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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自南更加冷靜的語氣,“我從來就沒有得意過,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掛了?!?/br> 她剛說完,那邊就把電話給先掛斷了。 許自南說不出來此時是什么感覺,心里又重又沉,因為太重,所以反而靜吧。 她把這段電話錄音文件找了出來,直接發給晏暮青,別的什么也沒說。關于錄音這技能,是跟某人學的,正好用上。 ---題外話---今天更新結束。 ☆、第243章 任爾東西南北風 回頭,不知什么時候,馮嬸已經站在她身后,含淚看著她。 馮嬸閱盡人世,還有什么看不懂的? 她心里一痛,立時被感染了,差點也掉下來淚來,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這樣愛著自己的馮嬸刀。 “馮嬸,沒事兒??!”她沖著馮嬸一笑,淚珠在眼眶里打轉。 馮嬸嘆息著,上前抱住她,哀嘆,“孩子??!為什么女人都要受這樣的苦……恍” 許自南埋在馮嬸寬厚柔軟的懷里,凝噎至無法言語,想要為晏暮青辯解,卻道不出辯解的理由,只是喉嚨哽得難受,忍不住的,眼淚滾落下來,擦在馮嬸衣服上。 桌上的手機來了消息,許自南急忙從馮嬸懷里出來,打開一看,是晏暮青發來的,兩句話: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南兒,要記住。 她的淚,忍不住成串成串地往下墜,回頭拉著馮嬸的衣服,大聲告訴她,“馮嬸!你看!沒事!真的沒事!他來信息了!他說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不管發生什么事,他都不會變的!馮嬸!他真的沒有!我們相信他!” 到底是說服馮嬸相信他,還是說服自己相信他?許自南不知道,也沒想過,只有眼淚,嘩嘩直淌。 馮嬸是疼她的,含淚點頭,“嗯,姑爺沒有,相信他,相信姑爺……” “是的,相信他……”許自南顫聲念著這幾個字,可是,不是相信他嗎?為什么馮嬸的眼神看她的時候還充滿同情? 她用力搖著馮嬸的手,愈加大聲地強調,“馮嬸!你要相信??!真的??!他真的不是壞男人!馮嬸……” 說到最后,她自己也沒了力氣,只是嗚咽著,像小時候馮嬸不準她做什么事,她拉著馮嬸嗚咽著哀求一樣。 她知道,到最后,馮嬸都會因為疼她而答應她的,所以,馮嬸也會相信的,一定會相信的! 果然,馮嬸抱著她,陪著她掉淚,“好好好,馮嬸相信!真的相信!” 她這才滿意了,在馮嬸懷里抽噎著,小聲說,“馮嬸,別告訴mama……” 馮嬸悲泣一聲,“知道,馮嬸知道……” 所以,到底是相信了,還是沒相信呢…… 后來,她內心里斗爭了很久,還是打電話給呂慧文了,既然呂慧文在殯儀館,那該看到的也都看到了吧? 可是,呂慧文卻告訴她,她和晏暮白早都已經回家了,因為小魚兒感冒了。 “大嫂,有什么事嗎?大哥還在那呢?!眳位畚脑陔娫捓镌尞惖貑?。 許自南覺得臉有些發燙,她正在做著一件丟臉的事,強笑了一聲,“沒有,我是想問問,那邊冷不冷,你大哥電話沒打通……” “哦!還好了!”呂慧文笑了,“你還真關心大哥!” “……”是嗎?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匆匆結束了電話,“慧文,那你去照顧小魚兒吧,我不影響你們了,再見?!?/br> 她握著手機,呵,自己終究還是不相信的,許自南,這樣不好,真的不好…… 她打開信息,再次品讀他那兩句話: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心中有種頓悟的豁然,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不管晏暮青給她發這段信息原本的用意是什么,但為人當該這樣才是,不可失了本心的自己。 她讓自己漸漸平靜下來,重新去準備畫展。 三天時間,其實過得也挺快,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畫畫,雖然心口總是繃得緊緊的,但是,至少醒著的時候是平靜的不是? 之所以說醒著的時候,是因為晚上睡著后對自己的思想和情緒都失去了控制能力,各種隱藏的東西就會跑出來作祟,會做夢,做那些丑陋的,令人作嘔的夢,夢里混亂的男女,總是讓她每每醒來之后還不知到底是在夢里還是在現實里。 這樣的情形,大概也跟人性是一樣的,白天陽光光鮮,暗夜里卻不知道有多骯臟污穢。 那天,她在畫室里待到快中午了,肚子餓,下樓吃飯,卻在樓梯上聽見晏暮青的聲音,一聲厲喝,“你在干什么?” 回來了?在罵誰?馮嬸! 家里只有馮嬸!一定是在罵她! 她飛快跑下樓去,果然看見在徐姨房間門口,馮嬸和晏暮青相對而站。 馮嬸個子本來就矮,站在晏暮青面前還低著頭,更顯得弱小而可憐,而晏暮青一身清冷,僅僅一個側顏,就嚴肅得讓人害怕。 “對不起,姑爺,我就是打掃一下……”馮嬸低著頭解釋,極卑微的樣子。 看見馮嬸這樣,許自南心里一疼,立刻奔上前去,插/入兩人之間,將馮嬸擋在她身后。 她可以自己受委屈,可是,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身邊的人跟著她一起受委屈!她做不到! “晏暮青!夠了,你要罵就罵我吧!”她護犢似的護著身后的馮嬸,“是我的錯!我沒有告訴馮嬸你晏大少爺有諸多禁忌!這個晏家有很多地方都不是我等人能進去的!是我沒有自知之明!一切的錯全在我!” “南兒……”馮嬸被這樣的她嚇住了,在身后拉她的衣服,“別吵,別跟姑爺吵……” 晏暮青看著她,臉色緊繃,說了句,“讓她注意言行,守規矩?!?/br> “對不起,姑爺,下次不會了……”馮嬸已經矮了半個頭,唯唯諾諾的應承。 許自南把馮嬸往身后一塞,“馮嬸!你沒有什么對不起的!” 晏暮青的話讓她心酸且憤怒,轉而直視著晏暮青,直視他那張冰冷的臉,心內的酸楚像浪潮一般,一浪接一浪地打在她心尖上。 她不想再跟他爭吵,只是忍了氣,任酸意直沖,“晏暮青,本來人已逝世,我不想再多提及,但是,我今天只能再度提起,從前徐姨和我不和,你告訴我,徐姨是你親近的人,是像mama一樣的人,我要尊重她。那現在,我想問問你,你是怎么對待我的家人的?你不喜歡我爸,我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