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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這樣,生理期最開始的時候,量很少,而且有時候會痛經,她以為,是痛經了吧。 晏暮青聽了,卻臉色一凜,囑咐她,“別亂動了,也別擦了,別哭,馬上去醫院?!?/br> 之后,再度加了速,飛快往醫院開去。 到醫院后,他把她從車里抱出來,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外科或者骨科,而是去了婦產科。 許自南被他抱進這個地方就覺得不可思議,然而當她從醫生嘴里聽到先兆流產這幾個字時,頓時驚呆了。 她懷孕了!還先兆流產!她卻以為是大姨媽來了! 震驚的同時,也看見了晏暮青一臉緊張。 醫生建議她住院觀察,做進一步檢查,以確定這胎妊娠還要不要,她已經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任由晏暮青擺布,任由他把自己送進病房。 之后,才請了外科醫生來看她的腳,還好,只是扭到了筋,而且并不嚴重。 忙碌了好一陣,總算可以安坐下來。 晏暮青在她身邊坐下,只說了一句,“以后不要穿高跟鞋了?!?/br>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還沒有適應這個角色,突然的,肚子里就多了一個生命,這份驚喜來得太出乎意料,她還要一陣才能緩過來,此刻傻傻地躺著,感覺腹內有了她身體不能承受的重,唯恐一動,這重就散了,丟了…… 她的手機在響,晏暮青起身去拿,又多了一句,“手機以后也不要用了?!?/br> 她沒有提出異議,手下意識地放在腹部,感受著里面有個小東西這種神奇的事情,可是,很有可能幾天后醫生要宣判整個小東西死刑,想到這里,她的心突然狠狠一痛。 晏暮青在接電話,說了病房號碼,她不知道是誰來了,也不關心,只關心肚子里這個小東西。 “晏暮青?!彼暗?。 “嗯?”他重新坐回她身邊,手伸進被子里,握住了她放在腹部的手,同時,他指尖的溫度也傳到她的皮膚上。 ☆、第248章 “晏暮青……”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蜷成了拳,許是因為害怕吧,害怕和緊張的時候蜷起來就會多一些力量,無論是身體還是拳頭,“你期待這個孩子嗎?” “當然?!彼f片。 “可是萬一……”許自南不愿說那幾個字,她還年輕,或許還沒做好當mama的準備,可這個孩子一旦來了,她就覺得它如此珍貴而寶貝,像一朵嬌嫩的小玉蘭花兒,一點點傷害也舍不得加諸于它,哪怕是那幾個不吉利的字眼都不忍心說出口,甚至連說話也不敢大聲,唯恐力氣大一點,就會碰疼它了。 晏暮青的手覆蓋在她小腹上,來來回回地輕輕安撫,“不必擔心,我能感覺到它,就在這個地方,對,在這里,像你一樣,很乖很乖,它用很小的聲音在告訴我們,爸爸mama,我只是摔了一跤,有一點點疼,可是我不會哭的,我會堅強地長大,爸爸,你告訴mama,讓mama也別哭……” 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柔軟,而那么神奇的,隨著他溫柔的聲音,還有他指尖的觸摸,她仿佛也真的感覺到小東西嬌軟的小身體似的,那一瞬,感動莫名,眼淚嘩然而下櫨。 她還是哭了,可不是因為難過或者其它,而是感動,為生命而感動,為這么神奇的瞬間而感動。 生命是很奇特的東西,它就像一道光,會驅散很多橫在彼此之間的陰霾或者不愉快,因為這個生命的到來,她終于感受到她和晏暮青之間有了共同,而當前的唯一心愿,就是這個共同的小東西能平平安安的,其它的都成了次要。 晏暮青俯下身來,用唇,含去她腮邊的淚珠。 當他的唇溫觸到她臉頰的瞬間,她想起了之前被孟潮白輕薄之處,下意識地用手遮住了,她覺得,臟…… 可是晏暮青卻把她的手移開,以唇取而代之,一遍遍地,用他的溫度去覆蓋。 也許,他是想用這樣的方法來告訴許自南他心中所想,來安撫她,許自南眼淚再度涌出,哽得說不出話來,而后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以唇送上。 他隨之回應,淺淺的,輕柔的吻,從未有過的溫情,許自南第一次體會到,相濡以沫這四個字的含義,大約,也是這個突如其來的孩子賜予的靈感吧,他、她、它,他們一起慢慢地數著歲月過日子,慢慢熬過所有的不平和坎坷,彼此給予,不離不棄。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了下來,看著他,帶著警告的語氣,“以后,得有很長時間不可以……那個……你別再胡來了!”她想起昨天下午他的粗魯,后來晚上就流血了,不知道是不是跟這有關。 他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難得的略略尷尬的表情,“我知道?!?/br> 而后兩人正在對視間,有人敲門了。 晏暮青起身,“你爸來了?!?/br> 許自南的心情頓時被破壞了,“我不想見他?!?/br> 晏暮青拍拍她的臉,“醫生說了,保持輕松愉快的心情,嗯?” 說著,去開了門。 許默滄進來,是帶著驚喜和驚惶交錯的情緒的,“南兒,我要當外公了?” 許自南記著醫生的話,保持輕松愉快的心情,可是,她做不到啊,當她看見許默滄的臉,就想起孟潮白親在她臉上時的情形,剛才好不容易被晏暮青覆蓋掉的骯臟感又回來了,更想起許默滄那惡心的視頻,一惡心,還真的想吐了。 她趕緊撐起身體,把晏暮青給緊張了,立即過來扶她,“你干什么?” 她捂住嘴,晏暮青便明白過來,扶著她,讓她吐。 結果,卻是什么都沒吐出來。 許默滄也很緊張,在一旁不知如何自處。 “很難受?”晏暮青忙著給她漱口,擦嘴。 她搖搖頭,“還好?!彼皇遣荒芸匆娕K眼睛的東西! “南兒……”許默滄有些無措地站在那里。 許自南終于忍不住了,“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嫌家里現在太平了是嗎?你怎么想的?要把孟潮白帶到家里來?” 許默滄尷尬而內疚,“對不起,南兒,我并不知道他那么無禮,他答應我……只是……只是看看你……” “可是你為什么要答應他?”許自南盯著他,再次想起那段視頻,許默滄在她眼里現在就像一只蒼蠅了,“你是被他抓住把柄了吧?還有,他在你回來之前給mama送花了你知道嗎?還用青青的名字!你想逼死mama嗎?” 她現在就是這么推斷的,如果青青已死,能冒著青青的名來搞破壞的只有孟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