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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他催到嗓子冒煙了也不去睡覺,第二天早上又懶洋洋的搖都搖不醒。 怎么才七天,他的乖女兒就象變了個樣?! “嘟嘟嘟”手忙腳亂,手機又在響個不停。 他一肩夾電話,一邊在記錄下爸爸說的書名,一邊一心二用在接手機。 “阿毅,快點來BB酒吧!”豬朋狗友們在電話里吼。 “沒空!”他一口回絕。 一個瑞瑞已經讓他勞心到都白頭了,他哪有時間出去玩。 “你快點來,不然你會后悔一輩子的!”狗友們吼。 “干嘛?”他沒好氣。 他這輩子后悔的事情太多,不差多一樁。 “我們在BB酒吧見到你老婆在玩小白臉!”狗友們終于忍不住把所見的一幕,吼了出來。 第二十章(VIP) 一座透明舞臺,穿著清涼、性感的辣妹,隨著節奏激烈的音樂,神態媚人的狂舞著。 臺下五彩繽紛的雷射光閃爍著大廳,在每個恣意狂歡的男女身上投射出一道道暈暗的光芒。 賀毅大步邁入。 “咦,阿毅,好久沒來了!” “阿毅,你好呀!” 未到卡位的沿途中,很多人和他打招呼,有酒吧的老板、酒保、還有一些和他同樣常在這個酒吧出沒的老客。 “阿雷,阿豪,小華,什么情況?!”他直接邁入和朋友們常聚會的老位置。 這種半開放式的包廂,是黃金座位,一到節假日,最低消費起碼要上萬,但是,他和朋友們砸起錢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現在,朋友們也和過往一樣,一人身邊都坐著一兩個辣妞。 “你把女兒哄睡了?”朋友們問他。 本想取笑幾句的,平時浪蕩“沙”場的大男人,居然被老婆困在家里當了一周的奶爸,還真可笑。 但是,今晚實在不是能笑的氣氛。 “沒呢,我女兒哪這么容易哄,我讓我老爸來照顧她?!?/br> 他一坐下,一旁就有位打扮妖艷的陪酒小姐伸臂就摟抱了過來,但是,今天的他一點心情都沒有,拂下對方八爪魚一樣的艷臂,和狗友們慎重聲明,“我老婆在廣州出差,你們怎么可能見到她?肯定是你們眼花了!” 他認識賀太太這么多年,她是不是會玩小白臉的女人,他還不清楚?正經過頭是有的,賀太太不是愛玩的女人。 見他根本不信,朋友們面面相覷,然后往對面的方向指給他,“4號包廂那邊,阿毅,你的眼力是出了名的好,你自己看看,那是不是你老婆!” 酒吧只有幾個包廂,是專門為他們這種花得起、愿意花的客人準備的,這種包廂,可以半開放式,和外面的熱鬧氣氛融為一體,也可以把透明玻璃窗關上,稍微清凈一點去感受酒吧的氣氛或者自己選音樂開舞池。 如果把百葉窗一拉,那么在里面就干什么事情都行了! 他的幾個狗友們偶爾興致一來,直接就在包廂里上了那些陪酒小姐,也是常事。 整個酒吧,都是縱情聲色的男女,令人神智迷離的煙霧纏繞著,有很多甚至都服過了藥物,有些狂搖著頭,有些則眼眸半閉著…… 對這些,他早已經習以為常。 他站起來,看過去。 那個包廂里,關著玻璃門,里面自成一個舞池,有好幾對靈蛇般扭動身軀的男女。 女的都是半老徐娘,男的則都是五官俏麗、脂粉味濃。 這些奇特的組合,一看就讓人知道不對勁。 “那幾個老娘客都是本地數一數二的集團公司老板娘,平時老公們出去玩,她們也結伴出去玩,夫妻雙方互不管制,各比各誰玩的更瘋?!迸笥褌兿嘈?,出來玩了那么久,對于這些,賀毅他不會不知道。 對面的包廂內,那些神色陶醉的一張又一張老臉們,讓賀毅的面色慢慢沉了下來。 這幾個老娘客怎么玩,不關他的事,但是,包廂內,那穿著剪裁簡單俐落的黑色套裝,掃著藍色眼影的女人,他不會陌生。 那是他家的賀太太! “我聽說,這幾個老娘客常打著談生意的旗幟,到廣州去玩,在那邊甚至玩死過好幾個妓男,真的是比我們男人還會玩,玩得還狠!” 這些關他什么事! 他只注意到,他家的賀太太旁邊,一個長相俊美的小白臉像求婚一樣,跪在她面前,另一個…… 他想殺人,另一個男人居然依偎在賀太太肩頭,一只手居然還曖昧地撫著賀太太的臀部! “我們幾個人嘛,自己出來玩沒事,但是家里的老婆要看得緊,絕對不能給人戴了綠帽子!”朋友們很自私地講。 沒興趣再聽下去了,沒有任何猶豫,賀毅沖了過去。 …… “問問,看上哪一個?挑個過夜吧!”體型臃胖的王太太一邊隨著音樂沒什么節奏感的起舞,一邊扭過頭問她。 “是啊,別客氣,我們買單!”舞池里的董太太也笑著說。 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的陳太太,一手夾著煙,一手撫著躺在她腿上的男伴柔軟的發,曖昧地沖她笑。 靠在沙發上慢慢飲酒的予問,淡淡地回笑,“王太,董太,你們別鬧我了……” “你們兩個,怎么還杵在那里,賣點力,也讓我們問問有點興致??!”聞言,季太太已經先佯裝惱怒地瞪了眼陪在予問身旁的兩個男伴。 原本半倚靠在予問肩頭的男伴,已經率先站了起來,他開始緩緩地寬衣解帶,露出性感的胸膛,他一邊隨著節奏韻律十足地搖擺著,一雙手動作熟稔地挑逗著慢慢往自己身上一路游滑,將自己剛才偷觸過她臀部的手,探入自己的牛仔褲內,投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性暗示,似有似無地撫著自己的男性。 如此撩人的情色。 只是,一旦被這種男人纏上,恐怕會后患無窮。 “問問,我們Wild可是出了名的床上功夫很棒,絕對讓你欲仙欲死!”已經享用過好幾次的季太太,強力推薦經驗豐富的Wild。 予問依然面不改色。 她終于將注意力投向那個一動不動舉著煙盒跪在她面前,花名叫“沙灘小王子”的俊美男孩。 “你多大了?”她微笑著問。 “20歲……”男孩回答。 “剛出來工作?”她看人一向很準,男孩還很稚氣,說20歲,恐怕是騙人。 “恩,今天是第二天?!蹦泻⒉蛔栽诘狞c頭。 果然,才二天啊,她敢肯定,出不了二個月,這個比她小了十來歲的小男孩,會是第二個Wild。 所有太太們都饒有興致地看過來,Wild即使有點面子掛不住,但是,也不能發作。 “做過愛嗎?”她輕輕曖昧撫摩男孩的額頭,當著大家的面,很干脆地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