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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收我當干兒子呢?!蟾纭?,‘為弟’發誓,絕對會把‘大嫂的胎記在哪里’忘得一干二凈……” 砰!不出所料,Cave那張倜儻俊臉又掛彩了??蒀ave這人真真是典型的“人死嘴不死”,被揍了一拳,在阮東廷要離開時,他竟還不死心地添一句:“其實呢,老婆是自己的,想上就上嘛,何必繞這么大一個圈?現在的你和秋霜meimei是什么關系,恩靜meimei不知情,哥們我還能不明白嗎……”于是俊臉上又挨了一記——事情到此結束,阮東廷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重提此事。 對,往事不堪回首,那就莫回首! 誰知恩靜看他大半天不說話,又小心翼翼地開口了:“難道,是連楷夫……” 他當即沉了臉:“提他做什么?” “沒,我只是好奇你怎么會……” “那也不關他的事!”冷峻的表情冷峻的語氣,讓她又想起阮生對于連楷夫的芥蒂——呵,或許吧,即使事情至此,他也仍懷疑她和連楷夫之間有什么。 談何信任呢? 她自嘲地彎了下唇角,旋身準備回自己房間時,卻又被阮東廷拉?。骸皠e想太多,我不是那個意思?!?/br> “是嗎?也許吧?!?/br> 口吻淡淡,于是很成功地,讓他大少爺又不高興了:“我說了,沒有那個意思!” 恩靜有些錯愕于他突來的怒。 不解的樣子卻讓阮東廷有些不自在了。粗著聲,他說:“關于這件事,你現在聽好了:以后要是再懷疑你和他,我阮東廷任憑你羞辱!” 恩靜錯愕地站在那——就是說,以后阮生要是再懷疑她同連楷夫有什么,她就可以拿現在這句話隨意羞辱他咯? “可是你這么兇,誰敢羞辱你???” “什么?” “沒、沒什么?!碧а郾阕踩胨㈨母呃涞难?,害得恩靜又速速垂下頭。 某人的口氣不知為何,竟莫名地有些焦躁:“到底聽清楚了沒有?” “清、清楚了??!” “那好,到樓上添件衣服,送我去機場?!逼鋵嵥芟雴査?,關于剛剛媽咪問過的那件事。那時她清清楚楚地在他眼中捕捉到了異樣的情緒,只是一路上阮某人都在閉目養神,她也不好問,直到車子開了十來分鐘,養神的人才開口:“你想說什么?” 哎,這人是有第三只眼睛嗎?明明閉著眼,也能看得到她欲言又止。恩靜嘆了口氣,干脆直言:“你剛剛是不是沒有對媽咪說實話?” “看出來了?” “嗯?!?/br> 他睜開眼,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傾,睨了前方的阿忠一記。 “哎呀先生放心啦,我阿忠絕對、肯定、百分百是你這邊的,不會告訴老夫人!” 他這才道:“是初云,她在廈門出事了?!?/br> “什么?”掐指一算,那阮初云也到廈門去了二十來天了,自那晚連氏的周年慶過后,恩靜便沒再見過她。 “具體是什么情況知道嗎?” “說是生病了,發熱引起了心肌炎?!?/br> 她嚇了一跳:“心肌炎可大可小??!”聽說嚴重的可能發生心力衰竭、心源性休克甚至猝死,“可以前也沒見她發生過這種現象啊?!?/br> “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怎么會無緣無故得了個心肌炎?”阮生皺起眉,想起之前在電話里,秋霜焦急告訴他的話,“廈門的醫生說,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感染,可感染源是什么目前還不清楚?!?/br> “嚴重嗎?” “還好她房間的清潔大嬸及時發現了,送她到醫院,現在正在治療中?!?/br> 恩靜這才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難怪他剛剛不肯對媽咪說實話,要是讓她老人家知道初云在異地發生了這種事……天,簡直不敢想象! 想到這,她又急急地拉住他衣角:“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告訴媽咪的!” “嗯,我不想讓她多煩心?!?/br> “我知道的,你盡管去,我一定會小心……” “我相信你?!?/br> 恩靜本來還想說什么,卻突然愣了一愣,抬眼,就看到他似乎另有深意的眼睛:“我可能需要在廈門待一段時間,媽咪那邊具體什么時候要和她說明實情,由你來決定?!闭f到這,他停了一下,就在恩靜準備點頭說好時,那只原本擱在皮質座椅上的手突然抬起,在空中頓了下,撫上她發絲:“恩靜,我相信你?!?/br> 一連說了兩句“我相信你”,話中似有話。恩靜心細如發,哪能聽不出來? 她垂下頭,有些嬌憨地笑了,聲音卻柔得幾乎聽不出起伏:“嗯,一路小心?!?/br> 阮東廷這一去就是好幾天。幾天后他打電話過來,說初云已度過了危險期,恩靜細細考慮過后,才決定把事情告知給秀玉。 可想而知秀玉有多生氣:“這孩子,這么大的事竟然不告訴我!不行,我要到廈門看看……”可細細一想,“不,不,我不去,恩靜你去!” “這不太好吧?” 記得剛結婚的那年,阮生上北京出差,媽咪硬是編了個借口讓她跟上去。人家去辦正事,本來就沒打算要帶上她,可想而知,這多出來的包袱有多不受歡迎。 自那次后,他不主動邀,她便不會去湊熱鬧。 可誰知這回媽咪又準備趕鴨子上轎:“你呀你,都不懂媽咪的苦心么?” 其實初云已度過危險期,她這當大嫂的過不過去看都是一樣的,可問題是,在秀玉看來,她和阮生的關系才剛有了進一步的發展,不趁熱打鐵能行嗎? 恩靜猶豫難決,而隔天又那么巧,Marvy一通電話打過來,正好替她做了決定:“剛接了個Case,需要到廈門參加一場試吃會,陪我走一趟如何?廈門你熟,正好給我當當地陪?!?/br> “你不是偵探么?什么時候連試吃會也要參加了?” “因為雇主想查的東西就在試吃會上啊?!?/br> 多么多么巧,以至于恩靜都有些懷疑:“你那雇主,該不會就是我婆婆吧?” “陳恩靜,你想象力可以再豐富一點嗎?”她簡直想象得到Marvy在電話那端翻白眼的樣子,“對了,還有一件事,別怪我沒先提醒你:這次試吃會的主辦方是‘何成酒店’,而這‘何成’,你知道是誰吧?” 名字聽上去好熟悉:“該不會就是……” “對,正是何秋霜她爸!所以很有可能,你們家阮先生也會去參加?!?/br> 其實Marvy說得太保守了——什么叫“很有可能”?就在抵達廈門的這一日,兩人甫踏入試吃會場,她便看到了他。 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