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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是真的想把杜曉雯脫光了扔在大廳,讓大家鑒賞。 “黃太太,她是我朋友,算賣我個面子,別把事情鬧大,行嗎?”予問是唯一在出面阻撓的人。 而其他的人,都在漠然的圍觀中偷偷得獲得快感吧。 “她是你朋友?這狐貍精是你朋友?”黃太太的眸頓時變得銳利無比。 予問知道,自己現在松手還來得及。 “黃太太,大家認識一場,請您賣我一個面子,您是有身份的人,事情鬧大的話,對您和您的先生都不太好!”明知道對自己不利,但是,和杜曉雯畢竟相識一場,她實在無法袖手旁觀。 “好好好!你讓我賣你一個面子?”黃太太的眸,極冷極寒,“宋小姐,桌上的那份還沒簽字的合約和賣你的這個面子,你要選哪個?” 結果,她選了面子。 “對不起,害你丟了一筆生意?!倍艜增┪宋亲?,扭著頭,不讓予問看見,她眼眶里強忍的淚水。 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 在廣州的時候,她也被黃太太打過一次,但是,至少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 予問沒有回頭,但是,一邊開車一邊遞了一張紙巾給她。 “我之前只見過黃太太一面,但是,一直覺得她是個挺不容易的女人?!贝蛄朔较驘?,按照杜曉雯給的地址,予問向右轉:“黃太太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已經20歲,小女兒也有16歲了,她有兩次剖腹產史、做過一次卵巢囊腫手術,醫生說過,如果再生產的話,很有zigong破裂的危險性。但是,這種情況下,一年前,她還是冒著危險,不顧對自己身體有多傷,生下了小兒子?!?/br> “黃先生不是個太體貼的男人,有子萬事足,雖然很有滿足感,但也只是表面一句話而已,代替不了女人的心酸。小兒子生下來以后,黃太太身體差了很多,而且,也無法得到兩個女兒的諒解。她的大女兒已經在上大學,現在要被同學恥笑有個在吃奶的弟弟,丟臉到連暑假也不想回家,而小女兒更激進,已經惱怒到一年多不愿意喊一聲mama。曉雯,你說,她做這些蠢事,是為了什么?”她用很冷靜地聲音反問她。 杜曉雯緊咬著唇,始終沉默著。 “能讓一個女人連命和面子都不要了,除了家庭兩字,還有什么?!”予問給出答案。 掌中的紙巾,被杜曉雯用力揪成了一團。 “黃太太和黃先生剛結婚的時候,他們什么也沒有,起初他們靠替人做裁縫為生,黃太太背上背著女兒,縫紉機從早踩到晚,累得手和腳都麻了也不愿歇一下,后來,他們環境稍微好了一點,慢慢有了很小的制衣廠,那時候的黃太太,既是老板娘同樣也是工廠女工,省吃儉用一心為黃先生盤算著,以至于到現在還是保有著不敢亂花錢的習慣?!卑堰@些聽到的事情,她講給杜曉雯聽。 “剛才聽黃太太說,黃先生曾經在廣州買了一棟豪宅給你?”予問問。 杜曉雯低著頭,不語。 “而且,他還因為你有了身孕,所以回家甚至動手打了黃太太,想逼她離婚?”予問又問。 杜曉雯還是一副回答不出來的樣子。 予問明白了,她斬釘截鐵,“如果黃太太說得都是真的,曉雯,我一點也不同情你?!比绻屈S太太,她也會很想把杜曉雯脫光了扔在大庭廣眾來泄恨! 黃太太的這些經歷,光聽著,就讓予問的心房也極不舒服。 “曉雯,也許黃先生現在真的很有錢,但是,男人的財富不是一夜之間就暴漲的,這些財富是積累在女人的青春、汗水和眼淚上!”現在,她生氣到真不想再載她,就這樣把她放在路邊算了! 良久,良久。 杜曉雯才用很輕的聲音回答,“不是為錢……” “不是為錢,那是為感情?”予問嗤之以鼻。 黃先生都已經四十好幾,樣子也不帥,能力也沒特強,發家靠得只是技術和運氣而已,她就看不出來有什么能吸引杜曉雯的地方。 “我的家境是沒有你這么好,但是,我不缺錢,也不賣自己?!币驗橛X得被羞辱,杜曉雯把下唇都咬出了印子。 她的爸爸也是做生意的,雖然不象予問和賀毅家那么富有,但是,只要她開口,絕對不會讓她苦著。 “杜曉雯,那又是為什么?” 為什么,宋予問居然問她,為什么! ※※※※※※※※※※※※※※ 那天清晨,杜曉雯把自己消失了。 離開自己愛的男人,成全另一個人的人生,離開了賀毅,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又能去哪。 留在這個城市里,不能。 她怕,賀毅會找到她。 回上海,是不可能。 C君不會原諒她,而她,也同樣無顏也不愿。 在街上游蕩了很久很久之后,最后,她在火車站,渾渾噩噩的上了一輛列車。 那輛車,要到哪里,她不知道,也不關心。 只要,能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讓她心痛到窒碎的城市,就可以。 她的手里,捏著一張軟臥的票。 那個包廂里,只有一個中年男人,當時的她,根本沒有去注意對方的模樣是扁是圓。 她秀致的容顏,讓男人的眼,一亮。 一路上,她就摟著膝,窩在下鋪,眼淚一直不停的流。 對鋪的中年男人,拼命找話題和她聊著,她不響應,只是哭。 于是,那個男人假裝著對她關心不已,問她是不是失戀了,問她是不是被男朋友拋棄了,她無法回答,因為,心太痛。 夜深了,包廂里另外兩張鋪位,依然空著。 男人見她哭累了,給她喝了一杯水。 她沒多想,喝了那杯水,發現,自己的嘴唇很麻,連手指也麻了。 接著,腰就被人緊緊箍住,衣服被無情的脫掉,中年男人壓在她身上。 救命、救命。 但是,她無法掙扎,也發不出任何聲音,意識到將快要發生什么時,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一股撕裂的疼痛后,男人氣喘吁吁著,極樂極樂地在她身上抽(搐)悶吟不已。 火車??恐?,發泄完了(獸)欲的男人逃下了車。 而她,連手指也不能動彈一下,麻麻地躺在臟兮兮的火車臥鋪里,被一個連面容也不知道的陌生男人,奪走了她為最愛的男人保留了很多年,卻始終沒有來得及送出的(童)貞。 她的心,前所未有的絕望。 她為什么要遭遇這樣非人的侮辱?她做錯了什么?她究竟做錯了什么? 有懼高癥不能坐飛機的黃先生,就是在那時候,在另一個城市去廣州談生意的同一班列車,捏著同一個包廂的票,上了車。 他替她報了警。 他幫她東奔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