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你作了惡夢嗎?」他的笑,比往昔更溫柔。 她輕顫著點頭,心中的nongnong恐懼,因為他的擁抱、他的微笑,而一點一滴的褪去。他的每一次輕撫,都是那么輕柔,仔細的將淚珠都擦去。 兩人躺在便于拆卸的榻上,主營里沒有旁人,他與她相擁在溫暖的,還沾有他痛極時,撕抓四處所殘留的褐色血漬。 但是,她此時此刻只覺得,這里是世上最溫暖、最舒適的地方。 他的雙眼,深邃無比。 「我也作了個夢?!顾p聲告訴她?!肝覊粢娏薽eimei?!?/br> 徒然,她的呼吸一窒。 蘭兒! 她知道他夢見了幽蘭,她還記得,他的那聲呼喊。以及,那時不明的心痛。 「我夢見她沒死,而是跟所愛的男人,共同生活在,一個永遠艷陽高照,不會下雪的地方?!顾告傅纴?,說得很仔細?!冈趬衾?,她在笑,對著那個男人笑。她從未對我那樣笑過?!?/br> 她想掩住雙耳,或是掩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訴說著,對另一個女人的深情。 但是,他還在說著。 「然后,我夢見你?!顾f道。 「是我們太過相似,你才分辨不出來?!顾е桨?,轉過頭去。 「不,」粗糙的唇,摩擦著她干澀的唇瓣,憐愛而纏綿?!肝曳直娴贸鰜?。你的耳薄白,耳垂較潤;你的眼睫,總是遮著眼,而你的唇,從來不曾笑過,不論是對我,或是對任何人?!鼓锹曇羯钐N魔力,直響入她的心內。 他深受著,香料的影響。 她知道,他看似清醒,但嚴謹的理智,因藥力而松懈。 所以,關靖現在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實話,不會有任何謊言。 她無助的望著,身旁的他,聽著他傾訴話語,才知道那雙黑眸,竟將她瞧得這么仔細。 一顆心,如被抹了無數香料,在nongnong苦澀里,竟還有一絲絲的甜。 縱使對香料了如指掌,她卻也分辨不出,那絲甜味究竟是什么。 「我夢見,你要走了,所以我呼喊了你?!顾f著。 原來,那個時候,他呼喚的人,并不是幽蘭。 而是她。 紅潤的唇瓣,被緊咬著。 眼睜睜的,她發現他起身,拿起被掛在榻邊的外袍。那件衣袍,是他最常穿的衣裳,也是他最珍視的衣裳。 「這件衣裳,是蘭兒為另外一個男人縫制的。我從他身上,將衣裳奪了過來?!顾麚嶂I口與袖口,精致的蘭花繡紋。 初見面的那時,她為他焚香,他出汗之后,是先脫去外袍,才拿手絹擦拭汗水。她早已知道,那件衣裳對他來說,有多么珍貴。 但是,他的下一句話、下一個舉動,卻是她萬萬想不到的。 「從今以后,我不再穿這件衣裳?!龟P靖說道,揚手將衣裳,投入營帳中,用來取暖的熊熊營火?!高@件衣裳,原本就不屬于我?!?/br> 轉眼之間,曾被視若珍寶的衣裳,已被烈焰焚為灰燼。 「我有了你?!顾囊暰€,不曾望向營火,始終注視著她?!改愕南?,是無形的衣裳,將時時被覆在我身上。那,才是屬于我的衣袍?!?/br> 她的淚,再度滾落,喉中緊縮。 那香,是有毒的??! 韓良不在營帳里,這里沒有任何人在看著她。那么,她為什么一如作戲時,會為他落下淚來? 「別哭?!顾逦恐?,無比憐愛?!父嬖V我,你的名字?!?/br> 「你明明知道?!顾穆曇艉蒙硢?。 「沒錯,我已經知道了?!顾∶赖哪橗?,貼著她的臉兒?!傅?,我要聽你親口告訴我?!?/br> 她更用力咬著唇,不肯開口。 細密的吻,如春雨般,落在她的額上、眼上、唇上。 「告訴我?!顾奈?,落入她粉嫩的頸。 粗厚的大手,因為傷口而笨拙,謹慎而緩慢,彷佛第一次的觸摸,拆解她的衣衫,輕撫著她的軟潤。 「告訴我?!顾杷髦鸢?。 熱燙的吻,落在她的乳蕾上,時而輕、時而重的舔吮著,撩撥得她情難自禁,因他的舌而嬌聲抽息。 情欲鮮濃,她渴望皆他,卻與先前不同。不是因為他的撩撥,而是因為他的溫柔,還有某種不知名的原因。 被咬得微微滲血的唇,輕吟著逸出兩個字。 「沉香?!顾憫?,甚至是生澀的主動,撫摸他帶傷的精壯身軀。 他身上的血,沾染了她的肌膚。 「沉香?!顾筒?,喚得那么纏綿。 榻旁的熏爐,飄出馥郁濃香,包圍著他們。 她像被哄騙著,走進他的夢里。 一個太過美好的夢,能讓她忘卻一切。 「別走、別離開,沉香……」他以粗壯的灼熱,深深進占她的溫潤緊窒,抵入她的深處?!赋料惆〕料恪顾辉俸魡?,彷佛已忘卻其它語言,只記得她的名字。 她仰身嬌顫,潤滑的雙腿被迫分開,敞開最不堪蹂躪的嫩軟,惶惶承受他的巨大,被揉榨出潤潤春潮。 耳畔,是他一聲又一聲的喚。 「沉香?!顾顺?。 「沉香?!顾M入。 「沉香?!顾谒纳钐?,廝磨著、兜轉著,如在領她共舞。 她的香糾纏著他。 他的呼喚不放過她。 在這簡陋的營帳榻上,他們放肆的歡愛,需索著彼此。他的手來到兩人之間,潤著她的濕潤,琢磨她的花核,在她顫顫哭啼時,共同悍然低咆,雄偉的男性被她的深處緊緊吮吻。 他們糾纏彼此,直到同抵璀璨盡頭,歡愉如煙花般炸裂,撼動相連的身軀、相融的靈魂。 那一刻,彷佛世上一切都消失。 只剩下緊緊相擁的他與她。 第九章 大雪,在日出時,終于稍緩。 但是,前幾天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清出的道路,又因為昨夜的降雪,再度被淹沒。 盤桓在天際,灰蒙蒙的云層,依然厚得快壓到頭上來。 這簡直就像是,跟上蒼打一場無止盡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