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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走。 這也不出我的所料,畢竟換誰碰見了想來掘自己墓的盜墓者,都恨不得把他們永遠留在這里,會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安全撤退的大概都是圣人。 見我似乎沒有那么生氣了,打蛇隨棍上,左一爪,右一蹬,靈敏無比地順著胳膊攀到我身上。不過它這次沒有膽大包天地窩在我的頭上,而是蹲在肩頭。 我懶得計較這些小事,或者說,我已經餓得沒力氣計較了,焉巴巴地沿著的指點往前去。 “還有多久才到?”我終于有些忍耐不住,問。 這里實在太黑太暗,我失去了時間觀念,總覺得時間過得無比漫長。 “快了?!?/br> 我不去想這個“快了”到底有多快,蹲著休息了一會,打起精神繼續尋找出口。 突然,我遠遠看見前方有亮光!很微弱,這卻讓我振奮非常,快步朝亮光照射過來的方向而去。 原本只是一縷微不可見的光,之后漸漸變成三三兩兩的光束,最后匯聚成一片,明晃晃的。 也就在這時,蹲在肩上的開口嗷嗷叫起來,“小心!先不要過去!我聽見前面有聲音!” 聽了的警告,我緩下腳步,不管怎么說,的感覺都比我這個偽人類敏銳多了。 我謹慎地朝前挪動。 前方的聲音越來越大。我聽的真切,是打斗聲。 我不由慶幸自己的慎重。不管是誰在打斗,我貿然沖上去只有找死的份。 “這里!”對我招招爪子,看樣子有什么發現。 我挪過去,發現邊上的石壁有無數小孔,明亮的光線從小孔中穿過,把里面照得一片亮堂。 學著,把眼睛湊到小孔上,我清晰地看見一根鎖鏈從眼前劃過。 很眼熟的鎖鏈,就在不久前,它還跟我和有過親密接觸。 突然,一束光在眼前爆炸,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見繃直了身體撲過來,將我撞到一邊。 我驚魂未定地扭過頭,就在我剛剛待著的位置,幾十道魂力從小孔中射出,將地面扎成個篩子。如果不是反應及時,現在變成篩子的就是我了。 我終于知道,石壁上這些大小不一的空洞是怎么來的了。 還沒等我感慨完,熟悉的鎖鏈招呼也不打的從前面的洞口躥進來,一分為二,一條捆了我,一條捆了,直接把我倆拖了出去。 洞口外燈光大亮,我被刺激得流下了眼淚,勉強眨眨眼,就聽見熟悉的甜膩膩的女聲道:“說曹cao曹cao到,老蛇頭你不如哪天改去算命吧,說不準比你拼死拼活干的多多了?!?/br> 我心下一沉。 睜開眼,涵涵姐正站在我的身前,老蛇頭和他的小弟們站在另一旁,我打眼一掃,老蛇頭的小弟們顯然已經折損大半了??磥硭麄儾⒉皇窍裎覀円粯禹橅樌竭_這里的。 在涵涵姐和老蛇頭的面前,有一座三層高的方形石臺,與他們正好成三角之勢對立。 老蛇頭沒有理會涵涵姐剛剛的調侃。 涵涵姐大概也知道現在并不是爭口舌之快的時候,嬌哼一聲,面容肅穆地盯著眼前的石臺。 呢? 正這樣想著,主持人身前就升起了一根繩子,上面掛著的,正是。 我暗暗思索,我和是被同一道魂力抓走的,現在我在涵涵姐這里,卻到了老蛇頭那邊,顯然就在我剛才被光刺得不開眼睛的時候,兩方發生了爭斗。而且和我這個什么也不知道的人相比,應該才是他們爭奪的主要目標。 看起來,在這場爭斗中涵涵姐落了下風。 我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兩方人馬的嫌隙來做些什么呢? 主持人將握在手里,話語中帶了三分得意,“這小東西知道的一定不少,不如就讓它來告訴我們,怎樣才能打開這個棺槨,如何?” 我聞言向石臺上望去。最高的一層石臺上,赫然放置著一座棺槨,半舊不新,上了紅漆,上面什么花紋也無,乍一看去比人間普通人家喪葬用的還要寒酸。 涵涵姐微微一笑,朝老蛇頭所在的方向走去,“這位小哥倒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們都走到現在了,想必也知道這里的東西有多難對付,光憑哪個都無法達成所愿,我們既然都是為主人做事,那就都是共事的同盟,應該放心的把后背交給同伴才好?!?/br> 剛剛升級為小哥的主持人和老蛇頭對視一眼,也笑開了,“涵涵姐資歷老本領高,您說的,我們自然聽從?!?/br>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在“老”這個字上重重咬了一下,也總覺得涵涵姐的臉色微不可見地變了變。 涵涵姐皮笑rou不笑道:“小哥是說哪里話?我一個人,思慮總有紕漏之處,不如大家一起商量來得周全?!?/br> 主持人連說“不敢”,似乎很真誠的樣子。 于是半刻鐘之前才斗得不可開交的兩方人馬,似乎又言笑晏晏起來。 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第二十九章寵物咪咪(十一) 既然說好要互為同盟,涵涵姐便一點兒也不見外地從主持人手中接過,聲音中似乎還帶著一點笑意,輕柔道:“小東西,告訴我,這個棺槨怎么打開?” 被高高舉起,魂力幻化成的鎖鏈牢牢地勒住它的勃頸,難受極了。它卻不敢不回答,只能艱難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如何做。 涵涵姐臉色一變,兇狠非常,搶在她發火之前接著道:“我確實不知道!那張圖上甚至沒有這個地方?!?/br> 涵涵姐顯然不相信它的話,鎖鏈越勒越緊,都快翻白眼了。 我在旁邊急得不行,脫口而出道:“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涵涵姐和老蛇頭一群人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我身上。 “怎么?難道你知道些什么?”語氣雖是疑問,當中蘊含的兇狠可一點也不少。 我實在是怕了這個女人了,連忙急急道:“不、不!不是!不過我感覺這邊似乎有什么東西?!闭f著,我抖著手指向一個地方。 就在我心驚膽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小命不保之際,鎖鏈散作星星點點的魂力收回到涵涵姐身體里。 我指的那個地方,在方形石臺正對著墻的那一邊,恰好被棺材擋得嚴嚴實實。從他們的角度來看,什么也看不見。 涵涵姐收回魂力之后,和主持人對視一眼,率先轉到那邊去,仔細觀察。 “這是……”主持人詫異道,轉過頭來問我,“這是什么?” 我有點懵。 其實我不過是隨手指了一處地方,想把他們的注意力引開罷了,鬼知道那里有什么東西。 我匆匆朝那里掃了一眼,只看見一片燦爛的幾乎要把眼睛灼傷的紅色,硬著頭皮說:“大概是……花吧?!?/br> 主持人:“……什么花會開在這種地方?” 一大叢紅艷艷的彼岸花開在棺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