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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再一個晃神,那個導致一切的神秘人已經失去了蹤影。 尤俊才努力擺動著酸軟無力的雙腿,沖上去抱住面色蒼白的尤堅母子痛哭失聲。 一轉眼就是十幾年過去了,尤俊才看似已經遺忘了曾經發生的一切,過著自己安穩忙碌的生活,但心底沒有一刻放下過當初發生過的事情。 這些年來,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試探那個神秘勢力的底線,比如和章妙琴離婚,比如帶著尤堅一起生活,但是那個殺死自己好哥們的神秘人物卻一直沒有再出現,似乎他和他身后的神秘勢力已經消失在時間的滾滾長河中了。 然而他的心里卻很清楚,那股神秘勢力一直都在,只是比當初變得更加隱秘、更加捉摸不定罷了。 看起來只要自己的舉動沒有超出他們的底線,那就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尤俊才不由得想起了那個神秘人物對自己說的那句話,“老老實實活著?!?/br> 這些年尤俊才反復琢磨,漸漸悟到這從他們嘴里聽起來相當詭異的一句話竟是他們對自己的全部要求。 老老實實活著。 自己活著對他們來說一定是有什么用處。 尤俊才一開始以為是因為自己尤家嫡系的身份,但是這十幾年也沒有發現他們對于尤家表現出什么特別的興趣,就知道是自己想岔了。 對他們的目的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尤俊才無法,只得好好保護尤堅,讓他不要和章妙琴有什么交集,可是母子天性,尤俊才自己因為當初好友的死亡對尤堅也不免有些遷怒。每次一看到尤堅,他就難免回想起自己的無能為力,回想起血rou模糊的好友的尸體。這種心思體現在行動中,自然對尤堅就少了幾分親近。 渴望得到父愛母愛的尤堅卻被父親逼著,和他記憶中溫柔和善對自己關愛有加的母親分離,自然而然,也和父親的關系變得越發惡劣,反而和尤俊才的初衷背離了。 也是直到我找上門,將一切和盤托出,尤俊才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群人的目標一直都不是自己,而是尤堅!或者說是自己的孩子! 自己的血脈一定有什么特殊之處,才會讓他們從近二十年前就開始謀劃。 說實在話,我原本因為他對自己親生兒子的冷漠態度,對尤俊才這個人很不感冒,但是聽完他這一連串的遭遇,又不由對他升起了一股深深的同情:這個人,真是有夠倒霉! 想通前因后果的尤俊才后悔不迭,臉色難看至極。 雖然很想就這樣沖過去救出尤堅,但他已經不是十幾年前那個性格沖動的小年輕了,于是耐下心來,和我討論起如何才能救出尤堅的計劃。 ☆、第一百二十四章尤堅父親的請求(三) 可是我們低估了這股在人間鬼域潛伏已久的勢力的瘋狂程度。 鬼域里爆發了大規模的噬魂蟲潮! 蟲潮來的相當突然,幾乎沒有給鬼域十二區反應的時間,噬魂蟲潮就開始大規模肆虐。 誰也說不清這些噬魂蟲是哪里來的,又是因為什么原因居然可以有志一同地集合在一起,畢竟大家都知道,這種貪婪至極的東西是連自己同類都不會放過的存在。 鬼魂們只知道,從某一天開始,無數只細小的黑色蟲子連綿不絕地從地底爬出來,集合成大軍向鬼域的四面八方進攻,一路上所過之處,人人自危。 數不清的鬼魂成為了噬魂蟲的美餐,在極其痛苦的哀嚎中魂飛魄散。 更可怕的是,由于這個生物的種族天性,只要有合適的宿主和充足的魂力,它們就可以幾乎沒有限制地繁衍下去,所以噬魂蟲的數量,在以極為可怕的速度增長著。 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整個鬼域就會徹底淪為噬魂蟲的大本營! 現在的鬼域,因為噬魂蟲的存在,可以說是已經變成了地獄也不為過。 面對這樣危急的情況,齊天樓里,青衣和綠衣緊急召集在外出任務的眾人,并讓和我簽訂過契約的安安和小黑來人間尋找我的下落,其他人則留在鬼域,共同商討該如何應對眼前的這一波危機。 那個“鬼面王”! 幾乎是安安他們和我提起這件事的那一瞬間,在我的腦海中浮現的頭一個懷疑對象就是他。 不要怪我沒有證據就胡亂冤枉人,實在是從我很久以前的經歷來看,人間鬼域發生的大部分事情背后都有他們的影子,況且這次噬魂蟲爆發的時間又那么巧,基本上可以斷定是他們在搗鬼。 安安他們帶來的消息讓我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焦慮中。 以我對那個假扮成鬼面王的幕后黑手為數不多的了解,恐怕事情還不算完。 如果不能及時阻止他的陰謀,說不定越到后面,一切就更加無法挽回了。 然而急歸急,做事情也不能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這樣不僅會浪費本就寶貴的時間,還會耽誤戰情。 是的,從我得知噬魂蟲肆虐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不管是否出于自愿,人間鬼域的所有人人鬼鬼,都已經陷入了一場戰爭中去了。 而且對我來說,這場戰爭只能嬴,不能輸。 面對這樣的狀況,尤俊才沉默良久,說道,“有一個人,可能會知道那個占據尤堅身體的那個魔物是誰?!?/br> “誰?”我喜出望外。 尤俊才卻沒有回答。 直到他帶著我、安安和小黑開車前往川河市的途中,我才大概猜到他說的人是誰。 現任尤家的家主,同時也是尤俊才的父親,尤堅的爺爺。 說來也是,尤俊不是說他帶著章妙琴第一次回到尤家的時候,他的父親不就曾經表示過反對嗎?他會不會在一開始就知曉了某些真相,所以才會說那樣的話? 埋在我心里的這些疑問,看來也只有在見到尤堅爺爺才會得到解答了。 當初尤俊才離家的時候,特意選了和川河市距離相當遙遠的瀚海市作為落腳點,所以在路上開了整整兩天的車,我們才終于到達了數千公里之外的川河市。 也許是近鄉情怯,何況是離開家鄉十幾年的尤俊才,當我們進入川河市,離尤家越來越近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明顯地陷入了一種不安的情緒里,險些還出了車禍。 但是事態緊急,還事關尤堅,不用我出聲提醒,尤俊才就自動自發地調整好了狀態,帶著我們一路前往尤家大本營的所在地。 令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進入號稱有著千年傳承的尤家時,竟然會看見這樣一幅場景。 尤家的本家是一座類似江南庭院的廣闊莊園,亭臺樓閣不計其數,青松翠柏掩映期間,看上去安詳寧靜卻不失氣勢。 尤俊才卻在踏進莊園的那一刻就眉頭緊皺。隨著我們步伐的深入,他的面色也越發陰沉,一副山雨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