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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放了她。 她逃也似的跳下床,聽見他在身后說,“我從不拘泥于形式?!?/br> 她才不管他用什么形式悼念,她現在要跑得遠遠的才是當務之急! 她也不知道徐姨的離世他到底有多傷心,他的傷很少寫在臉上,而她,摸不到他的心,無論她多么渴望,多么努力。 “那個馮嬸……”他的聲音還在繼續。 正要跑出門的她聽見這幾個字停下了腳步,這幾個字對她很重要,而他偏偏在這里打住了。 “不該進去的地方,還是別讓她進去吧?!彼巡辉f完的話說完了。 許自南無法形容此刻的感覺,她轉身盯著他,“對不起,作為一個外人,我真的不知道在這個家里,有哪些地方是能進去的,哪些地方是不能去的,請你明示好嗎?” 晏暮青半躺著,遠遠地看著她,“南兒,一定要這么跟我說話嗎?” 許自南笑了笑,“那你告訴我該怎么說話?我好像從嫁給你開始就不懂得該怎么跟你說話,不然,怎么總是說錯呢?我媽若知道我這么糟糕,估計羞憤得想要你退貨?!?/br> 他還是那么平靜地看著她,默了一會兒,說,“你過來?!?/br> 她不會過去的,站在那里沒有動。 “不是要我教你嗎?你過來?!?/br> 她站著不動,“算了,不用了,我就是這么說話的,你愛聽不聽,不愛聽拉倒,你睡覺吧,我不打擾你了?!?/br> 她準備走,卻聽他又道,“等下,把湯拿走吧?!?/br> 她再度猶豫。 “給我拿下去熱著,等下我睡醒了再喝?!彼樕掀渌砬闆]有,疲憊之色倒是很明顯。 她最終還是走了回去,誰知,她擔心的沒錯,走回去根本就是一個坑,才靠近他,又被他抓住并且按倒了。 “晏暮青,你可以再無恥點嗎?”她有些氣急敗壞的感覺,這樣也要騙? “你不要我教你正確的說話方式嗎?”他的手已經伸進她衣服里了,“如果我回來,你用這樣的方式跟我說話,我會很高興?!?/br> “你……”許自南覺得跟這樣的人是無法交流的,想起曾有一次被他強迫,此刻心里無比反感,用力壓著他手不讓他動,“晏暮青你放開我!” 他的力氣卻是她完全阻擋不了的,“本來是想放了你的,可是看見你站在門口的樣子,實在惹人得很!” “晏暮青!你個混/蛋!婚內也有強/jian的!”她抗爭著,氣憤的時候咬他,抓他。 一切都沒有用,而且,這一回,他并非像上次那樣直截了當,而是慢慢的、極有耐心的,這種折磨是她經受不了的,本能的愉悅也是不受她控制的,最后被他得逞,他還低聲問她,“是內人,還是外人?內?還是外?” 她除了含怨看著他,就只能狠狠在他背上抓,再到后來,卻是連抓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當他微閉了眼躺著休息的時候,她穿好衣服坐在床邊猶自氣惱。該說的都沒說明白,該解決的問題也沒解決,事情就變成了這樣,而她,又不想再跟他多說話。 “我睡一下,自己去玩或者陪我睡會都行?!彼麖乃砗竺?。 所以,在他看來,睡一覺之后就解決完所有的問題了? 她憤怒而起,轉過身,看見他平靜的睡顏。 她的怒火轉移到那碗湯上,這個人有必要喝補湯嗎?喝多了好更好地教訓人,更好地折騰她吧?一氣之下,將那碗湯自己一口氣喝下。 他的笑聲響起,“多喝點,身體喝壯實點?!?/br> 她繃著臉,“我只是想換一碗下了瀉藥的來給你!” 說完,拿著空碗下樓去了。 ---題外話---更新結束。 ☆、第245章 端著空碗,許自南來到廚房。 馮嬸已經開始忙活晚餐了,見了她手里的碗,很是喜悅,“喝了?” “嗯?!彼淹肴舆M碗池。 “你看!就得這樣!南兒,嫁人了不比在家里,凡事忍一忍,服個軟就過去了?!瘪T嬸洗著碗,透著十足的高興勁兒夥。 許自南對馮嬸這高興勁兒無語,道出了真相,“是我喝了的?!?/br> “這孩子!”馮嬸轉過來,“你要喝,下來再盛??!” 這轉身間,卻看見許自南脖子上的印記,馬上又笑了,當下什么也不說,繼續洗碗去了。 許自南一懵,后來想明白了,摸著脖子,臉紅透的同時也暗自覺得嘲諷,馮嬸似乎挺為這事開心,是代表她和晏暮青和好了嗎?世人好像都有這樣的觀念,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可這能代表什么呢?晏項文也好,她自己爸爸也好,在這事兒上可隨意得很,為什么還有女人覺得,男人愿意跟女人做這事,會是一種恩賜呢?馮嬸的觀念,太老舊了。 她不以為然,準備回樓上畫畫去。 可是,卻在樓梯上遇到晏暮青,他不是睡覺的嗎?穿得整整齊齊又要出去的樣子。 她問也沒問,站到一邊,自動給他讓路。 他經過的時候,手指捏了捏她的臉頰,然后就走了。 他的指尖,有著淡淡的煙味,之前在房間里被他壓著胡作非為的時候,他也有著很濃的煙味,可見,這幾天他抽的煙量很大。此時,指尖略過的氣息卻讓她才平息下來的身體自動喚醒了記憶,站在樓梯上,竟然微微一顫…… 她惱恨,就算是惱恨自己的不爭氣吧,轉身跑上樓。 晏暮青是被阿百叫出來的,自己開了車,來到徐姨出事的地方。 此刻,兩人站在岸邊,阿百說,“這是關隊那里弄來的照片,能有這些不錯了,別再為難我了,如果不是我跟他是戰友,我連他身邊都靠不近!這我還是偷偷弄的?!?/br> 阿百的手機里,幾張案發當天的現場圖片。 晏暮青完全沒興趣看,“這有什么用???隨便誰只要當時站在這看熱鬧的人都見過這現場?!痹捯魟偮?,他卻盯著一張照片看著不動了。 阿百還在說,“那我也沒法子了,關謹琰那小子太能保密了。不過,他也說,不是自殺,應是他殺?!?/br> “嗯,你看這張照片,這張?!标棠呵嘀钢渲幸粡堈掌?,照片里拍的是一只遺落在岸邊草里的鞋子,“這是徐姨的鞋,掉落的那只,如果是自殺,鞋尖應是朝河的方向,而這鞋子卻是鞋跟朝河,可見,她是倒退著往后然后掉進河里的,沒有自殺的人退著自殺,這是被誰逼著倒退或者推下去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