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所以才不打擾你自己出門的?!?/br> “……”許自南怒了,“你還想不想干了?這么糊弄我和晏先生?再給我告訴他:我要看歌??!我要游玩!我要吃垃圾食品!還有!我偏要玩手機!你不好好給我翻,你就辭職吧!” 翻譯要哭了,他這條小池魚快要被烤糊了…… “晏先生,夫人說……說……她只是想出去看看歌劇,追求藝術,吃一些有特色的美食……” “翻譯!”她怒無可遏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怪大叔的正太小受?你這么向著他?!” “……”翻譯啞然,“不是不是不是??!夫人冤枉??!” 一片混亂中,插/入晏暮青清冷平靜的聲音,“剛剛這句,怎么不翻了?” “這個……”翻譯暗暗哀嚎:老天,你這是要滅了我嗎?這句怎么翻才可以不死? “行了,你不必翻了?!标棠呵嘤值?。 翻譯終于舒了口氣,揮袖擦去滿額的汗水,卻在不經意側目間看見了晏暮青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頓時愕然,而后同情的目光看著許自南…… 許自南覺得他目光有異,也往茶幾上一看,頓時驚呆,晏暮青的手機上,在線翻譯軟件,已經把她的話一句一句全部翻譯了出來…… 晏暮青揮手,示意所有人出去。 翻譯如獲大赦,立馬溜之大吉。 晏暮青點燃了一支雪茄,慢條斯理吸了兩口,才緩緩說道,“我不是gay……” “啊——”他話沒說完,她就失聲尖叫起來,什么?他在說意大利語!這么兩天而已,他就能說了? 他卻沒被她的尖叫所影響,繼續慢悠悠地用意語說,“至于我這個出土文物能不能硬得起來……” “啊——”她再次尖叫!什么?這不是她中午吃飯時和暖暖打電話的時候編排他的話嗎?他那時候就全譯過來了! 他終于不再忽視她的尖叫,波瀾不驚地看了她一眼,“怎么?” 她苦兮兮的,捂著肚子,“我……我肚子疼……哎喲……好疼……” 真的疼??! ☆、第18章 晏梳秋鬢白 閑坐暮山青:味道 他一雙黑得不見底的眼睛凝視著她,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這是在質疑她是真病還是假疼嗎? 她疼得蹲下來,身體蜷在地毯上,不斷呻/吟。好吧,她的確是有些夸張,可是,還是真疼的…… 他終于放下雪茄,站起,走到她面前。 她有些怯怯的,不知他要干什么,會收拾她嗎?如果要收拾她,她怎么辦?撒嬌可以嗎?像他這么老的人,她撒個嬌他一定會救不忍心了吧?至少爸爸每次生氣她撒嬌都管用的…… 她已經在醞釀撒嬌的情緒了,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然俯下身來,將她從地上抱起。 他俯身的時候,淡淡的雪茄味混合著不知名的氣息突然襲來,她一時忘記了喊疼,只覺得臉熱心跳,驟然間身體騰空而起,也讓她不由自主抓住了他的衣服。 “不疼了?”他言語間帶著無法言說的意味。 “不是……”她吸了吸鼻子,覺得他衣服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實在好聞,“是聞到你的味道,就不疼了……” 這是事實,她沒有心機地順口說了,絲毫沒覺得有拍馬屁之嫌。而且爸爸也抽雪茄的,她趴在他衣服上又聞了聞,補充,“有點兒像爸爸的味道……” “是嗎?”他手臂一松,“那……” “啊——”她以為她要摔下去了,雙手一伸,抱住了他脖子。 而她卻只是虛驚一場,她還穩穩地在晏暮青懷里呢…… “還疼,你一提醒又疼了!”她無比認真地看著他,生怕這么一鬧他就忽略自己肚子疼的事實了。 他沒再說什么,抱著她,把她放到了床上,而后打電話讓助手請醫生來。 醫生來了之后,自然要問她的病史,以及吃了些什么,她吞吞吐吐的,一邊說一邊看晏暮青臉色,“我中午吃了一份冰淇淋……下午冰淇淋……晚上吃了漢堡和冰淇淋……” 她每說一次冰淇淋,晏暮青的臉色就沉下去一分,三次之后,許自南已經不敢看他的臉了。 “先生,夫人本來就有慢性腸胃病,這么一天三頓全是冰淇淋,腸胃肯定是受不住的,我開點藥,以后要注意飲食,少吃或者最好不吃生冷辛辣……” 翻譯還沒把醫生的話翻譯完呢,許自南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真的結束了,醫生這話直接給她的美食舌頭判了死刑…… 醫生走后,徐姨照顧她吃了藥,沐浴換衣,她披散著頭發,老老實實躺在被子里,藥力作用,漸漸沒那么疼了。 下午走得有點多,雖然鞋跟低,可兩腳也很累了,此刻被子里松松軟軟的好舒服,她不斷打著呵欠,昏昏欲睡。 一只干燥而溫暖的手落在她額頭,而后輕撫她的臉龐,手指在發間穿梭。唔……真舒服,她感覺自己這會兒就像一只慵懶的貓在被主人憐愛,一點兒也不想睜開眼睛。 ☆、第19章 晏梳秋鬢白 閑坐暮山青:味道2 忽的,某柔軟而濕潤的熱度含住了她的唇,那種熟悉的混合著雪茄的味道劈頭蓋臉而來,她第一時間就眩暈了。 睜開眼,看見短發的發梢,濃長的眉,寬闊的額頭,還想再看仔細一點,可是不行,虛軟、眩暈,讓她陷進一個黑色的漩渦里,情不自禁閉上眼,再無力氣睜開…… 良久,她才從這漩渦里解脫出來,可是,仍然昏昏沉沉的,好似天花板都在旋轉。 他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黑沉不見底的墨瞳,就在她眼睛上方,淡淡流光。 “現在像誰的味道?”他問。 他的聲音和平時的平靜清沉不同,有些微嘶啞,可就是這嘶啞,莫名其妙讓許自南的心尖尖上好像有一根羽毛擦過去一樣,又癢又麻。 “嗯……”一個“嗯”字,原是想想怎么回答的意思,可卻是又嬌又糯的,如融化的太妃奶糖。像誰的味道?這么傻的問題,還能有誰的味道? 她還沒想好怎么回答,溫熱濕軟和雪茄的味兒又覆蓋了下來,再一次地陷入更深的漩渦里,頭暈目眩,不知何所…… 在她恍恍惚惚,覺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停下來,抵著她的鼻尖,問,“誰的味道?” “嗯……”她閉著眼睛,只感覺自己的臉熱得發燙,聲音也黏得在喉嚨里化不開似的,“好暈……” “暈?”他微微提了聲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