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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窘,摸了摸頭發,覺得很是委屈,不能怪她在他面前總是言不得當,而是怪他氣場太強,每次見他都緊張得跟論文答辯似的,不,論文答辯她雖緊張,但卻不會出錯呢…… “得有快三十年沒人這么夸我了!”他笑著的樣子,似乎心情很好,“可是,你打算站在那里欣賞一晚上嗎?” “……不不不,沒有……”她趕緊搖頭。 “那是需要我去睡書房?” “???不是!”她再不懂事,也不會在新婚第一天在晏家的大宅子里把丈夫趕去睡書房,那她第二天要遭全家人白眼了。 “沒關系,我去?!彼苏路?,準備起身。 “不用!不用!真的!”為了證明真的不是因為他而不敢睡覺,她飛快跑過去,躺在了他身邊。 ☆、第5章 晏梳秋鬢白 閑坐暮山青:你想怎樣 是真正的躺——平躺,而且一動不動,她似乎有點明白為什么睡覺有個不文雅的叫法叫挺尸了,跟她現在這樣差不多吧…… 他關了燈,黑暗一旦籠罩,空間就顯得狹小起來。身邊好像擱著一團火一般,烤得她呼吸急促,渾身冒汗,尤其,空氣里滿是陌生的屬于男人的氣息,她連呼吸都變得那么困難! 如此煎熬了如同一個世紀一般長,她還是沒法睡著,身體已經躺麻木了!不行!她要把空調溫度調低一點!不然她不憋死也會熱死! 借著昏暗的光,她偷偷打量了一下身邊的人,呼吸勻凈,閉著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 于是偷偷爬起來,從他身上跨過去,但,當她無比狼狽地摔倒在她身上時,她真的開始相信那個算命女人的預言了,她的婚姻會不會真是一場災難?。??這一個新婚之夜簡直出丑不斷! 她下巴疼!嘴巴疼!他身上這么硬,磕得她牙齒咬破嘴唇了! 為什么她的睡衣這么長?為什么她會踩上睡衣帶子?為什么他房間的床要靠墻擺???流年不利!挑日子那位大師呢?不是說好今天是黃道吉日的嗎? 她在這苦逼地腹誹的時候,他悠悠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在干什么?” “我……我……”她想哭好嗎?好疼啊……“我熱……” 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一僵。 “那……你是想……”他的語氣里帶著詢問和試探。 噗……她瘋了!她在說什么?她睡衣半開,大晚上的趴在他身上,雙腿跨著他的腰,對他說,她!熱! 這不是和視頻里那些畫面和對白一模一樣嗎?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趕緊坐起來解釋。 他眼睛在黑暗里好像閃著光,“我想的是哪樣,你知道?” “知道啊……”她認命地低下頭,依舊苦逼,“我知道……今天是我們結婚……嗯……我們是該……該……做……做那件事……的……我……我……行的……可是……你又要真的……睡覺……那就睡覺吧……可是我睡不著……好……熱……所以……” “所以,你就……”他黑亮的眸子,盯著她,也盯著她散開的衣襟。 “??!不是!”她趕緊打斷,合攏衣襟,“我不是??!”天啊,她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怎么越來越不清楚了!她才沒有因為他不做了!就!勾!引!他! “南兒……”他叫她的名字,語氣很是溫柔,“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說什么?” “知道啊……”她垂頭喪氣的,算了,不解釋了!橫豎是要過這一關的!她往床上一躺,閉上眼,“來吧!初一殺豬也是殺!十五殺豬也是殺!早晚一刀!”她覺得自己此刻就如爸媽喂肥的小豬仔送給他宰割了…… 輕悠的一聲,不知是嘆息還是其它,他溫潤的聲音再度響起,“我只是想問你,你是不是想把空調調一調?” 呃…… ☆、第6章 晏梳秋鬢白 閑坐暮山青:晏家 世界安靜了…… 許自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頭鉆進被子里去的,總之捂得嚴嚴實實,再也不愿露臉…… 她還有臉露嗎?! “南兒?” 有什么東西拍她的背。 “唔……”她扭了扭身子,裹得更緊了。 “你……不是熱嗎?” “不熱!不熱……了……”熱死也沒臉見人! 終于,外面那個聲音停止了,她始終汗涔涔地捂著被子,大約是白天實在太累,她捂著捂著,還是抵不過疲倦,睡著了,而且,得感謝這疲累,她一覺到天亮,中途也沒有熱醒,直至她醒來時,已是大亮,周身還頗為涼爽。 她睜眼一看,大驚而起,之所以這么涼爽,是因為她被子全掀掉了,睡衣也縮到了腰上,露胳膊露腿的,怎么不涼爽? 第二眼,發現身邊空空的并沒有人躺著,她才舒了口氣。 墻上的鐘指著七點半,她該起床了,結婚第二天,必須表現好一點。 想到這里,她就有些憂心忡忡的。 她是獨生女兒,雖然母親教導有方,雖然后來這幾年家里發生了一些變故,但是她仍是嬌寵著長大的,并沒有和大家族一起生活的習慣,而晏家卻是一大家子住一起的,所以,她今后的生活里,不僅多了一個丈夫,多了公公婆婆,還有兩個小叔子一個小姑子,對了,還有一個侄兒…… 一邊思索,一邊飛快地洗漱更衣,而后匆匆忙忙一把拉開門。 “啊——”她輕叫一聲,倒退兩步,著實被嚇了一跳,門口居然有人!而且貼著門站著!她差點就撞上去了! “大少奶奶?!?/br> 許自南猶自驚魂未定,“徐姨,您怎么站在這里???” 真是嚇壞她了!徐姨是晏暮青的保姆,穿著樸素,此刻正恭敬地站在她面前。 “是夫人讓我來看看少奶奶起床了沒有,我怕吵了少奶奶睡覺,就在門口等著,如果少奶奶收拾好了,就請下去吧,都在等著您呢?!毙煲讨t卑地回答。 “哦,那好?!币宦牰荚诘人?,她著急了。 小跑著下樓,在走往餐廳的時候,才放緩了腳步,以一個貴婦該有的姿態走了過去。 如果說,許家和晏家結親是母親所說的門當戶對,那她真的會汗顏,因為,晏家若稱名門富豪,那許家真的就只算是暴發戶。 就比如這房子,許家的別墅算是豪宅,那晏家這個就可以算是莊園了,而且透著實實在在的歷史厚重感,是幾代人累積的財富體現。 遠遠的,她打量著水晶燈下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