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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董曉偉恨鐵不成鋼道,“有什么用,一千個人心里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這種有原著的IP劇,你演得再好也肯定還是要被罵?!?/br>我苦笑道,“我覺得看開點就好,總不能奢望在最后一排打呼嚕的觀眾為你鼓掌,他們只會抱怨空調太冷?!?/br>董曉偉搓了搓臉,高強度的工作讓他日益消瘦,臉上的rou都快揉不起來了,“你佛你看得開,但我每次看到來蹭空調睡覺還要嘰嘰歪歪的,都想一板磚砸過去?!?/br>我勸道,“暴力不能解決問題,退一步海闊天空,把椅子卸了就行?!?/br>“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說后來劇院蹭睡的人越來越少椅子壞得越來越多!”董曉偉一雙丹鳳眼笑成月牙。舞臺空間和鏡頭語言是在空間有密度的東西,是有輪廓、可衡量的,觀眾的評論固然重要,但不管是在舞臺上表演,還是在鏡頭前表演,發掘角色魅力并去完成魅力本身才應該是一個演員畢生的追求。所以何必去討好那部分群體呢,他們的夸贊或是詆毀完全沒有價值和意義。離進組不到半月的時間,我擯棄雜念,埋頭啃厚重的劇本,而周秋隼立下的“盡快回來”fg斷得不能再斷了,微信上打滾的小貓也越來越少。我:哥,我后天進組了。我:在后堡影視城,要拍三個月。發送時間停留在昨天的10點。我在聊天框輸入:你什么時候回來?感覺不太妥,像坐實了我的黏人的小鬼一樣,趕緊刪掉。-哥,你在忙什么?管得太寬了吧,刪掉。-哥你有時間么,我有一段戲不太懂……這又不是他導演的電視劇,刪掉。我看著聊天框跳動的字符條,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了,只好發了個和他一樣的滾來滾去的小貓。很久沒人回,我心想說算了,沒人規定一定要秒回吧,我把手機放到一邊,再檢查了一遍行李,整理了一下桌上的劇本,去燒了一壺熱水,手機滴咚一聲,我飛撲過去點開。董曉偉:大哥?。。?!你不睡覺噼里啪啦地在干嘛?。?!1點了?。?!明天6點出發?。?!你修仙吶??。。。?!我失落地合上手機,倒了杯熱水去陽臺,快到秋天了,微涼的夜風瑟瑟地劃著樹葉,我把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別墅區,燈火寂靜,只有路燈亮著光。反正也睡不著,去跑跑步算了。第三視角來看,我一定像個神經病,凌晨一點穿著睡衣夜跑,還鬼使神差地跑到周秋隼的家附近,看著人家黑黢黢的窗戶發呆。他回來也不會回這里,肯定是要回機場附近的公寓的。但是進組了就很難見到了吧。要是他今天回來了,還能見一下,打個招呼什么的……我如同一個變態在腦內碎碎念,徘徊了一個多小時總算反應過來自己太傻比了,抬腿往回走時,一道光亮從旁邊的道路上亮起,邁巴赫駛入周秋隼家里的車庫。?!我立刻躲到一旁的小樹林。不對啊,我躲什么?黑黢黢的窗戶全部亮了起來,窗簾上映出一個高大的黑影,我心潮澎湃地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了自己的大嘴蛙拖鞋。……我還是先回去換身衣服吧。而緊接著,高大的男性影子旁邊出現一個曼妙的剪影。前凸后翹的女人的剪影,和男人的剪影合在一起。呼啦一聲,我聽到。冰冷的夜風灌進了骨骼里,血液里,心臟里,我掉進了冰窟里。第48章我是得了什么100%偷看必能看到jian情的病么。干脆去當狗仔吧,說不定輕輕松松人生巔峰。我很冷靜,這種事一回生兩回熟,失控逃跑離家出走了,那是少年才會犯的傻,成年人會回家把自己塞暖和的被窩里,再吹冷風會感冒了。但是哭還是要哭的,難受就哭是全人類的權利,不分年齡層……哭個蛋??!我一抹眼淚,蹬著我的大嘴蛙拖鞋拍響了周秋隼家的大門,我肯定氣得像個大嘴蛙,周秋隼給我開門的時候那驚詫的目光簡直突破了他的表情極限。這大概是他這輩子最驚訝的神情?!我如同一個上門抓jian的糟糠之妻,“你為什么不回我微信???”大半夜不睡覺穿著睡衣上門質問為什么不回微信,這小學生的幼稚行徑讓他徹底失去了表情控制能力。他迷茫地像一只哈士奇,“若若?我手機剛充上電,不是,你怎么?你先進來?!彼盐依M屋子里,在玄關手足無措地來回走了兩步,“我在做夢么?還是太困出現了幻覺?!彼?,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那張俊朗如雕塑的臉頰上出現了一個狠毒的紅印。他疼得如夢初醒,瞪大眼睛看著我:“司鏡若?”他一看就是長途飛行風塵仆仆剛到家的樣子,頭發散下來,看著年輕得像個大學生,一臉呆萌,哪還有之前囂張高冷的樣子。我這人欺軟怕硬,見他這樣沒了平日的氣勢,我一股邪火就徹底控制不住了,“你不回我微信!”當然更生氣的不是這個,“也不提前告訴我你什么時候回來!我本來想去接你的!”當然最最生氣的還不是這個!他竟然帶女孩回家?!周秋隼楞了會兒,“所以你在這里等我?”他牽著我的手,臉上有種震驚后的空白,“你是不是傻???”“對,我也覺得我特別傻……”我鼻子一酸,喉嚨一哽,眼圈里的淚差點鎖不住。“哥,這么晚誰來了呀?!敝芮秭辣澈笞叱隽艘粋€穿著睡衣的漂亮女孩,應該是剛洗完澡,正擦著頭發,她邊問邊抬起頭來。看清女孩長什么模樣后,我立刻想跳進月光寶盒里從娘胎里讀檔再來。“??!我夢游了!打擾了!告辭!”少女卻比我更加激動,她一個箭步上前,擠開她哥拉住我的手,“我滴個娘欸,你就是我哥心心念念在飛機上嘮叨了一萬遍的宇宙第一的絕世小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敝芮秭酪砸环N殺人的姿捂住少女的嘴,滿眼殺氣地看著我,“你剛剛什么都沒聽到?!?/br>……???可是我聽到了。少女使勁擰她哥的胳膊,爭奪到了喘息的機會,“嫂子嫂子救唔唔唔唔唔唔?。?!”我:“她剛剛好像叫我?”周秋隼:“她腦子有毛病,等我一下?!?/br>周秋隼毫不憐香惜玉地勒住少女的脖子捂著她的嘴巴上了樓,似乎是把她丟到一個二樓的房間里了。我邪火沒了,慫字重新占據了腦容量:“……沒沒事吧?!?/br>周秋隼坐到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br>“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