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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了澡,從浴室出來了,只穿了個內/ku,體型尤其完美,膚色白皙,肌rou線條不猙獰,恰到好處地好看,幾顆沒擦干的水珠在胸腹上滾動,每一次看見這樣的他,她都會在看與不看中間矛盾掙扎…… 逼著自己盡量不去看不該看的地方,她把衣服遞給他,他卻雙手一伸,意思是要她穿? 真是慣出毛病來了! 她噘了噘嘴,還是動手給他穿,只不過,動作有點粗魯,明顯在宣泄自己的不耐煩,而且心里一遍遍警告自己,千萬不要被他的美色所惑!要知道,每回給他穿衣服,站在他面前,她都會心跳到快窒息! 可是,這么明顯的抗/議,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會感覺不到?馬上,他特有的不急不緩的聲音就響起來了,“不高興遵守你自己的晏夫人守則了?” 她的守則里,的確有伺候晏老板吃喝拉撒這一條,可是,伺候歸伺候,還不準人不高興伺候嗎?既然被他點破,也不忍了,刺了一句,“我什么都不是?!?/br> 也不知道,這句是刺他還是刺自己,總之,難受的是她…… 當然,這難受并不是說明她有多在乎他,多在乎晏夫人這個名分,而是氣不過!就是氣不過徐姨的態度!對! ☆、第62章 我去道歉 頭頂傳來他撫弄她頭發的感覺,心里一下覺得更委屈了。 “為什么總是要跟徐姨過不去呢?”他問。 原來他真的知道了…… “誰說我跟她過不去了?”還總是!她平時謹言慎行,克制得很好好嗎?“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只是想進他書房嗎?好像也不是這樣,或者,她真的是跟徐姨過不去吧。但是,他這是什么態度?都不問下她這邊的事實是什么,就聽信了徐姨一面之詞來質問她跟徐姨過不去? “還說不是!”他言語間十足的肯定,可是,倒并沒有聽出多少責備的意思,“我每天晚上在書房,你說過要進來嗎?” 她不說話了,就算是吧,有點亂,她自己也搞不清她到底在干什么了,好像一切又脫離了自己的守則和掌控,算了,隨他怎么說吧,她也不在意了…… 他大約也看出她的低落,自己把衣服皮帶什么的扣好,“南兒,我說過,你有什么要求和想法,跟我說,基本在我這,沒有不答應你的事,沒有必要跟徐姨去較真?!?/br> “我知道,我錯了?!彼麄€神情都變得寡淡起來,有時候認錯,并不是真的認為自己錯了,也不是服輸,只不過,不想再說話了而已,也就是,敷衍。就像小時候上學,老師揪著你各種批評,只要乖乖認錯,就能很快解脫。 “你沒有真心認錯!”他說。 “……”她想罵人了好嗎?她已經想要把這一頁揭過去算了!他非得揭穿干嘛?她仰頭直視著他,眼里鮮有的挑釁,“那到底要怎樣?難道要我去跟徐姨道歉?” “南兒,好好說話?!彼哪抗庖渤亮讼聛?。 她心里一陣難受,委屈得差點飆淚,不過她沒有,忍了!轉身往門外走。 “去哪?!”他一把抓住她。 “去道歉??!”她用力甩開他的手,第一次如此大分貝地在他面前說話。 他手臂卻再一次繞住了她,并且稍一用力,就將她整個拉入懷里,并且將她抱了起來。 下一瞬,她發現他已經坐下,而她,坐在他懷里,他的手指輕輕梳著她的發。 其實,她可以接受他更嚴厲些的,這樣的溫柔反而讓她心里更加泛酸。 見她不鬧了,他才道,“乖,徐姨照顧我這么多年,事事盡職盡責,她今天攔著你,也是她職責所在,我的書房的確是不讓任何進去的,這個家里的人也很自覺,沒有人會進去?!?/br> 徐姨讓她好好地聽話,他也要她乖,他們要的果真都是同樣的一個人——一個乖乖聽話的擺設。她僵硬地坐在他懷里,自嘲地笑了笑,“我已經知道了,你這兒還有什么禁地或者禁令一塊說明白了吧,免得下一次我這個外人又沖了你的禁忌?!?/br> ☆、第63章 好想逃 南兒!”他加重了聲音,“還在賭氣!” “我沒有!”她否認。她沒有賭氣,只是再一次地看清了事實而已,每一次在她覺得漸漸向著晏暮青靠近,并且有些喜歡他所呈現的溫柔時,就會有殘酷的現實將她擊回原地。 “真沒有?”他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看他的眼睛。 她移開眼,淡淡的,“沒有?!?/br> 他凝視了她一會兒,她知道他不信,不過,他卻沒有再說什么。彼此短暫的沉默,他的手指還捏著她的下巴,驀地,他俯下頭來,吻住她的唇。 剎那的一驚,轉瞬木然。 木然地任他親,木然地配合他張開唇,木然地任他侵入。 這是第一次,他吻她,她沒有眩暈。 大約這樣的親吻也是索然無味的,他放棄了,輕輕拍她的臉,“小東西!既然累就不要下樓了,在房間休息,我讓人把晚餐送上來?!?/br> 他抱著她起身,把她重新塞回被子里。 她的確不想下去,想著晏家這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飯就覺得難受,每個人都稀奇古怪的,簡直影響食欲,之前還有一個晏暮青在她身邊,讓她覺得不那么尷尬,可今天,晏暮青的存在,會讓她更難受。 他走了,不多一會兒有人敲門,她懶得答應。不會是他,他不會敲門,那就只有徐姨了,而她不答應,徐姨也會進來的。 果然,還沒過三秒,門就開了,徐姨端著餐盤進來。 她真不明白,他明明知道她跟徐姨不對盤還把徐姨派上來干什么,存心讓她吃不下飯嗎? “夫人,大少爺讓你吃晚餐?!毙煲虒⒉捅P放下。 “放那,我等會兒吃?!彼静幌氪罾淼?,可又覺得那樣顯得自己很幼稚,便淡淡的語氣,冷得跟徐姨一樣。 徐姨轉身就走了,也沒再提書房一事。 晏家用晚餐的時間一般都很長,她一直不明白在那坐著相互膈應那么長時間有什么樂趣,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躺不下去了,今天躺了差不多一天,骨頭都躺疼了。 窗外的夕陽淡淡地給窗簾鍍了一層金輝,她忽然就傷感起來,難道姨媽造訪,人也會格外容易憂郁嗎? 她走到窗口,太陽已經將大半個臉躲在了遠處的林子后。她嘆息,太陽也回家了,可是她的家呢?不在這兒啊…… 驟然間特別想家,想爸爸mama,她站在窗邊,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