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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知道了吧?兩個人有打起來嗎?你贏還是她贏?宋予問同意讓你包養二奶了?還是,她要協議離婚?”豬友連連追問。 因為,這件事早就鬧開了,宋予問不可能不知道,大家都興致勃勃的等后續呢。 豬友們看好戲的興奮勁,讓他超不爽,“關你們屁事!”他的語氣很沖。 “唉,我說兄弟呀,這件事情,你確實做得有點過火,我們幾個都沒法幫你說話了!” 他的臉色,很沉。 他知道自己作法很不對,但是—— 他有什么辦法呀! “那個杜曉雯長得是不是很漂亮呀?值得你這樣對她?” 豬友們很感興趣。 “一般,但是,就是對我眼?!彼磺樵傅幕卮?。 他認識的很多女人們,都比曉雯要漂亮,但是,他就是喜歡她似水般的柔情。 “這樣呀?!——”那就是傳說中的真愛咯。 “不過,聽說她跟過玫蘭服飾的黃總……”阿雷訕笑。 “閉嘴!我的事不用你們多嘴!”他馬上制止豬友們說下去,因為知道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 “好好好,我們不多嘴,我們不管!”阿雷聳聳肩膀,“但是,我勸你還是別玩出火來,早點和宋予問認個錯算了?!?/br> 認個錯…… 他揉揉額,覺得很煩。 “還有,如果你們吵離婚的話,資金的動向多注意一點,你也知道,你這個老婆厲害得很,絕對不是吃素的!”豬友提醒他,“她要玩的話,恐怕會玩死你!當然,你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必i友嘿嘿笑著安慰他。 “我知道了!”他不耐地就想掛斷電話。 他們的意思,他都懂,但是,他在意的根本不是這些。 和賀太太斗了五年,這是第一次,他一點也不想“斗”。 “賀總,有些事和你說一下?!必攧詹康臅媮砬瞄T。 “坐?!彼钢该媲暗霓k公桌。 “是這樣的,我們聯系不上宋董,但是發現資金動態很不穩定……” 他愕然。 “你講?!?/br> “前幾天公司的現金銀行卡上,被宋董轉走了幾百萬?!睍嫼転殡y,“我們公司現在現金有點困難,雖然我們可以從公司帳戶上提現,不至于對公司經營造成影響,但是,這幾筆橫空消失的資金帳面上該怎么處理?” 公司的現金銀行卡,全部都在宋予問身上。 密碼也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他沉默了幾秒以后,“我懂了,我會和我太太商量一下,看看以什么項目出帳比較適合?!?/br> 打發走會計以后,他的心,一路發沉。 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 靠在椅背上,他怔忡地瞪著前方好一會兒,眸色復雜。 直到,他的手機響起。 “阿毅,有……打擾到你嗎?”手機那頭,傳來小心翼翼地柔聲。 “沒有?!彼?,強裝輕松,“曉雯,什么事?” “我、我想問你,今天要吃什么菜?”她囁嚅著,輕聲道。 他愣了一下,“我說過,這幾天我很忙,恐怕不會過去?!弊蛱煸缟献叩臅r候,他已經讓她照顧好自己。 “不,你把瑞瑞帶過來?”她輕聲要求。 把瑞瑞帶過去?這回,他完全愕住了。 “我知道瑞瑞對你很重要,我會努力做得很好?!彼崧曄蛩WC。 但是,他卻頭皮一陣發麻。 “再說好嗎?瑞瑞還沒有心理準備?!彼亟^。 “……”手機那頭,傳來很長很長的沉默,好半晌,她才輕顫著問,“那、你要來吃飯嗎?” “曉雯,你懷孕了,我給你請個保姆,你別再做燒飯那么危險的事情了?!彼麌@口氣。 他好象真的說過,他這幾天不會過去。 他原本打算陪瑞瑞,還有……等賀太太出差回來的。 她又是沉默。 “今天暈吐有好點嗎?”想了一下,他還是主動問。 這幾天見她吐得這么厲害,覺得女人懷孕真得挺辛苦的。 很認真很仔細的回想,賀太太懷瑞瑞的時候是如何的情況,但是,記憶卻是一片空白。 那時候,他不愛回家,就算回家的話,也是早出晚歸,一個屋檐下和賀太太也幾乎見不到面。 “我給你鈍了牛雜湯,還有做了你最愛吃的爆腰花?!彼齾s只是答非所問,堅持己見。 其實,他早就不愛吃牛雜湯和爆腰花了。 曉雯做得牛雜湯太辣,爆腰花又太甜,他承認,很多年前的自己,口味極重,又好辣又好甜,但是,這幾年,在賀太的影響下,他的飲食早就跟著清淡很多,而且,在賀太太口中什么寄生蟲呀、病菌啊、蟲卵什么,害得他現在也同樣對動物內臟不太碰了。 “好吧,如果下班早的話,我過去?!彼讌f。 但是,掛了電話,莫名的,他的情緒再次跌落了谷底。 又看了一眼對面的辦公室,他覺得,更燥了。 …… “這里的綠化很不錯,空氣很好?!苯Y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趙士誠來探望她時,順便也在四周走了一圈,然后,回到她身邊,“環境又很幽雅,很適合調養身體、保養心理?!?/br> 見一直沒有人應聲,一抬眸,他見到正倚靠在床頭打點滴的宋予問,漂亮的臉孔正似笑非笑著。 莫名,他的耳根發紅。 他把她含在口腔中的溫度計取下。 查看溫度。 幸好,沒有發燒。 點滴瓶快要見底,他專心地盯著瓶身,不去看她的臉。 “趙醫生,其實我沒有想你得那么脆弱,而且,我保證,現階段我也沒有什么抑郁癥的前兆?!边€保養心理呢,說得她好象怨婦一樣。 仰著頭的他,被梗住。 這幾日,見不到她,總是不安心,見到面了,心情平靜了,但是,很多時候,木訥到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工作很忙,其實不必天天來看我?!彼Φ?。 好不容易平復下來,他的耳根,又有點不自然泛紅了。 很多時候,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身體恢復得怎樣?”他尷尬地轉移話題。 “還行,雖然還是常常頭暈?!彼暬卮?。 原本該出門辦些事情,比如帶瑞瑞去學習,比如幫自己補辦手機卡,再比如聯系助理,但是,她的體力實在不支,很擔心自己會再次暈倒。 他把綿花球壓在她的肌上,利落地拔掉了她的針管。 她的血管,很細,而技術不精的護士們常常搞得她象在捐血一樣,把她的手都打得瘀青一片,而慣于給小寶寶們打針的他,無論是打針還是撥針的技術,都極好。 在醫院的時候,主治大夫知曉他的職業后,就提議由他來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