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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的現在,故事是從這里開始的…… 謝謝一朵菇和2303兩位同學的地雷…… 天氣已經變冷了好久好久,就和他的心一樣。 顧長夜佇立在那間屋子前,看著那熟悉的鎖把,久久未動。他幾乎都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踏進這間屋子,其實也沒有多久,五年了吧,從五年前那個黃昏開始,時間對于他突然變成了靜止的東西。他將手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續劇烈的聲響那么清晰,提醒著他自己活著,一直都活著。 他嘴角漫出一點笑意,想著關于五年前的那一天。她求他,求得那么厲害,求他放過她肚子里的孩子……從去出差的路上開始,他就一直煩躁著,一直苦悶著,他用了各種借口騙著自己,最終終于得到釋然,也許可以答應她,讓她生下孩子…… 想到這里,眼角的那點笑意,慢慢化為了苦澀。當他這樣想的時候,那個女人卻不是,她累了,倦了……他搖著頭,將這些想法通通拋到腦后。 門上已經有著淺淺的灰塵,沒有他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靠近這間屋子,這是他的禁地,從五年前那滿臉的血腥味撲過來就開始。 用手在門把上轉了轉,輕輕一推,門就開了。他站在門口,心口處仿佛有著什么禁錮的東西,抵抗著這間屋子,可他還是一步踏入。不再是刺鼻的血腥味,而是灰塵與霉味,交織在一起,仿若連呼吸也變得極為困難。 五年了,眼前的這一切,都已經相隔五年了。 床亂得不成樣兒,被卷成一團的床單,還留著大塊大塊烏黑的痕跡,那是血液凝固的塊狀,地面深深淺淺一些痕跡。那些都是傭人手中的半成品,他醒來后,便看到傭人在收拾著這間屋子,怒不可抑,不準任何人進這間屋子,不準任何人靠近。地面被沖了一半的水,那些血跡漫天的紅,就和他眼中帶著的血絲一個眼色。 從那天后,這間屋子,成為一個詭異的所在。 門沒有鎖,卻緊緊的閉著。 而他就像一個瘋子,每次回來,都很晚很晚,然后一個人走過走廊,站在這間屋子前,久久站立,卻連推門而進的勇氣都沒有,甚至著會不會有一天,里面出現著呼吸聲。有著瞬間的向往,也許還和過去一樣,那個女人把自己躲在這間屋子里,她只是不肯出來,站在陽臺上,默默觀察著自己有沒有回家…… 他的手握緊,松開,再次握緊。 他走到床邊,左手的食指勾起床上的床單,再摸到那一團團烏黑的痕跡,摸上去有些發硬,這說明沾上的血跡很多。床單幾乎大片都沾上了深深淺淺的血跡,加上地上的……他眼眸閃了閃,一個正常人,怎么可能流出這么多血,可他當時看到這畫面,理智已經全然崩潰,再不能深想。 他將床單扔掉,走過去將陽臺的門打開,清新的空氣撲進來,讓他的肺得到了很好的調節。 在陽臺上站了一會兒,他才走回去,匆匆下樓,提醒管家,把那間屋子收拾出來。管家的神情怪異非常,可他的性情越來越讓人捉摸不定,也不敢多問。誰都知曉,那間屋子成為他的禁地,被換掉的女傭都知曉那間屋子透著詭異,甚至還傳言有鬼,也不敢靠近,現在他卻主動要求人去打掃那間屋子。 顧長夜微微一笑,“打掃出來,迎接女主人?!?/br> 管家努力的眨了眨眼,他多年來雖然還是不怎么了解這個男主人,卻有著多年的主仆之情,見他這樣說,不由得也替他開心,看來少爺是走出了五年前的那場夢魘,準備獲得新生了。 顧長夜大步走出去,摸著手機,臉色卻陰戾起來。騙局,這一切全都是騙局,而他被騙了五年,他的這些日日夜夜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全都成為了笑話。 他點出安亦城的手機號,撥下去,快速的交代了幾聲。 幾個小時以前…… 醫院永遠是人滿為患的地方,阮遇銘終于將車突出重圍,從一條狹窄的道路開進醫院。在前一輛車醫院里面,自動欄桿準備放下的瞬間,他立即沖了過去,車化成一道完美的弧線,惹得小屋子里的守衛將頭伸出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那輛看上去無比豪華的車。 另一名工作人員拍拍同伴的肩,“算了,看那車也知道,我們也惹不起……” “不是,是那人膽兒也太大了,多危險……” 這兩道人聲,已經被阮遇銘丟得遠遠的了,進醫院永遠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找車位,看到好幾個車位已滿的牌子,已經讓他的耐心消耗得差不多了,不過里面的車也沒有幾個按照規則來,多數都停在路邊,就連那所謂的車位,也只是一個稍稍空曠一點的地而已。阮遇銘看到這狀況,忍不住埋怨二哥周承業了,有私家醫院不住,偏偏跑到這普通醫院來,連個停車位都讓人犯難。 埋怨歸埋怨,他也清楚,二哥是他們幾個人中,最不愿涉及那些黑色地帶的人,二哥總是說做人得做正正當當的生意,他也以實際行動詮釋著他的話。只是阮遇銘有時候也覺得二哥挺單純,有時候不是你想要脫身就能脫身,很多時候無從選擇,大哥這么努力的漂白,現在也不能完全漂干凈,收手從來都沒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周承業出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現今還住在醫院,阮遇銘從外省一回來,就趕著來醫院看看情況,從電話里得知,不怎么嚴重,腿骨折了,就是休息的時間可能有些長。 他轉了方向,繼續找著停車的地方。 前方好像有空位,他眼睛一瞇,便準備向前沖過去,最好是占據著絕佳的位置。只是他無意中的一眼,卻瞟到了后視鏡,一個穿著藍色外套的女子,手上拿著什么單子,匆匆的走著。 阮遇銘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取下臉上的墨鏡,將車慢慢向后倒退,直到越來越靠近那個女人。 車身的玻璃漆黑,從里面能看到外面,卻無法從外面看到里面。當真正看清楚那女人的外貌時,他猛的將車開出去,半天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大嫂在五年前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當時三哥打來電話,大家都隨即一愣,說句實話,愕然的感覺大于悲傷。大概是大哥對大嫂憚度一向不冷不熱,連帶的他們幾個也沒投入什么感情,只是見面時候喊一聲,平時也并未有過多的接觸。 是三哥送的大嫂去醫院,他們幾個趕到大哥的別墅,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