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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里拿針劑。 但是,好像什么也沒聽到的她,才剛一得到自由,馬上又控制不住自己,迫不及待的撲到了他。 又被撲進沙發繼續被又吮又咬又抓又扒的趙士誠,糾纏間,根本無法起身去取針劑,更別提針管上藥也需要時間。 “問,你清醒點,拿出點自己的意志!”他大吼,聲音揚高,是因為他也很狼狽,現在的他已經被她扯得只剩下一件四角褲衩,同樣也被撩撥得很高的男性欲望,令人羞恥到證據清晰可見。 被訓的人,淚水無意識的掉,她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她的一生,需要意志的地方太多了,但是今晚,她不想再堅持下去,想允許自己懦弱。 “我需要你!”予問凝著他,眸底滿是情欲,“我很難受......我需要藥......如果那個藥,是你......我可以接受......” 斷斷續續的一句話,讓他呆住了,她的吻再次吮吸上他的胸肌時,理智幾乎潰不成軍。 她說,如果那個藥是他,她可以接受?這句話,對他心房的沖擊以及影響力真的很大。 什么道德,什么底線,在這一刻全部都掙扎了,很想沖了,很想不管了,跟著心的方向就好。 一瞬間,大腦幾乎一片空白,腦海中仿佛萬花筒綻放著五顏六色的絢麗,日夜渴念的嬌顏就在眼前,用如此渴望的眼神望著他,讓身為男人的他,怎么有理智拒絕?他無法深入思考,主動圈上她的纖腰,懷中柔軟的嬌軀,讓他無法自制的俯近她...... 失控的火,一觸即發。 她身上的黑色緊身衣裙被褪了下來,他的掌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都如此姣好、如此火熱。 就在他的理智完全將要喪失,他的欲望將要搗入她靈魂的入口時—— 只聽見—— “三次,要我三次!不多不少,正好三次!”迷紅著頰,緊閉著眼,她慎重交代。 一顆斗大的淚珠滑下,讓他的胸膛,有了水痕。 又熱又涼,像鐵錘,敲醒了他的知覺。 他急忙將她推離一點,果然,明明氣喘吁吁,嬌吟連連的,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哭得像個孩子。 總覺得,眼前的一切,其實并非出于她的自愿。 “為什么是三次?”敏銳問道的同時,趙士誠也恢復理智慢慢冷靜了下來。 “因為......他和杜曉雯做了三次......”一問一答,予問腦袋還是很混亂,他問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沒有任何藥物下,一夜三次,多么諷刺和激情的數字。 予問覺得自己身為女人,真的很失敗。 “所以?”趙士誠的心在往下沉。 “我也要......找人做三次......報復他”說完的同時,予問幾乎又沒什么耐心了,又開始扯他,嬌軀再次纏上他的身。 他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 無預警的,幾乎將近全裸的予問整個人被扛了起來。 在他的肩頭,予問的胃不舒服得快嘔出來,半撐著染著情欲色彩的水眸,她迷離發現,他把她扛的位置是浴室。 “我們的第一次......要在浴室進行?”她迷蒙帶媚的問。 沒有人回答她。 直到,她被他不客氣的置在寬大的浴缸里,迷迷糊糊的予問正想爬出去,蓮蓬頭上冰冷的水柱一下子就灑了下來。 她被冰的轟的睜大了眼睛。 趙士誠面無表情的站在她面前,正拿著蓮蓬頭往她身上淋水。 半裸的她,被淋得整個人看起來極狼狽。 冰與火,予問形容不出來,冰冷打在身上的感覺,極舒服又很痛苦。 “士誠,我——”她扒向他,他很高,她半蹲著的位置正好是他的腰間,很順手,她正想干脆退卻他僅有的底褲。 “宋予問,別惹我生氣!”不客氣的拍掉她的“賊”手,冷水又淋向了她的臉,讓她清醒一下。 “你被狗咬了一口,難道找狗咬一口回來才罷休嗎?作踐自己,就是你的報復方式嗎?”他厲聲質問。 他很生氣,因為她的不自愛。 被冷水淋得稍微找回一點清醒的予問被嚇到,因為,她從來沒見過趙士誠這么生氣。 “不許爬出去,自己拿著蓬頭,等我回來!”他依然板著臉,語氣嚴厲。 予問被訓得一愣一愣,咽咽喉嚨,緩慢地,她還是接過了蓬頭,動都不敢動,繼續讓冷水淋著自己的臉和身。 趙士誠用最快的速度,沖回房里,拿了浴巾,在用最快的速度,到書房拿出醫護箱,取出針管,馬上上藥。 所有動作,他只花了不到一分鐘。 予問還蹲在浴缸里,她依然舉著蓮蓬頭,冷水依然打著她的面,她依然一動不敢動。 趙士誠迅速丟開了她舉著的蓬頭,迅速替她脫掉濕透了的內衣和內褲,整個過程中,他目不斜視,眼睛只盯著她的臉,不該停留的地方沒有多瞄一眼。 他用浴巾包好她,當她收緊雙臂,死命抱著他的腰的時候,他沒有再推絕。 只是,不備間,她的臂間傳來了一絲刺痛。 有針扎入了她的體內。 “有了‘解藥’你不會痛苦了,好好睡八個小時就會沒事了,這里很安全,我會守著你——”她聽到那道能讓她無比安心的沉靜嗓音在安撫著她。 她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沉中,她能感覺到,自己被他打橫抱起,送入了一個都是他的氣息,溫暖而安心的被窩里。 最后的意識前,她莫名的一陣動容,熱浪沖擊上了心房,扯住他溫暖的掌,像想要握住生命里唯一的一絲溫暖,不想放,不愿放...... ...... 上斷頭臺的前一刻,被無情的慢性折磨著,就是這種滋味吧?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報應。呵,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踩著油門,賀毅一路狂飆,涼風灌入大開的車窗,他卻毫無知覺。 他飚了多久的車?他不記得了。 想到她現在在另個男人的身下承歡做樂,他就心如刀割,痛到麻木。 “砰”的一聲巨響,幾乎自毀形式,他的車和迎面而來的一輛同樣速度很快的跑車猛然相撞,他的額重重擊向方向盤,額頭的鮮血流淌了下來,這時,他痛快的才終于有了痛感...... 第十七章 “什么,我兒子出了車禍?”清晨從特護口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賀蘭愕然。 “是,聽說是因為飆車——”賀女士的兒子長得特別帥,想不留下深刻印象也難,所以,昨天晚上送到同一間醫院的時候,特護肯定自己沒看錯。 “三十幾歲的人了,居然還飆車!”聞言,賀蘭很生氣,但是,怒容下還是難掩身為母親的關切,“他怎樣了?” “只是額頭被撞擊受了點傷,醫生怕會有腦震蕩,叫他留院觀察幾天?!碧刈o告訴她。 即使特護這樣道,賀蘭還是不放心的皺了眉頭。 三十幾歲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不安分到讓人cao心?! 賀蘭再也按耐不住了,“把輪椅推過來,帶我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