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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出咖啡店樓頂那株荻草,狄野就會消失?!?/br> “他消失了,曉夏會傷心,我不想讓她傷心?!瘪骈]了眼,“我累了,要休息會兒,你回家去吧?!?/br> “我才不要回家,我要跟著曉夏回她家去,跟她的弟弟玩兒?!蹦χ?。 覃奇睜開眼厲聲說道:“不許你sao擾她,滾回家去,否則我找道士收了你?!?/br> 墨墨聳聳肩:“收唄,倒要看看有沒有這樣厲害的道士?!?/br> “狄野總陪在曉夏身旁,你不怕他了?”覃奇問道。 墨墨哼了一聲:“我回家就是?!?/br> 他摔門走了,覃奇松一口氣,找過幾位道士,都說墨墨并非妖怪,一切只是覃奇的臆想,暫時拿他沒有辦法,只能讓他呆在家中。他在自己身邊,就能少出去作惡。 門外傳來曉夏的說話聲:“老媽你先進去,我給老爸打電話匯報一聲,省得老爸惦記?!壁w媽說道:“別忘了給狄野打個電話,這孩子怎么了?每天一大早就過來,今天大半天過去了,也沒見人影?!?/br> 曉夏笑道:“老媽放心,他沒事,早上大毛打過電話了,他就是有點累,需要休息?!?/br> 曉夏說著話低了頭笑,他這幾天確實太累了,每天晚上帶著她在夜空中閑逛,白天她睡覺,他就陪著老爸下棋,幫老媽下廚做飯,還要帶趙曉冬到處游玩,今天就讓他好好歇歇。 心里想著還是撥通了狄野的電話:“好點兒沒?覃奇出了車禍,他的母親也昏迷不醒,我過來看看。晚上我去咖啡店陪你,今天夜里我們那兒都不去,就在屋里窩著。就我們兩個,等我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呼呼,60章了,好快~ ☆、血脈相通⑩ 大毛看到曉夏進來, 求助看向小茸:“怎么辦?曉夏說要過來,可老爸說不讓她知道?!毙∪讛[擺手:“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也許她能幫上老爸的忙?!?/br> 兩個人自顧說著,曉夏打聲招呼, 繞過他們快步上樓去了。小茸看著她背影對大毛說:“想攔也攔不住啊, 根本不理我們?!贝竺乓宦? 壓低聲音對小茸說:“我試探著問過老爸了,荻草得自動脫落,硬拔下來的活不了,白瞎我那么疼那么痛苦?!?/br> 小茸拍拍他肩:“試過才知道啊?!?/br> 靠在吧臺里看大毛忙碌著招呼客人, 低了頭偷笑,小妖出主意那天夜半, 撐著沒睡,等大毛睡著后,硬生生拔了他一根荻草,大毛疼得呼天搶地, 荻草也沒活下來,唉,就讓他犧牲一次,我是女人,自然要嬌氣一些。 抬頭看向樓上, 靜悄悄的,這個冬天真是不太平,老爸莫名其妙昏睡不醒, 小妖也蔫頭耷腦的,試圖跟他交流他也沒有回應,喂血也不行。 今夜還不醒的話,只能按照老爸的吩咐,帶著他回神農架了,回到他的老巢,他也許能好起來。小茸咬著唇暗暗打定了主意。 曉夏上了三樓,狄野躺在書架中央的荻草墊子上,這個墊子是治病的,他病了嗎? 跑過去蹲下身一看,他仰面躺著,睡夢中眉頭緊鎖,眸子在眼皮底下劇烈轉動,兩手緊攥在一起,因為太過用力,手指關節都泛了白。 曉夏握住他手:“累成這樣了嗎?都怪我太貪玩,可是跟著你空中漫步很過癮,白天讓你跟著我歇會兒,你又著急表現。今晚就好好休息吧?!?/br> 狄野沒有回應,曉夏躺在他身旁抱住他,他靠了過來,很快又大力掙扎,掙扎著在睡夢中囈語:“曉夏,離我遠一點兒?!?/br> 曉夏愣了愣,坐起身看著他,臉上罩著一層紫黑的霧氣,印堂處發青,曉夏托著腮幫蹙了眉頭,感覺有點奇怪。 上樓頂進了溫室,小妖蔫頭耷腦的,顏色有些枯黃,喊一聲小妖也沒有回應。 焦灼著跑下樓喊一聲大毛小茸,瞪著他們:“狄野和小妖不對勁?!贝竺珦项^:“今天一早就這樣了?!睍韵难劬Φ傻酶鼒A:“怎么不告訴我?你們兩個怎么一點兒都不著急?” 大毛忙說:“老爸囑咐過,不讓告訴你?!毙∪卓粗骸袄习指嬖V了我們解決辦法,所以我們不著急?!?/br> 曉夏問怎么解決,小茸嘆口氣:“送他回神農架?!?/br> 曉夏拿一把小刀抬腳上樓:“我來想想辦法?!?/br> 來到小妖面前割開手指,血一滴滴從他的頭頂滴了進去,忍著疼咬牙說道:“你不是愛喝我的血嗎?我讓你喝個夠。你不說話,我就一直給你喝?!?/br> 荻草慢慢變綠,綠油油的,小妖緩緩舒展了枝干,興奮喊道:“好香?!?/br> 曉夏收回手指,大毛連忙跑過來,捧著她手指止血消毒裹創口貼,他本來要制止的,小茸拉住了他:“小妖喜歡曉夏,讓她試試?!?/br> 曉夏看著貪婪的小妖:“狄野怎么了?為什么昏迷?” 小妖的荻花縮了回去:“他怎么了我不知道,我這樣是被他害的,他對我使妖法后,我就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br> 曉夏吸一口氣:“怎么能讓他醒過來?怎么讓他不用回神農架?” 小妖不說話,曉夏笑笑:“你每月十五要喝狄野的血,對吧?你要不說,這月十五就不給你血喝,沒有他的血滋養,也許你就枯萎了,灰飛煙滅?!?/br> 小妖細聲細氣說道:“別告訴他我說的。把你的血給他喝,他就能醒過來?!?/br> 曉夏轉身就往樓下跑,小妖說道:“他死也不會吸你的血的。我有個主意,用你的鮮血澆灌我,趁著荻花鮮紅的時候摘下來塞進他嘴里,他會吃下去的?!?/br> 曉夏從大毛手里搶過刀就割手指,小茸蹙眉喊道:“小妖,非得這么殘忍嗎?沒有別的辦法?” 小妖枝干一縮:“別的辦法只會更殘忍?!?/br> 大毛一擼袖子:“我來,我不怕疼?!?/br> 小妖說道:“不行,你和小茸的血都不行,非得曉夏的血才行?!?/br> 小茸蹲下來手摁在他的枝頭咬牙問為什么,荻花顫了起來:“別打我,你最兇了。曉夏的血就是他的血,只有她的才行?!毙∪缀鹊溃骸鞍言捳f清楚?!?/br> 荻花收縮起來:“沒法再說清楚了,再逼我,我就陷入混沌狀態,再不理你們?!?/br> 曉夏拿起刀:“先不去管原因,只要能讓狄野醒過來就好?!?/br> 血一滴滴滴進去,大毛看著抹起了眼淚,小茸眼圈發紅跺著腳:“我們怎么就一點忙也幫不上?夜里拔下我的荻草試試?!贝竺c頭說好。 曉夏對一切充耳不聞,看著荻花變得通紅,摘了幾朵下來,下樓喂給狄野,狄野昏迷中沒有意識,曉夏把荻花放在口中挑在舌尖,趴下去與他唇齒相依,舌尖撬開他的牙齒把荻花送了進去,狄野嘗到荻花的血腥味兒,無意識咬了幾下吞入腹中,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臉上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