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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謝意一樣,顯得她是他的附屬或者私有財產似的…… 為此,晏暮青還提出晚上宴請明老師和羅一寒,以表達他誠摯的感謝。 晏暮青的宴請,土豪又隆重…… 她在晚宴上簡直想發一連串笑哭的表情…… 席上,談起了畫,許自南這才見識到,晏暮青對畫的認識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的確是位有鑒賞能力的收藏家,而且,居然還收藏有明老師的畫。 這些都讓明老師非常高興,覺得許自南嫁對了人啊,有這樣的先生,自然對她畫作也可以指點提攜的,許自南叫苦不迭,他什么時候指點提攜過她?只有踩的好嗎? 明老師再一次對許自南的天賦給予了高度評價,而晏暮青竟然全都老實不客氣地接受了,還在那表面謙虛實則得意地說:小南就是性格淘氣了些,也只有在畫畫的時候才能安靜下來,這孩子,天生就是作畫的,年輕一輩里,我還沒見過比她更有靈性的畫家。 許自南無地自容啊,有這么夸的嗎?把羅一寒置于何處?不是很會說話的嗎?這會兒喝多了??? 她只好出來謙虛一下,免得師兄心里不好過,“明老師,師兄,別聽他胡說,他喝多了……” 明老師和羅一寒都笑了。 “你先生說的是事實,而且,誰不以自己家的孩子為傲的?我這當老師的,見多了!”明老師干脆用孩子兩字打趣她。 羅一寒也是豁達而大度的人,也表示完全理解晏暮青的寵犢之心。 許自南只好臉紅紅的,在桌子底下掐他的大腿。 至于那幾個女孩,重點則完全不同,只對許自南有這么一個好老公感興趣,還問晏暮青有沒有弟弟…… 許自南想笑,MY/GOD,弟弟是有,你們確定想要? 明老師計劃來寫生的時間最多是十天,很快十天過去了,就要回去,可是許自南這十天里,畫水墨感覺很好,一時不想走,而且接下來的天氣預報也都不錯,全是晴天,所以,她留了下來繼續畫,明老師帶著學生先回去了。 晏暮青卻像沒事一樣,竟然也一直陪著她在綠城,說是這段時間的工作重點在綠城。 雖然她覺得詫異,可是不管怎樣,她愿意他陪在身邊,不是因為他在就安全,只是因為她喜歡和他在一起,就這么簡單,而且,越來越喜歡。 其實但凡越是學識淵博的人,也就越具幽默感,并且幽默的層次也越高級,這跟他們的廣泛有關,如果說平日里他們的幽默沒有發揮出來,只不過他們不想而已,或者說,沒有那樣的時機,沒有讓他們想用幽默技能的人。 晏暮青的幽默技能也是點到了高級的,而且常常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著讓人轉幾個彎才能在最后一句話里噴笑的笑話。 這一點,許自南是領教過的,現今,她覺得可以封他一個最佳段子手的稱號了…… 所以,真希望這樣的日子一直繼續下去,再也不要有什么變化。 話說他這么清閑,有人肯定是有意見的,比如常田。 他在這度假的時候,最忙碌的是他的電話了,經常被常田奪命似的打,而晏暮青始終優哉游哉地遙控,直到有天,電話打來,是真的出事了,好像就是上次他們提到的拆遷問題。 古鎮重建,自然會有拆遷的問題存在,釘子戶也是哪里都有的問題,只這一次,好像比較嚴重,至于到底是什么,晏暮青是不會讓她知道的。 那天其實她是有點不舒服的,天天在外吹風寫生,雖然重重防護,到底她還是感冒了,而偏巧那天傍晚,晏暮青接到電話,事情似乎很緊急,他必須要出去,于是,再三叮囑她別再瞎跑,在室內待著,記得吃藥云云,并且把阿百留下,自己出去了。 許自南很聽他的話,吃過藥就躺床上睡覺,不知是感冒加重,還是感冒藥的副作用,她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著了。 ☆、第184章 南兒南兒 馬上就要圣誕新年了,綠城據說會有煙花節,從圣誕到新年,每晚都會放煙花。 所以,許自南那晚做夢都夢到煙花了,晏暮青在漫天火樹銀花中擁著她,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他二人而點亮。他的懷抱溫暖,甚至炙熱,后來,竟然熱得她有些受不了…… 她想醒來推開他,實在太熱了,可是卻全身沒力,也睜不開眼,氣悶,咳嗽,嗆…匱… 模糊的意識里,覺得自己是不是感冒加重到這個程度了? 最后,聽見有人大聲叫她的名字,并且用力搖著她的身體,她恍恍惚惚的,感覺被人套上了外套,背在了背上,身上重重的,濕濕的,被壓著個什么東西俳。 她在這人背上終于醒來,周圍溫度高的驚人,一睜開眼就覺得周圍全是火光,眼睛也受到濃煙的強烈刺激,并且咳嗽一直不止,之前氣悶、嗆的感覺全都來源于此。 雖然迷糊,可有一點還是清晰的,那就是著火了!她身上壓著的是濕棉被。 第一反應是背著她的人是晏暮青,她低聲叫著他的名字,“晏暮青……” “我是阿百,夫人,晏先生不在?!被鸸庵?,燃燒的噼里啪啦聲中,阿百的聲音大喊。 她慶幸晏暮青不在,不管怎么樣,天災也好,人禍也好,都不要他經歷。 她能看見,火光已經封了路,阿百背著她在火光里找尋出去的路,幾次突破都被火和煙擋了回來。 “阿百,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彼幌虢o阿百增加負擔。 可是,阿百沒這個打算,只道,“抓緊棉被,捂緊!” 許自南沒有和阿百就這個問題糾纏,每一秒都是生機,阿百一定不會放她下來的,而她多啰嗦一秒對他們來說生機說不定就少了一分,所以,干脆配合阿百,照阿百所說的一切去做。同時想到,這個棉被不僅是她,也是阿百的保護傘,于是,將棉被扯過頭,把她自己連同阿百的頭一起罩住。 她看不見外面是什么情況,只知道阿百背著他在退退進進中橫沖直撞,不知多少次反復以后,終于聽到阿百奔跑中的聲音,“出來了,夫人!” 她松開棉被,滑落到地上,街上全是人,虎回頭,一片火海,消防員車已經在救火,救護車也來了。 她一落地,救護人員就圍了過來,將阿百扶上擔架。 她這才發現,阿百整張臉都是黑的。 “阿百……”她頓時心里極其難受,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 “我沒事,夫人……”阿百說話的聲音很弱很弱,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