間不多,護不住你多久的?!?/br> “蘇家家大業大,就算沒有愛情,可是蘇家念在舊情會照顧你的?!?/br> “你一個人女孩子在娛樂圈里不安全, 指望不上你爸爸,mama只能給你找個能照料好你的人,你聽mama的話,乖乖去見見煜深,他挺好的?!?/br> 溫mama跟溫爸爸離婚,原因是小三帶著孩子上位,小三是溫爸爸的初戀。 當年溫爸爸生意落魄,小三一腳踹了溫爸爸,攀上了髙枝。 后來溫mama不嫌棄溫爸爸落魄跟溫爸爸結婚,給了溫爸爸資金人脈,生意好轉起來,安安穩穩十幾年,溫蜜長大,溫爸爸的公司蒸蒸日上,名聲漸大,在L市上流社會站穩了腳跟,小三聞訊前來,跟溫爸爸哭訴三年前是如何如何迫不得已才跟他分手,講的故事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溫mama當時不巧剛檢查出了胃癌早期,溫爸爸顧念著舊情,沒理會初戀。 可是沒幾天,初戀再次上門,溫爸爸想拒絕時,初戀還帶了個孩子。 女孩子,十八九歲的年紀,比她大兩個月,眉目間跟溫爸爸很像。 于是溫爸爸離婚了,跟初戀復合,溫mama拿了離婚財產,但是沒能要回溫蜜的撫養權。 溫蜜留在了溫爸爸身邊,是要跟小三的孩子分財產的,小三當然不愿意,暗地里手段用了不少,弄垮溫蜜。 溫mama在,還能憑著點人脈護著點溫蜜,她去了溫蜜真的是無依無靠。 那天,溫蜜在醫院病床跟前,眼睛通紅,瞧著溫mama憔悴的臉,啞著嗓子說了聲,“好?!?/br> 跟蘇煜深的見面就在醫院。 走廊上陽光正好,溫蜜卻有些冷。 蘇煜深到的時候,給她拿了熱飲,溫蜜抬眸,連震驚往忘了,眼神黯淡無光,她說,“你能不能跟我訂婚?” 蘇煜深深深看她一眼,掏出了西裝褲兜揣了一路的戒指,取出一只戴在了她的手上,“好?!?/br> 戒指染上了他的體溫,有些燙。 溫蜜給他戴上,兩人手牽手去見了溫mama。 這場訂婚,蘇慕其實是不情愿的吧。 圈外是千萬粉絲的夢中情人,圈內不少女明星都覬覦的男人,怎么會輕易被婚姻綁住了腿腳? 溫蜜想了很多,不知不覺意識陷入了沉睡。 等到醒過來時,窗外近處燈光晦暗,遠處能瞧見伶仃星火閃爍。 她睜開眼,感覺到腦袋抵著一處堅硬,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耳側響起一道稍顯沙啞的聲調,低低沉沉的,“醒了?” 車內沒開燈,借著窗外一點燈光,溫蜜起身,瞥見蘇慕的襯衫被壓出了幾道折痕,不規則起伏著,像小山丘,溫蜜紅了耳垂,低低“嗯”了聲。 “下車吧?!?/br> “嗯?!?/br> 半山腰的度假級別的別墅,是蘇慕為了訂婚置辦的。 溫蜜下車后,站在原地,往下望去,暖黃色的路燈蜿蜒了一整條山路。 蘇慕進了別墅,常年在蘇家做工的沈姨迎出來,“先生好?!?/br> 她看了眼蘇慕身后,“小姐呢?不回來嗎?” 蘇慕回頭,睨著在外面吹風的溫蜜,晚風吹起溫蜜的裙擺,映襯的整個人都柔和起來。 山上陰涼,相較于山底酷熱的天氣,這種晚上最適合乘涼,蘇慕眼眸深處才微漾著笑意,很淺的一層,他倚在玄關處,對沈姨說,“把小姐喊進來?!?/br> 沈姨“哎”了聲。 溫蜜彎腰在玄關處換拖鞋,她的拖鞋是粉紅色的,是情侶拖鞋,她某天心血來潮買的,她不指望蘇慕會穿的,粉藍色多少有點少女心。跟蘇慕的形象不搭。 但是蘇慕接受的出乎意料。 她上了二樓,回了她的房間想洗澡,悶熱的天氣,渾身上下都像是發汗機,那陣味道讓她難受。 只是沒幾秒鐘,溫蜜退了出來。 站在二樓圍欄處,沈姨出來客廳,溫蜜指著她的房間,皺著眉毛,問:“沈姨,我房里的衣服行李去哪了?” 沈姨笑呵呵地,“我今天全都搬到了先生的房間?!?/br> “什么?”溫蜜以為自己聽錯了。 “今天上午先生打電話吩咐的?!?/br> “???為什么?” “不知道,你去問先生?!?/br> 沈姨轉身進了廚房,露出一抹微妙的笑意。 去問他? 問什么? 問你怎么將我的行李搬到了你房間? 可是,這不是很明顯嗎?搬到了一間房,當然是要睡在一起。 可是睡在一起? 她眉頭皺的像條小蟲子,訂婚了睡在一起很正常吧?不睡在一起才不正常好吧? 但是,但是,兩人這樣子倉促訂婚算……正常嗎? 溫蜜拽了拽頭發,又在原地踩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