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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只是想惡心你而已?!彼α?,果然看一個人動怒心情會變得很好。 他扯住她的頭發,發絲扯著頭皮,疼痛感讓她的笑逐漸變得扭曲。他就是要眼睜睜看著她收回那可惡的笑,收起那一抹嘲諷,她有資格嘲諷嗎,這個毀掉他對未來幻想的女人,她欠自己的永遠也還不清。 他將她拖到墻邊,她閉上眼睛,知道自己的下場,在墻上撞幾下嗎?那希望他的力度夠大,讓她直接撞死。 結果沒有,他只是將她禁錮著墻上,“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br> 將一個人弄死,顯然不是他的樂趣所在,看一個怕死的人以為自己快要死,那才有趣,不是嗎? 她的身體,終于忍不住抖動起來,眼中露出幾分脆弱。 “顧長夜,你有心嗎?”她的聲音那么弱,卻還是擊在他的心上,她自己給了自己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是有心的,只是全都給了另一個女人,所以在她身上,一點都不剩下了。 他只是看著她,那脆弱的模樣,讓他有輕微的恍惚。 “兩個孩子,你的孩子,你就沒有一點心痛嗎?他們會長大,會說話,會喊你爸爸,會……” “閉嘴,你配給我生孩子嗎,你配嗎?”他的表情突然就猙獰起來,“你覺得委屈,你覺得難受,可你還活著,她卻冰冷瞪在地上……既然你活著,那你就活得比她慘,我讓你生不如死?!?/br> 她靠在墻上,虛弱的笑起來,就跟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第一個孩子應該是個兒子,脾氣應該很好,來的時候都不和我打一聲招呼,走的時候,也沒有哭,就那樣變成一灘血水,連存在的痕跡都那么少……” “閉嘴,我讓你閉嘴?!彼崞鹚囊路?,禁止她繼續說下去。 眼淚一顆一顆滾落出來,“第二個孩子應該是個女兒,很嬌氣,早早的就告訴了我她的存在,讓我要好好照顧她……走的時候,提醒著我她有多么不想離開,她一定哭了,她一定很怕疼……” 他幾乎將她的身體提了起來,“你給我閉嘴?!?/br> 她虛弱的笑著,“要怎么你才肯放手呢!你連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我不奢求你能放過我,請你放過我父親和哥哥,他們和這件事沒有關系。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是我要嫁給你,是我讓他們去找的關甜,她是我害死的,你要怎么才能解恨,你沖我來,你什么都沖我來……” “我爸爸年紀大了,經受不起打擊了,我哥哥有勇無謀,也不堪大用。我求你,你放過他們,那公司是我mama留給他們唯一的念想了,我求你,放過他們?!?/br> 他的臉貼到她的臉邊,“放過他們……他們當初為什么不肯放過甜甜?” 他狠嗎? 他心心念念要娶的女人,卻傳來了她自殺的消息,而他還必須娶害死他妻子的兇手。讓他放手,可他們為何不能對甜甜放手? 她也只是一個女人,并不堅強。 簡凝痛了可以哭,委屈了可以哭,可他叼甜,痛了也只能自己咬牙挺過去,再委屈也只能夠放進自己心里。 現在這個什么都有的大小姐,述說著她的委屈,埋怨著他的狠心,真是一個笑話。 “你有資格向我求情嗎?” 溫熱的氣息在她臉上縈繞,得到的不是溫暖,而是一種類似于慢性毒的毒品,“要怎么才能抵消你的恨?” 他一字一頓的開口,“我要你們簡家完蛋?!?/br> 身體像徹底虛脫,再也沒有任何的希望,她的手緊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我用我自己的命換她的命,好不好?” 她的臉色慘白,卻用請求的語氣與他商量。 顧長夜看著她,莫名的就想到結婚的那一天,她穿著一身雪白的婚紗,像一只精靈一般蹦兵跳,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年齡,還以為自己是妙齡少女,她臉上露出笑意,像晨曦露出的第一縷陽光,他莫名的就覺得不舒服。 有人走到他的面前,笑著拍他的肩膀,恭喜他娶得如此美妻。 他立即就失控了,將手中的紅酒潑在了對方的臉上,警告之意十分明顯。 她笑得太過燦爛了,讓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毀掉這樣的笑,讓她再也不能這樣的笑。 他拉開簡凝的手,嫌棄似的后退了一步,盯著她白得不正常的臉,“你配和她相提并論嗎?” 她的命,比不上關甜的命,連一命換一命都不行。 婚之初(十二) 簡凝沒有再看到顧長夜,這是好還是壞,她自己并不清楚。大概是時間被拉得漫長,她總覺得已經過了好久好久了,她前所未有的惶恐。她在網上已經看到一些言論,顧長夜已經對簡氏動手,只是他并未想一下子就讓簡氏垮臺,他用著他擅長的方式,直接告訴對方他的敵意,讓人以為自己還有生還的可能,去找各種方式對抗,他最后再慢慢讓人凌遲。 因為查找關于他的消息,不小心也看到了他最近的情況,和一個女人走得很近,女人不是娛樂圈,現在還在某著名大學念書,媒體拍到他親自去接過那個女生,只是沒有人拍到那個女生的正面照。 又有新歡了,她只是笑了笑,對她而言,應該算好事,這樣起碼他就不會再想到她了。 她覺得自己的想法很病態,又或者其實很多女人都很病態。在結婚前,要求那個男人絕對專一,別的女人一眼都不能看,結婚后,對那個男人與他人有染大吵大鬧,有孩子了,為了保全家庭對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最后呢,哪怕那個男人提出離婚,也有女人苦苦哀求。 簡凝覺得自己就是那個病態中的一個,一開始連他的一點報道都要找他算賬,和他鬧,和他吵,現在呢?她希望他的丈夫留在別的女人那里,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來,是不是特別的病態? 閑著時,簡凝回了家一趟,簡中岳和簡一凡對她憚度還是和過去一樣,完全不提公司的事,同時還對她有著隱瞞??粗麄儾m得那么辛苦,簡凝泛起一股兒心酸,在他們眼中,她永遠都是那個住在象牙塔的女孩,受不得任何風吹雨打,也好,如果這樣能夠讓他們安心。 回到別墅后,她覺得自己活得很失敗?;盍硕嗄?,她的朋友離她而去,丈夫心系他人,父親哥哥正值危難之際她也什么都做不了,這一生,簡直可以用失敗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