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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人,不用學什么唱歌跳舞?!?/br>我像是考差了的高中生最后跟爸媽承認成績,本來以為會被竹筍炒rou一頓,結果卻得到了和風細雨的理解。“那你呢?”我問道,“我知道你唱過很多電影主題曲,還會彈鋼琴,拉小提琴,還會調這么好吃的醬料,演技那么好,做導演也游刃有余的樣子?!蔽椰F在肯定跟董曉偉說起愛豆時一個樣子了,“真情實感想采訪你,有什么是大神你不會的么?”周秋隼的耳朵薄紅,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對我的追星行為很不屑,“跟你助理學的吧,商業亂吹?!?/br>他放下杯子,“電影的前期拍攝完成了,后期配音制作時間初步定在9月,你話劇出身,臺詞功底我倒不擔心,但平時也要保護好嗓子,不要懈怠基礎功課?!彼f起工作就顯得冷峻嚴肅了。說起工作,我好奇問道:“導演,大概什么時候上映???”“說不準?!彼蟾攀窍氲搅耸裁绰闊┦?,皺了眉,“電影完全制作完成后,還要成片審查,電影發行,營銷宣傳,利潤分紅……最早都要到明年了?!?/br>我忽然想到陳貞貞說他爸爸撤資的事,他爸爸不就鼎盛的董事長么,如果鼎盛都不支持這部電影的話,周秋隼這部電影就算拍出來了,放映發行也肯定困難重重。但周秋隼沒有打算跟我說,我也不好再問。“那成片出來了,我能先看看嘛?還不知道我在電影是什么樣子?!?/br>火鍋蒸騰的白氣籠在他臉上,讓他睫毛和眼睛看上去比平常柔軟濕潤,“跟你現在沒什么兩樣?!?/br>周秋隼是導演,在監視器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你的意思,難道我現在還是季江榮么?”我不解道。周秋隼隔著霧氣瞇眼看我一眼,眸底有晦暗強勢的深意,我有種被他的目光挑起下巴的錯覺。“你自己不知道?你一直在跟我撒嬌?!?/br>第33章“我我,跟您撒嬌了么?”我疑惑地問,“我自己都沒意識到?!?/br>周秋隼是專業的,他這么一說我立即聯想我最近的異常。果然是因為沒有出戲,還把自己當成周秋隼的弟弟么?“哈哈哈怪不得,我總想繼續喊你哥?!蔽也缓靡馑嫉?,“抱歉啊,你肯定覺得不舒服吧?!碑吘褂植皇茄輵?,一個大男人撒嬌什么的。周秋隼把筷子放下了,一臉不善,“你從哪里看出我不舒服?”等等,我捋捋這句話的主謂賓結構,他的意思是他并沒有不舒服?“你的意思,我能繼續喊你哥,就像在劇組那樣?”“隨便你?!敝芮秭蓝獾募t就沒褪下來過,當然也有可能是火鍋吃熱了。我想了想覺得不妥,網上總傳我抱他大腿,再喊得這么親昵,不知道又要傳什么樣子了,我就算了,反正據董曉偉說我的職業黑很多,周秋隼可是出道多年都沒緋聞的。“不好不好,我怕別人說你壞話,以后我在外面還是喊你導演,私底下叫你哥哥行不行?”“磨嘰,我本來就長你幾歲,叫聲哥哥怎么了,誰敢說我壞話?!币彩?,誰敢黑周秋隼啊,就連上次,陳貞貞都那樣那樣了,網上一點水花都沒有。我放下心來,“哦,那那我是不是還可以跟你撒嬌???”“喂喂,你別得寸進尺?!敝芮秭酪暰€飄忽,看看鍋看看燈,就是不看我,“偶爾的話……可以……”“哥?!蔽乙膊恢罏槭裁?,腦袋暈乎乎的,特別開心,叫了好幾聲哥哥,把周秋隼都喊無語了,“我……我小時候特別想要個哥哥,放學可以幫我背背書包,闖禍的時候可以替我背鍋,我爹打我的時候可以護著我,結果我爹抱了個弟弟回來,我躲被子里哭了好幾場?!?/br>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說這些,大概是這家店的rou好吃了,調料也好吃,飲料也好喝,周秋隼一點都沒有不耐煩的意思,我整個人開心地冒泡,話不知不覺就多了起來。“哥,你有兄弟姐妹么?”周秋隼不知道為什么遲疑了一會兒,才說,“有個meimei?!?/br>我拍手稱好,“meimei好,比弟弟好,不皮不闖禍?!?/br>“我家的不行,特別麻煩?!?/br>“那我做你弟弟會不會也很麻煩???”我擔憂道,他看上去可不是個耐煩做哥哥的人。“……不會!”周秋隼給我夾了一筷子rou,“不要光喝酒,吃東西?!?/br>“酒?”我放下手上好看的白瓷杯,里面的液體橙亮亮的,清甜無比,竟然是酒!我打了個嗝,這才感覺到胃部蒸騰的暖意。怪不得我腦袋昏沉沉的??!“這是什么酒???”“梅子清酒,這家特釀的?!?/br>完蛋,我啤酒中國境內難逢對手,但什么白酒洋酒葡萄酒,基本都是一杯倒的……剛剛我喝了幾杯?“哥哥~”我哭兮兮地看向周秋隼,“我……嗝,我酒量其實很不好的,一會兒麻煩你……嗝……搬我回去哦,不要嫌……嫌棄我,我不會吐?!闭f完我艱難地朝周秋隼笑了笑,然后一頭砸到桌子上。周秋隼:“……”第34章一個成年人是一定要清楚自己的酒量的,我這輩子只喝醉過兩次,一次是我爹走了,舉行完葬禮后我說我去念書高考,董曉偉一杯二鍋頭把我灌得昏睡了兩天兩天,睡完就清醒了;一次是熊爺爺六十歲大壽,他老人家的壽酒我怎么也得喝,也是一杯沒了意識,俗稱斷片。據說我喝醉了智商直接回到幼兒園,還犯肌膚饑渴癥,見誰都抱,所以董曉偉千叮萬囑,再三告誡我不能在外面喝酒,當然啤酒除外。如果我知道我手邊那精致小壺里裝的是酒的話,我肯定是不會碰的。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我人生第三次喝醉了,失去了九個小時的記憶,前一秒我面前還是熱氣蒸騰的火鍋,下一秒我睜開眼我已經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面對著一具散發雄性荷爾蒙的完美裸體。我頭貼在對方胸膛上,手搭在他的腰腹上,跟個小娃娃似地蜷縮在對方懷里,被抱得嚴嚴實實,對方的鼻息噴灑在我的頭頂,被子蒙在我頭上,我熱得渾身冒汗,但一動不敢動。我的腿上明顯頂著一塊硬物。是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一夜情?酒后亂性?還是和男人?我腦子里色彩繽紛地駛過了無數輛托馬斯小火車,每一個都在跟我說“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我就這么僵硬地待了起碼十分鐘,實在憋不住氣了,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往被子外面拱,想吸口氧氣。沒想到我一動對方也跟著動了,他半夢半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