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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你是不是肚子漲?不怕不怕,mama揉揉?!彼厠雰旱目摁[聲不停。 瑞瑞幾個月?好象只是兩個月大的孩子,在尖聲哭喊,她被哭得自己也鼻子一陣發酸。 她的手摸索個不停,好想找到那個孩子,揉揉她的肚子,減輕她的疼痛。 “瑞瑞,求求你,快點拉大便!”另一個聲音,在求饒。 瑞瑞三天不拉大便,讓她急到不行。 “瑞瑞,你別再瀉肚子了!” 瑞端一天拉三次大便,又讓她差點崩潰。 這個房間里,真的有好多故事。 她的頭,好痛,象針扎一樣痛,她痛到嗚嗚嗚發出聲音,就是哭不出來。 12點01分。 她突得站了起來,木然地向隔壁房間走去。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但是,當她動作熟稔地推門而入時,黑暗中,某種呼吸已經在改變。 賀毅屏著息,緊瞧著他。 晚上的時候,趙士誠又打來電話叮囑過他,要多注意她的情況,如果壓力太大的話,予問就會夢游。 “賀先生,今天是15號,公糧日!”她眼神沒有任何焦距,對著空氣,空茫道。 第二十三章 賀毅一直沒有睡著。 數度,他在她的房門外徘徊。 結婚至今,他和賀太太因為瑞瑞、因為感情不合,兩人一直分床而眠,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想再分開。 能找到她的那種興奮,至今還在胸口激顫,他只想牢牢抓住她。 瑞瑞,保佑爸爸。 想闖進來,想擁著她一起入眠,但是,他的腳步還是只敢在她的房門口踱來踱去。 他不敢惹怒她,他怕她再次消失。 最終,他好不容易平息內心的sao亂,回到房間后,不到半個小時,他才剛能閉上眼—— “賀先生,今天是15號,公糧日!”她推開房門。 她的這句話,讓他整個人瞬間就熱血沸騰。 但是,不對勁。 即使極度亢奮,但是,他還沒腦熱到這種程度,會以為才幾個小時而已,賀太太就恢復了記憶。 他把床旁的臺燈打開,步到她面前,按照趙士誠闡述的經驗,仔細觀察,果然,她的眼睛是睜開的,但是,眼神卻沒有任何焦距。 他把五指伸到她面前,晃了晃。 果然,她沒有任何反應。 賀太太真的在夢游。 親眼目睹,這種震撼極強。 他站在她身前,心情窒得難,他第一次發現,賀太太其實挺瘦,青色的血管隱隱從皮膚下透出,整個人在燈光下透顯得那么不真實。 以前的他,真的瞎了眼,從沒有注意到她的辛苦,瑞瑞死后,她更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而這些痛苦,都是他加予的。 是他親手毀了這個家,是他害了她。 “賀太太,你的夢里有我嗎?”他笑問,掌輕觸她的臉頰,話語溫柔,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了她一般。 她沒回答,目光空洞地看向他身后的某一個點。 她的“夢”,一定還在過去里吧,夢里的瑞瑞還在旁邊的臥室,而他,還是一匹不羈服的野馬。 “賀太太,你睜開眼看看,我已經被你征服了?!彼辉偈且榜R,他已經跑不動了。 她不說話,依然沉浸在“夢”里。 人能做夢,真好,而他,連做夢的資格也沒有。瑞瑞死后,他一次也不敢去夢見女兒,他很怕女兒會血淋淋地站在他面前,質問他:爸爸,你為什么不救我?我恨你! “你夢里的瑞瑞還好嗎?替我向寶貝問好,告訴她,爸爸好想她?!彼钟|了觸她的頰,眉目看似在輕輕的笑,卻笑得如此辛酸。 她沒有回答,只是怔神望著他。 現在處于夢境里的她,對現實的世界里,沒有任何感官。 她只是開始脫衣服。 以前的她,每到公糧日,總是到他房里,速戰速決。 現在想想,婚姻里的六年,她其實不止一次低下姿態,只是,她的低姿態掩飾在傲然之中,于是,他一直不懂,或者該說,他一直不曾先去懂。 “賀太太,你真的想嫖我?”他站在那,笑了。 她再這樣,他要不客氣了咯。 睡衣脫落在地板上,白嫩的身體曝露在他眼前,她直挺挺躺入床上,象過去一樣。 真的做?腦袋發出疑問前,身體卻已經先有了反應。 他想和她(做)愛,他想和她再生個孩子。 他不否認,自從賀蘭女士那天的話以后,多多少少對他有了影響。這段日子,他一直在想著這個可能性,結果,他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排斥,而且,開始特別希望。 后來,讓他真正堅定了這個意念,是因為公司一位男下屬的家事。那位男下屬的老婆曾經懷過一對雙胞胎,但是在胎兒28周時,一不小心摔倒,致使腹內的兩個胎兒娩下后都是死嬰,那件意外后,那位男下屬的老婆精神也一直有點恍惚,直至這次重新懷孕,情況馬上明朗。 也許再生一個孩子,不僅對賀太太的病情有幫助,而且,能讓他們的婚姻真正穩固。 她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繼續直挺挺躺在那,象是在等待著他。 他把自己睡衣的鈕扣穿過了扣眼,直到它們全都從扣眼中松脫,然后將他睡衣,慢慢的脫掉,露出性感而精練的胸膛,他也爬上床,支著身,對她痞笑:“賀太太,歡迎嫖我!”他任她虐打,任她予取予求。 他伸臂,把她拉入懷里,緊緊地圈住她。 “予問,我們一起完成瑞瑞的遺愿,好嗎?!”他盯著她的眸,用從來沒有過的柔情,在她的唇畔喃喃,男性的迷人魅力拂過她的鼻尖。 他的胸膛在發燙,汗水在徐徐的滑落,懸在他已經挺立的(乳)頭上。 把她擁在懷里,想要她的念頭更劇烈了,想要到整個身體發熱。這種熱,和瑞瑞的遺愿無關,純粹是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他渴望賀太太,渴望她象以前一樣,能為所欲為地盡情“嫖”他。 他們是夫妻,無論做什么,都在情理之中,義務范圍,不是嗎?他想讓她懷孕,這個念頭,在他腦里閃閃發燙,根本無法抑制。 念頭的促使下,高漲的欲望,如猛虎出閘,憑著一股渴望,他已經附下身,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很熱。 有他滿滿的愛意,nongnong的愧疚,以及狂猛的熱血。 在這種燙下,她逐漸有了點反應。 這種反應,是剛蘇醒般的迷茫。 他繼續在吞噬她的唇,與她整個人壓在身后的軟榻間,吮吻、舔咬,誘哄、糾纏著讓她能松開臂膀,歡迎他的入侵,他頂開她的雙腿,隔著布料用灼熱摩擦著她的隱私處,雙手更在她身體里不斷熱烈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