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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池塘里的水,能一樣嗎? 兩股力量在我的識海中開始不斷爭奪地盤,你戳我一下,我再狠狠地報復回來,屬于我本身的魂力雖然弱小,但仗著這里是自己的大本營,絲毫不懼外來的龐然大物,兩者竟也僵持不下。 這可就苦了我了,頭痛欲裂也就算了,兩股魂力的戰場從識海一路開辟到經脈,身體里脆弱的皮rou經受不住,一點點綻裂,一時間我覺得自己陷入了煉獄,周圍是刀山火海,然而最痛苦的,還是來自于神精深處。 一片混亂中,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尖叫,有沒有痛苦的嘶吼,甚至在很久之后,我都無法回憶起自己在那時候到底經歷了什么,只有那種無可比擬的痛苦,銘刻于心。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四周安靜到詭異。我嘗試睜開眼,卻沒有成功——皮薄rou脆的眼瞼周圍的血管爆裂,滲出的鮮血凝結成血塊,把眼睫毛和眼瞼牢牢黏住了。 我費力地抬起手臂,不顧這動作牽動了全身上下的痛楚,三兩下了血塊,才終于模糊地看到眼前的一切。 簡樸卻不失齊整的墓xue已然不是我們剛剛進來時看見的模樣了:四邊的墻壁只有正前方的那堵還著履行自己的職責,剩下的三邊早就塌得不成樣子了,支撐四角的圓柱也倒了兩根,長明燈盞更是碎了一地。 ☆、第三十五章寵物咪咪(十七) 我陷入半昏迷之前的那幾道影子,卻是一個都看不見了。也不知是魂飛魄散了還是怎樣了。鬼就是這點不好,有朝一日玩完了連個石梯都不會剩下,自然也少了許多借尸憑吊的機會。 “嗷……”微弱的聲音從倒下的石柱邊傳來。我爬起身,順著聲音循過去,果然發現了一副半死不活模樣的。 見我來了,愣了一下,旋即激動地沖我大叫起來,劫后余生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我走過去,把從石柱下解救出來,打斷了它的廢話,問它,“他們人呢?” 告訴我,我把聚魂石吸收以后,身上被一股十分狂暴的力量籠罩,根本沒辦法靠近,主持人想要趁機偷襲,結果直接被我身上的魂力攪去了一只手臂,要不是他縮得快,說不定半個魂體都沒了。 眼見主持人吃了這么大的虧,其余人自然沒有自不量力地往上湊,整座墓xue的魂力幾乎都被聚魂石抽光了,魂力之于鬼魂,如同空氣之于人類,涵涵姐和老蛇頭他們相當有默契地邊打邊退,很快就離開了墓室,找了個魂力更加充沛的地方去一決高下了。 只是比較倒霉,在他們打出墓室的過程中,一座石柱被打塌了,好死不死地壓在它身上。按理說,以的本事不至于連一根石柱都掙不開,只是不清楚這石柱是什么做的,它費勁手段也沒有爬出來。 “依我看,這石柱肯定也是寶貝!”信誓旦旦地說。 “是啊,”我皮笑rou不笑道,“到時候找根繩子綁在身上帶出去,你就不用賣身還債了?!?/br> 真是財迷心竅了。 說到財,我就想起那一堆晃得人眼花繚亂的寶物來。朝斜對角望去,仍好端端地堆放在那里。 窺見我意動的神情,不知從哪摸出一只灰不溜秋的布袋子遞給我。 我斜睨它一眼,把手往袋子里攪了攪。半臂長短的一只布袋子,竟然沒有碰到底。 果然,在這樣遍地是金銀的財寶堆里,即使是一只布袋子,也絕非凡品。 我拿起布袋,在寶山旁邊跪下,干脆利落地開始往袋子里裝東西。金銀之類的扒開放在一邊,先挑貴重的魂具下手,什么鎖魂鞭啊什么斬魄劍啊,統統一股腦塞進去。 很有眼力勁地一瘸一拐過來,也不爭著和我拾寶,繞到另一邊去,看見喜歡的就叼過來給我,讓我幫著裝進袋子里。 就在一人一貓裝得正開心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危機感自心頭沖出。若是之前的我就算知道危險來襲也躲不開,但聚魂石吸收而來的魂力使得我力量大漲,不說回復到遇見尤堅之前的水準,至少在危機四伏的鬼域,自保是足夠了。 因此,我頭也不回的,一手攥緊袋口,一手揪住的后脖子,就地一滾,躲開了身后的襲擊。 偷襲者見一擊不成,也沒有放過我的打算,下一道攻擊很快來了,我把裝滿寶物的布袋口塞進的嘴里,連貓帶袋一起扔到了一個角落里。 同時聚集魂力,一個回身,兩道魂力在空中相撞,力道不相上下,很快就消散了。我也恰恰與襲擊者打了個照面。 老蛇頭! 但是我又不確定面前的是否是老蛇頭了。因為此時的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魂獸。 他狹長的蛇眼里,滿是對我這個偷盜者盜取他所有物的憤怒,他的魂寵,一只足有碗口粗細的花紋巨蟒,正和他的主人一樣,仇恨地盯著我,仿佛只要它的主人一個命令,它就會立刻撲過來將我撕咬得粉碎。 這是一場惡戰。 我在心里飛快計算著雙方的魂力值,發現在正常情況下,我要獨自戰勝這一人一寵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就在我暗暗思索著解決辦法的時候,對面的老蛇頭卻不會給我這個時間。繼單純的魂力攻擊之后,他毫不猶豫地欺身上前,一起沖過來的,還有他的魂器,一把似刀似劍的古怪武器。 我的身后就是寶山,成百上千件寶物卻沒有一件能助我渡過眼前的困境。退無可退,那就只好迎難而上! 我一咬牙,氣勢洶洶地迎上老蛇頭的攻擊。 我一邊分心應付主寵二人的攻擊,一邊思考:老蛇頭既然敢這樣大喇喇回來與我交手,那么在他看來,更大的威脅一定已經解決了。涵涵姐、唐刀男甚至是忠心耿耿的主持人,估計都逃不過灰飛煙滅的下場。 雙方的實力差距擺在這里,這樣分心的后果就是,我的身上不多時就添傷掛彩了。 畢竟我的魂力剛剛恢復,一下子從窮小子變百萬富翁,我沒有現象中那么得心應手,即使因為聚魂石的緣故,我現在的實力比出事之前的還要高,也和自己一點一滴修煉出來的不同。不過交手數回,我的身上再度掛了彩,遠遠望去,和一個血人也無異了。 在這場戰斗力明顯不匹配的戰斗中,最可惡的還不是老蛇頭,而是他的魂寵,那條斑斕大蟒。 物似主人形,這條蟒蛇顯然繼承了其主人的險惡狡詐,經常在我被攻擊得措手不及的時候上來偷襲,我身上大半的傷口,都是它造成的。而且它的魂力里很顯然含了毒,我覺得被它咬過的地方變得又麻又癢,動作不由自主地變得遲緩,魂力的運轉也受到了阻塞。 思及此,我不由懷念起來,要是我的阿彩還在…… “哪個在叫老子?”一道如此熟悉的帶著睡意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