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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許是寂寞。我的心軟得一塌糊涂,問他,那你今晚還回不回去了?他搖搖頭,我和他們說,神川居士找我商談要事。糟糕,我把道修界的天君之首帶壞了,他竟然學會撒謊了。他臉一紅,只是想見我的伴侶,莫非也成了大逆不道之事?那他們要是以此為由,以后老是說你壞話可怎么辦。我是天君,又有誰敢?青玦頓時收斂了表情,嚴肅至極地捧著我的臉道,說我也就罷了,但我不會讓人在背后非議你哪怕一句。不僅學會撒謊,還打算仗勢欺人了,但是我好喜歡他這樣,我伸手把他推倒,跨坐到他身上,輕佻地勾了勾他的下頜,嗯,這番表白深得我心,賞。哦,要賞我何物?青玦含笑問。我瞥見電視柜上放著的一罐RIO,就神秘兮兮地說,賞你個好東西。我的腿還沒來得及動,就被他攬著腰捉進懷里。奇了怪了,怎么就那么巧,我的嘴還能撞到他的嘴上?他輕輕按住我的后腦,輾轉深吻,我大腿抵著他某個部位,隱隱感到非同尋常的熱度,頓時整個人都有點僵硬,被動地任他索取,他這次吻得有些兇狠,吮得我舌頭發麻,掙扎了好半天,才被他放開。你就是最好的,他的拇指撫過我的上唇。但我不是東西……不不,我是東西,也不對,算了,這個老梗還沒完了。我只好佯裝發怒地瞪了他一眼,從他身上翻下來,砰地打開易拉罐,噸噸猛灌了一口,又爬上沙發,捏住他的臉就吻。他由著我把果酒渡到他嘴里,舔了舔唇角,說,很甜。我可還記得,天君說自己不勝酒力,嗯?我揶揄他。他垂眸看我,柔聲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天時,地利,人和,室內很溫暖,氣氛很曖昧,yo,yo,如果我不抓住機會干點什么簡直愧對我現代人的稱謂。我一邊慢悠悠地點頭,一邊悄咪咪地去摸他的衣帶,我個人的話,是絕對不排斥婚前性行為的,畢竟想要生活和諧,就得早點知根知底嘛。他按住我的手,嗓音變得有些低啞,想干什么?干你!我在心里豪氣萬丈地喊,嘴上卻很慫:我就摸摸,怎么,不讓???煜陽,他貼著我的耳朵,我感到他的臉微燙,距離我們大婚,尚有些時日。可是我已經筑基了,我委屈地說。自從筑基之后,青玦對我的吸引力越來越大,我甚至也開始覺得他香,這種近距離接觸更讓我吃不消。趁他還要做心理斗爭,我趕緊先下手為強,把他的衣服扒了個干凈。青玦裸著上身,神情不太自然,煜陽,我想更珍惜你。他拉過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一股強大又溫柔的真氣透過他的掌心傳遞給我,好像有魔力似的,撫平了我躁動的情緒;他在引導我,我嘗試著把自己那點少得可憐的真氣聚集起來,送去他那里,那一刻,我一直緊閉著的經脈好像被忽然徹底疏通了,真氣流轉之間迸發出巨大的快意,震得我手腳酥麻,趕緊問他,這是什么?內力交融,雙修……亦是同理。他掩飾般輕咳了一聲,若你未達筑基,如此只會單方面榨取你的精血,使rou身枯竭;筑基之后,方可互相滋補,自然領會到個中妙處。他又親了親我的額頭,再等候一月罷,今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可好?好啊,我要榨干你,我點了點他的心口,故作生氣地說,地位、本領、美人,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我全都要。盡管來拿。青玦又俯身過來吻我。放在茶幾上的那個大蘋果,后來我把它帶回了修真界,每次看到它,我都會想起,這令我永生難忘的、美好的平安夜。===第31章好了,活動一下,有沒有哪里太緊?我媽打完最后一個結,拍了拍我的背。我聞言馬上原地跳了兩下,又做了個深蹲,完全沒有問題。鏡中的我穿著金紅相間的小褂子,顯得特別喜慶,簡直就是這條街最靚的仔。老娘我現在也會做衣服了,雖然主刀醫生還是你爸!我媽自豪地說。我不是女孩,因此我媽在尋?;榉脑O計上做了很大改動。在這之前,我有幸見到了我們家壓箱底的寶貝——我爸當年花了三年給我媽做的嫁衣,那可真是里三層外三層,每層紅綢上還都用金線繡了蓮花,拖尾也很長,當年我媽穿上它,一定是仙女下凡了。最可惜的就是當年他們是在修真界結的婚,沒能留下照片。呃,等等,所以我這套衣服花了一個多月就完工了,老爸實在有點偏心了吧。誰說的,我這叫熟能生巧,我爸正好捧著一盒紅綢帶進來,聽了我的話頓時不高興了,我當然想給你縫三年,可你這不是急著要跟天君成婚了嗎,沒見過你這么丟臉的。我哪有著急,明明是青玦的寒癥不能再多等了。我爸雖然臉上帶著嫌棄的表情,手里的動作卻依舊麻利,他將那六條紅綢帶展開鋪平,然后一根根系在我的腰帶上,打成一個個漂亮的結,嘴里念叨著,本來女式婚服呢,這些是要縫上去的,但是既然最后都要解開,我又何必那么麻煩……麻煩,他說麻煩,看看,還是把真心話說出來了!我媽笑哈哈地點了點我的額頭:快走吧,媽知道天君長得好看,可你得把口水收一收。一般人家嫁女兒都是由父親牽著,但是我畢竟性別不同,感覺讓哪個牽著都奇奇怪怪的,就自己走了出去。青玦正靜靜佇立在大堂中央,應邀赴宴的觀眾朋友們見我出來,也都不說話了,當他朝我緩緩地轉過臉,伸出手來,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懂得,什么叫作——有那么一個人,一旦遇見,便是一眼萬年。在此之前,你的世界未有他;在此之后,你的世界唯有他。突然涌上來的文藝感酸得我倒牙,再加上青玦那張臉對我這種外貌協會的殺傷力實在太高,我只好悶著頭,跑過去把手放到他的手上。他一笑,天地為他黯然失色,他叫我,煜陽。我嗯了一下。他還是慢慢地,溫柔地,一聲一聲地叫著我,煜陽,煜陽。我捂住臉,別叫啦,我又不會跑掉。青玦的父母都已離世,因此我倆只需要給我爸媽敬茶。我媽接過茶,低頭去喝的時候,我清楚地看見,有很大一顆眼淚落進茶水里,輕輕的,滴答。我爸只是眼眶有些發紅,他點了點頭,朝我們做了個“可以走了”的手勢。我突然靈機一動,松開青玦的手,站到他們的座前,將他們倆一起抱住,低聲說:你們要是覺得以后無聊的話,就再給我生個弟弟meimei嘛。噗,我媽噴笑出來,敲打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