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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水,可里面的水一直是滿的?!?/br> “所以呢?” “我覺得是聚寶盆,那個故事聽過吧?奶奶給講的,放一枚銅錢進去,就聚出一盆銅錢,放一個元寶進去,就聚出一盆元寶,貪心的縣太爺搶了聚寶盆去,縣太爺他爹不小心掉進去了,然后就聚出很多個爹,白胡子老頭拄著拐杖排著隊,長得一模一樣?!?/br> 狄野嗤一聲笑了出來:“那,你要不要掉進去試試?” 曉夏白他一眼:“你不是說任何疑問都事后解釋嗎?現在解釋吧?!?/br> 狄野看著她,大毛和小茸突然病了,她不覺得奇怪,只覺得這只碗奇怪?狄野笑了:“奇怪的不是那只碗,而是碗里的水?!?/br> 就像今天,大毛和小茸躲避的不是那個道士,而是道士手中的搖鈴。他正守著兩個人的時候,羅虎進來了,他躲不過羅虎的糾纏,早過了上班的時間,他以為曉夏肯定走了,當下樓看到她時,他有些意外,隨即決定求她幫忙,然后告訴她一切。 曉夏一聽不是聚寶盆,非常失望嘆一口氣,彎腰撿起里面的百元大鈔,怏怏盯著那只碗:“如果是聚寶盆該有多好?!迸ゎ^看一眼窗外:“天快黑了,走了?!?/br> 狄野愣了愣,這就走了?伸出手臂攔了她一下:“你不想知道碗里的水為什么奇怪?” “不想?!睍韵墓墓娜鶐?,“不感興趣,大不了又是魔術?!?/br> 狄野彎腰拿起那只碗:“送給你了?!睍韵慕舆^去捧在手里,看著笑了起來:“這個大小做煙灰缸正好,等我老爸來了北京,給他用這個。我老爸經常背著老媽偷偷抽煙?!?/br> 狄野笑道:“隨你。走吧,今天下雪,送你回去?!?/br> 曉夏連忙擺手推辭:“大毛和小茸病了,你好好照顧他們,雙胞胎之間果然存在心靈感應,生病都得一起生。再說了,大雪天車子打滑,你敢送我不敢坐,坐地鐵又快又安全,走了走了?!?/br> 狄野看著她進了地鐵站,才轉身回去。 已經過了下班高峰,地鐵站內人不多,曉夏走下臺階,對面長椅上一個人站了起來,沖著她喊了一聲趙曉夏,她下意識答應了一聲,朝那人看過去,原來是覃奇。 覃奇朝她走過來皺眉看著她:“怎么?今天后街又死人了?這次讓你給撞上了?” 曉夏搖頭:“沒有啊,哪能老死人呢?不過也夠倒霉的,山河字畫店的老板失蹤了……” 覃奇眉頭皺得更緊,打斷她問道:“關你什么事?為什么請假?” “不關我的事。是咖啡店的朋友病了,我照顧了一下?!睍韵男Φ?,“BOSS怎么在地鐵站?大雪天開車不方便?” “我在這兒等你,送你回去?!瘪娴目跉獠蝗葜靡?。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算不算是第一次擁抱? ☆、字畫店迷情⑤ 曉夏陪了個笑臉:“BOSS, 坐個地鐵就不用送了吧?” “我愿意,上車吧?!瘪嬲驹谒砗笈抨?。 答應過狄野保持距離的,可是覃奇似乎非送不可。曉夏看一眼緩緩停下的地鐵笑說道:“人有些多,等下一輛吧?!?/br> 覃奇說好, 曉夏笑笑, 在車門即將關閉的剎那, 飛身跳了上去,他也想跟上去,車門啪一聲合上了,曉夏看著隔門瞪著她的覃奇, 揚起手大大陪了個笑臉,地鐵徐徐開動瞬間加速, 飛快駛入黑暗的隧道,不見了蹤影。 坐回長椅上發呆,地鐵站的人越來越少,到后來寥寥無幾, 覃奇依然坐著,手機振了一下,看一眼,是母親谷麗媛的號碼,他接了起來:“mama, 我在加班,今天回不去了?!彪娫捘穷^谷麗媛很詫異:“說好今天回來的,以前只要說好, 多晚都要回來。奇奇,沒事吧?”覃奇笑笑:“mama放心,我沒事,就是今晚通宵加班?!?/br> 谷麗媛又殷殷囑咐幾句,天冷了要加衣服,吃飯吃熱飯之類,雪天開車注意安全,然后掛了電話。 看著地鐵來來往往,車內的人越來越少,跟他的心一樣越來越空,以前只要mama來電話,他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她身邊,可是今天,他突然就不想回去了,是因為趙曉夏嗎? 下午她打電話請假,掛了電話跑到窗邊,遠遠看到后街警燈閃爍,趙曉夏又有狀況? 從公司出來雪下得正大,冒雪到了后街,咖啡店關著門,隔窗看見狄野和羅虎在,摁響了門鈴,狄野沒有出來,羅虎出來了,看到他臉上浮起笑容:“覃經理啊,來喝咖啡?字畫店報了人口失蹤,我正在查案,咖啡店今天不營業了,抱歉啊?!?/br> 那口氣,好象他不是查案的警官,而是咖啡店的老板。 覃奇不肯罷休:“我不是來喝咖啡的,我來找我的下屬,趙曉夏?!?/br> “趙曉夏?”羅虎一副回憶的表情,“對了,見過,你的助理,沒在咖啡店,要不,你去按摩院找找看?” 看到覃奇進了書店,羅虎轉身看著狄野:“他和席書文很熟?” 狄野嗯一聲:“似乎有些來往?!绷_虎關了門,狄野問道:“席書文的來歷,查得怎么樣了?” “身家清白?!绷_虎手指輕叩桌面,“徐老板讓查,你也讓查,我就說嘛,一個白面書生有什么好查的,江南一個小鎮出來的,名牌大學中文系畢業,畢業后就來后街開了博文書店,他那幾個鎮店之寶,是他祖上的收藏,不是偷來的搶來的,放心了吧?” “不放心?!钡乙翱粗?,“徐盼弟最近有所好轉,她說博文書店里十分古怪,她在那兒過夜的時候,夜里總有奇怪詭異的聲音,而且總做噩夢?!?/br> “迷幻劑?”羅虎猜測道,“席書文是不是覬覦盼盼按摩院?說實話,后街就按摩院生意最好,你們這些都比較冷清?!?/br> 狄野搖頭:“按摩院現在是娜娜代管,席書文并沒有插手那兒的生意?!?/br> “那他沒所圖,就沒嫌疑。而且一個找道士作法的蠢人,能成什么事?”羅虎指指對面椅子,“接著說正事,從朋友的角度,我希望盡快幫你擺脫嫌疑。玉畫和你的關系,說說吧?!?/br> 狄野心不在焉看一眼樓上:“我不怕被嫌疑,也不用著急擺脫。玉畫七年前來到后街開的書畫店,來歷我不清楚。我是開店賣咖啡的,她有時候進來坐坐要杯咖啡,我不能把人趕出去……” 羅虎擺擺手:“等等,聽說你總和她聊天,用一句文縐縐的話,相談甚歡? “她開字畫店,難免曲高和寡,我呢,對字畫略懂一些皮毛。她可能覺得還能說上話?!钡乙罢\懇看著羅虎,“與其盤問我,不如一起梳理一下,昨天我剛見過玉畫,她端走了一盤紅燒竹筍,你看過現場,冰箱里應該還有剩的??墒撬奈堇镆还擅刮秲?,而且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