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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哈哈大笑。講到動情處被打斷很不爽,孟為卿皺起眉頭看著他,“笑什么?”“你說‘我愛的是你的靈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靠,你再笑我不講了?!泵蠟榍涫钩鰵⑹诛?。白曉俊捂著嘴,“行行,畢竟當年你還年輕,中二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繼續,你繼續?!?/br>反正說來說去color最后同意了,還跟孟為卿約定:等孟為卿到了美國,兩人就見面,到時候不管對方什么樣,只要不是未成年,即使是老太太老頭子也得彼此同意。之前沒說清楚還好,這下子一表白成功,孟為卿就開始日思夜想剎不住車,再也沒辦法正常聊天了。兩人最刺激的一次是一起幻想了跟彼此接吻的感覺,但僅此而已,下面的事情color有沒有接著完成孟為卿不知道,反正他是YY了個全套,還自己手動輔助了一下。“我查過,無性戀是不想啪啪的,這樣是不是可以證明我不是呢?”孟為卿停下來問白曉俊。白曉俊很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嗯——我也覺得不是。但是你在瞎幾把想的時候,腦海里是個什么形象呢?這事兒總得有個具象的替代品啊?!?/br>“星空,我想到了星空?!?/br>“啥?!”“我當時感覺自己是漂浮在星空里,舒服極了?!?/b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又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么是星空,星空做錯了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年輕??!高中生!隨隨便便就‘biu’啦!有那么難理解?你沒年輕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卑讜钥〔敛列Τ鰜淼难蹨I,“隨隨便便就‘biu’,你說你想輛汽車我都可以理解。哎呀,怎么會是星空呢。好了,你繼續講。后來呢,你們見面了嗎?那個it’acolor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第20章第二十章:顏色第二十章:顏色孟為卿到了美國后,color就再也沒上過線。孟為卿每天都上網留言,可color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一個字母都不再回復。開始孟為卿還每天瘋狂地留言等回復,幾個月之后漸漸冷靜,變成每天一條留言,基本都是問句,在不在好不好之類的。再后來差不多一年的時候,孟為卿已經不再指望能有回復,只是留言變成了習慣,睡前總要看一眼msn才行。然后就在孟為卿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收不到回復的時候,color回話了。孟為卿:今天是我到加州整整一年,也不知你現在怎么樣了?color:你好。孟為卿:天!我是不是在做夢?color:我不是color。color已經去世了。孟為卿:這個玩笑不好笑。color:我是color的家人。color童年時遭受過很可怕的傷害,有很嚴重精神疾病,自殺過很多次。但是在去世的前一年里,color沒有再嘗試那么做。我們都以為color的病情有所好轉,直到color去世。我們收拾遺物時打開了color的筆記本,msn自動登錄了,你是color保留的唯一一個聯系人。對不起,我太想念color了,所以看了你們所有的聊天記錄,才明白原來是因為你,才讓color有勇氣多了面對生活的這一年??墒恰Y果如你所知。color:原本當時想留言告訴你的,可color的一生都很不幸,那時我們所有人都太傷心了,甚至沒有勇氣承認和說出這件事。沒想到你卻每天都在留言。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每天看到你的留言,就好像color還活著,我就更不想告訴你實情了。甚至看不到你的留言,我就無法入睡。真的非常抱歉。color:今天會跟你說話的是因為今天是color去世一整年的忌日,我覺得我們都該放手了。這個筆記本我不會再充電,也不會再打開??茨銈兊牧奶煊涗?,我推測你是個像陽光一樣燦爛的男孩,但畢竟世界總有陰暗的角落,總有陽光無法灑到的地方。人們經常會被跟自己完全相反的性格吸引,你與color大概就是這樣吧。color:好啦,說了這么多你都不回話。一定很傷心也很恨我。我知道說多少抱歉都不為過,可我能做的也只有告訴你這些。再次抱歉。“你看,到最后我也不知道color到底是男是女,多大年紀。挺有意思的哈?”孟為卿說完,默默喝一口酒再故作輕松地聳聳肩,甚至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你就沒想過根本沒有什么color和家人,他們是一個人,只是怕見到你才想出這個么理由?”“想過。但是……總覺得那是我逃避責任的一種想法?!?/br>“責任?”“那人說‘color去世一整年’,而當天我室友剛好以我到美國一周年為借口為我舉行了聚會,好多同學在我們租的房子里喝得酩酊大醉、抽、大、麻,濫、交。所以color自殺那天,正是我抵達美國的第一天,是我們約定好見面的日子。如果我沒提出過見面,我們就那么一直聊下去呢?有些事情不敢多想?!?/br>孟為卿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完全放空,思緒似乎已經飄回了看到回復的那一天。白曉俊看著他,突然特別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頭,但桌子太大,想摸得站起來,白曉俊還得先去夠拐,想到那個破壞氛圍的畫面,白曉俊放棄這個念頭。“那你沒跟color家人要張照片?”“說了那么多,連個‘he、she、his、her’都小心翼翼地沒打出來,明擺著什么都不想透露呢,我給自己添那堵干什么?”白曉俊低下頭轉著手里的玻璃杯,“對不起,剛才不該笑你?!?/br>“唉——說什么呢。早都過去的事了。翻篇兒翻篇兒。不聊這個了。真是,說著性、取向怎么說到這來了?!?/br>“從那以后你就再沒喜歡過別人?”“就是沒那種感覺了吧??傆X得人與人之間還是不要動什么真感情比較輕松。畢竟生命太脆弱了,你看我爸,坐擁集團公司又怎么了?最后不還是……”眼看著孟為卿悲從中來話題又要跑偏,白曉俊趕緊打斷,“你這傷得有點兒深啊。給你開個療傷良方你看如何?”“???”“你應該找個看得見摸得著的人試試。我看吳飛飛挺好?!?/br>“你沒喝也多了是不是?”“這不看你郁悶逗逗你么?!?/br>時間不早,兩人又聊了些無關緊要的,定了明天的行程,就收拾收拾各自回屋睡覺了。洗漱完畢又刷了會兒手機,白曉俊準備躺下了,突然聽見敲門。他說進來,等了會兒門外卻沒有反應。沒辦法他只好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