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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爸爸公司上班,也老是出錯,不想泡妞,也不想被妞泡,心空空的,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今天,是她大二開學的日子吧? 他往她宿舍打電話,他告訴自己,一個暑假的時間,足以讓她冷靜下來,知道自己誤會他了,對嗎? 很幸運,接電話的人,剛好是她。 聽到他的聲音,她選擇掛斷,而他,再打。 “杜曉雯,就算要分手,就算要甩我,你也得給我個理由!”他怒了。 積累了三個月的怒氣,終于爆發了。 即使再愛,他的心,也不是用來這樣糟蹋的。 “……”她沉默了很久,終于,沒有再掛斷電話。 “予問和我說了,你們沒什么?!弊詈?,她還是開口了。 既然宋予問都肯開口澄清了,那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他很惱。 “但是……我問了她一些事……”她輕聲說,“她確實不否認,自己喜歡你?!?/br> 該死的宋予問,在這節骨眼,干嘛要認!她的心眼太歹毒了!他在心里連連詛咒。 “也許,她比我,更適合你?!彼挠牡?,“我不想和好朋友,喜歡同一個男人?!?/br> 聞言,他愣了一下,然后,差點訕笑出聲:“所以,你要為了友情,犧牲愛情?”真他媽戲劇化,不是誤會,只是姐妹讓賢?最好,他媽的,她要這樣傷他! 久久地,她很沉默,最后,她說: “我希望,自己的人生活得漂亮一點,不要愛得那么敏感、不要那么自卑、不要出現一個優秀一點的對手,就患得患失、歇斯底里。阿毅,你給不了我安全感,對駕御我們之間的愛情,我沒有絲毫的信心,我怕傷心,也怕傷不起,所以,我寧可提早抽身……” 他緊握著手機的手,慢慢松開了。 她靜靜又道,“我考慮很久,還是發現我們不適合,我需要的是,平凡一點,對感情能穩定、專一的男人,而不是這么耀眼與不安定的你?!?/br> 聽完,他已經徹底不怒了。 她需要的是對感情能穩定、專一的男人?而他,就因為性格活躍,就被判死刑了? 他反而笑了,“行,你夠灑脫!”就當他對她不夠專一、不夠用心! “再見!”心和驕傲都被傷得夠徹底,這一次,他選擇先掛斷了電話。 而電話那頭的她,早已經靜靜地淚流滿面—— “再見……” 還有,對不起。 第十三章 分手以后,心麻麻的,有個人的名字,即使關系再好的哥們,也不許再提起。 他重出江湖了。 幾乎,有一年的時間,他過得相當頹廢,簡直紙醉金迷。 甚至,公司出了事情,他這營銷經理,也沒有半點意識。 白花花的中午烈陽,直射入一棟別墅三樓的主臥。 床上的他,本能地抬臂,往眼皮上一遮。 “親愛的,你手機響個不停呢!”身邊,胸圍比腦容量還大的女人,用“兇器”不斷蹭著他的赤膛。 “那個什么小朵還是小紅的,別管它呢!”一醒過來,他就被那對“大籃球”,壓得快喘不過氣了,于是,他扯開極沒誠意的笑。 分手真好,每天再也不用天天想著如何討誰的歡心,如何不會讓誰傷心,心一下子就空了,誰都可以住進來,而且,每天早上,總是有不同的新鮮臉孔,不用記得她是誰,更不用分辨昨晚,在他身下忘形(呻)吟的人又是誰。只要有張漂亮的臉,就能他一起迎接晨熙,一起迎接美好的又一天。 生活如此美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是覺得憤怒。 對這個世界,就是很憤怒。 憤怒到,他想焚燒生命。 “我是小朵?!迸司锲鹱彀?,慎重說明。 哦,所以前天那個才叫小紅? “記不住人家名字,罰你!”女人,故作可愛的撒嬌。 “行啊,我送十個包給你!”他笑了笑,很大方。 他家生產好幾個牌子的皮包,全部都是報得出名響的牌子。 “謝謝!”女人明明欣喜若狂,卻還在得寸進尺,“皮包我要,同樣,我也要你送十個吻給我呢!”他(做)愛的技術層次沒得挑,只是,很奇怪,這位帥哥不太喜歡吻人。 “吻就不必了,你還沒刷牙?!彼恍?,浪蕩到骨子里的男人味兒極其迷人,“只是,我不介意讓你再享受一下!” 說完,他就翻了個身,放浪形骸地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雙腿間的突起物,曖昧地頂著女人的腿間,腰桿一挺,就想直沖而入。 “鈴鈴鈴鈴鈴?!边@回,連他臥室的電話都響了起來。 很掃興、很不耐煩,但是,他還是懶洋洋地松開女人,接起電話。 “賀經理,你幾點進公司?!”果然,是他的助理。 他涼涼調侃,“怎么,我不進公司,公司就要倒閉了不成?你自己深閨寂寞,不知道我妞很多,天天很忙嗎?” 這一年中,他從來不避忌讓人知道,自己很風流。 大學剛畢業的他,只是掛名的經理,幾乎也都不怎么愛管公司的事,他只喜歡玩,反正,他有愛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本錢和身家。 “賀經理,你……你快回來吧,賀董她收拾了所有東西……她、她走了……!”助理的語氣很沉重。 他媽怎么了? “賀蘭女士又去哪里出差?”他懶懶得問。 他巴不得賀蘭女士天天出差,那就不會把她多到都快滿出來的控制欲,又伸延到他身上。 有時候,他真佩服他老爸,不僅在家里,就連在公司也天天被壓迫,完全沒有做男人的尊嚴也不敢吭聲,甚至連唯一的兒子都得從母姓,也都不得反對。 “賀董把整個公司都掏空了,卷起所有的財物,失蹤了?!敝矶伎炜蘖?,“公司,要倒閉了,現在一群材料商在公司鬧,需要您和胡總收拾殘局了!” 他的笑容,慢慢收斂:“為什么?” “賀董總她說——” “她說什么?”賀毅推開一直蹭過來的女人,整個人開始正色,終于察覺事情的嚴重性。 公司一向運作正常,這突然是怎么了? “她說,既然你們無情,就別怪她無義!” 他整個人腦袋一麻。 他是不孝子,前段日子,他見爸爸可憐,為了氣氣賀蘭女士,他帶自己的爸爸上酒館,還找了一群女人給他…… 哪知道,其中有個女人,很對爸爸的眼,聽說,爸爸為了那個女人,想和賀蘭女士離婚,為此,他還舉雙手贊成。 “公司貨款的事情,如果不解決好,胡總是法人代表,可能要坐牢了!” 他瞬間就石化了。 “胡總現在六神無主,剛才暈了好幾次,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