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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完全陌生的房門,警惕意識還是有的,怎么都不肯進去,“這不是我家,董曉偉說,喝酒了必須要回家?!?/br>周秋隼心想演技真不錯,將計就計地哄他,“這是你家,你忘記了,你現在是鼎盛的簽約藝人,你就住在這里?!?/br>司鏡若想起來了這件事,果真高高興興地進屋了,“對哦,我是演員了,我搬家了?!彼谖葑永镛D了幾圈,回頭又問,“哥哥,董曉偉呢?他怎么沒在呀?”這個時候還在演?周秋隼把亂跑的司鏡若拉過來,“我在這里,你一直喊別的男人的名字干什么?”司鏡若歪著頭解釋,“曉偉不是別的男人,他是我的童養媳?!?/br>周秋隼:“???那個胖子?!童養媳?!”周秋隼不禁懷疑司鏡若是真的喝醉了。“我知道你也喜歡他?!?/br>周秋隼:“你對我到底有多少誤解?”司鏡若眨眼:“你對他好,對我不好,明明我們都是粉絲?!?/br>周秋隼捏他的氣鼓鼓的臉頰,“我對他好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好么?!你這個笨蛋!”“哥哥你一定要對曉偉好,他最喜歡你了,你是他的夢想?!?/br>司鏡若本來還笑著,說到這里眼睛里忽然浮起了霧氣,“曉偉他是被我害的,他本來不是這樣的,他生病了,那個藥,我不該讓他喝的,醫生說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都是我的錯,若若是個壞人?!?/br>他沒有大聲苦惱,只是無聲無息地掉眼淚,一遍一遍說自己是個壞人,委屈了也不敢讓被人知道的樣子。周秋隼這下確定司鏡若不是在演戲了,他是真的醉了。只有真的醉了的人,才敢把真實和脆弱暴露給別人看。周秋隼把哭泣的司鏡若抱在懷里,哄孩子一樣拍他的背,“不哭了,不哭了,若若不哭了,乖?!?/br>司鏡若像只悲傷又迷茫的小鹿,邊掉眼淚邊睜大眼睛想看清眼前溫柔安撫他的人是誰,他是個不太清楚自己有多好看的人,無意識狀態下恃貌行兇的殺傷力巨大。周秋隼覺得自己已經夠克制忍耐的了,但他敢肯定,沒有一個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能拒絕這樣的脆弱又嫵媚的誘惑。他放縱自己吻了下去。接下來的事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喝酒后的司鏡若關節泛著粉紅,肌膚有著少年的彈性又有著青年的堅韌,親吻到敏感帶時只能無助地拽緊床單,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充盈著水汽,雙唇被親吻得紅腫,無辜又色氣,軟軟地喊著哥哥,好舒服。周秋隼覺得他快要了自己的命。但因為沒有準備,剛進入一個手指他就疼得直哭,周秋隼只能放過他了。司鏡若倒是饜足地睡著了,周秋隼清理好他的身子,沖了好幾次的冷水澡,直到早上才模模糊糊地睡著。結果第二天。司鏡若一臉生無可戀、正義凌然。我不記得了。我是直男。我沒有對你有欲望。我是個罪人吶!你報警吧!或者我自首!周秋隼滿心的“我沒談過戀愛,但我覺得可以跟你試試”、“你超迷我的,不如開始交往吧”、“既然都發生關系了,那就在一起吧?!痹趺炊紱]機會說出口了。媽的!那個撩完就跑的小混蛋,就該一頓把人cao老實了!氣死了!第36章董曉偉根本不信,他先是呆滯了一分鐘,接著cao著鍋鏟來拍我,妄圖把我剛才的話拍回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可能……司境若,你把剛剛那句話給我吞進去,你這樣喝醉酒了只會賣萌撒嬌的哭包,怎么可能去cao……啊啊啊啊啊不可能!我們老大絕對是帝王總攻的,你那根小黃瓜不可能有這樣的能耐!”什么弓?!什么瓜?!事關我男人的尊嚴,我和毫無原則保筍黨董某的價值觀矛盾不可調和,我們爆發了一場不可收拾的戰場。我跟董曉偉昏天暗地打了一架,我宿醉剛醒,功力只有平日三層,他最近勤于鍛煉,氣勢十足,招招要害,專掐我軟rou,我又氣又笑又使不上力氣,最終兵敗如山倒,被敵軍欺辱地壓地上剝了上衣。董曉偉指著我身上的斑斑點點,大叫一聲,“果然吶!”“是我老大在上面的!”他如老媽子般喜極而泣道,“我愛豆人設屹立不倒,名垂秋古啊哈哈哈哈!”……成語不要亂用啊喂!我滿頭黑線,用一個一字馬證明自己的貞cao。“胡說八道,我屁股不痛的,一點都不!啊啊啊啊抽筋了抽筋了疼疼疼!”“反正不可能,我生理上心理上都不相信,你別說了!”董曉偉一邊捂我嘴一邊幫我抻腿,一邊碎碎念道,“司境若,我現在心情很復雜,我擔心你玷污了我的男神,又擔心我的男神玷污了你,作為你的老媽子經紀人兼助理,我一人血書命令你和我老大保持純潔的男男關系?!?/br>我疼得流淚,“但是我們上了床……咳木已成舟,我總不能不負責吧?”“負什么責?負什么責?不管你嫁過去還是他娶你我都不同意!”這兩者有什么區別么?“總而言之,你就當這件事隨風而逝,他不提你也不要提,踏實演戲,認真工作,早日實現逆襲娛樂圈進軍好萊塢的戰略目標!”“但是……這樣好像很渣男?”“你從小忙劇院的事不跟同齡人玩所以不知道,其實兩個男的互相打打手炮很正常的,就是……發泄欲望懂吧,擼一擼不算什么大事情的,別人的手總比自己要舒服,你心理壓力不要這么大,太純情了吧……”“很正常?”“正常正常!青春期嘛,看看AV打打手槍什么的?!倍瓡詡ヅ闹馗冶WC。我看著他的樣子,忽然有種養的大白菜偷偷被拱了我卻一點都不知道的失落感。“這么說,你做過?和誰???!”“……”董曉偉純情的小圓臉從粉紅到通紅,紅成了個西紅柿。……當然最后我也沒逼問出他的初體驗對象是誰,但鬧了一通知道這種床跟我想象的床不一樣后,我的負罪感沒那么重了。而且接下來果然非常風平浪靜,周秋隼沒再找過我,謝奎通知我補錄音,好幾次都是他前腳走我后腳到,竟然一次面都沒見過。“閻王爺沒在,你怎么反而很失落的樣子?”謝奎笑瞇瞇地問我,依舊是一副特別好說話的油面狐貍的樣子。“我們家二毛也是導演的粉絲嘛!”董曉偉也總能幫我打著哈哈過去。后來我培訓班的同學們接連畢業,接廣告的接廣告,跑綜藝的跑綜藝,上熱搜的上熱搜,而我仍卡關在找到哆啦咪發嗦里,每天和聲樂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