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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有關齊天樓或者猜測中新任地主的事情。 到了半夜,正是人最困乏的時候,兩人的說話聲漸漸低下去,很快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就在我感到奇怪之際,屋子里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震得一驚,險些將身形暴露在推門而出的珊珊面前。 心驚膽戰地隱匿好,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屋子里是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的。我躲在一旁,聽于心月和那個男性膩膩歪歪。 到了天光大亮時分,我才大概明白這個男人和于心月確實是情人關系!而且看樣子他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我頓時覺得前任雇主張同西的帽子綠得就像天邊的日光一樣亮。 但我此行主要的目的不是抓jian,因此我就把這一截放過,繼續認真聽墻角。 可惜沒過多久那男人就像他突然出現一樣,突然消失了,我又不能把頭伸進去一探究竟,只能眼睜睜看著于心月和珊珊交談幾句后再次回到了紫霞閣。 我將探聽到的情況告訴了青衣。大概是因為最近幾次接連失利,被綠衣冷嘲熱諷的多了,這次青衣隔天就把查到的消息派人帶給了我。 青衣這次派來的人我并不熟悉,做事卻很麻利。見了我,他就把我帶到離齊天樓不遠的一處店門口,裝著買東西的模樣,叫我去看斜對面的那個男人,“是他嗎?” 他的位置選得很巧妙,離那個男人老遠竟還能把他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 我凝神細聽半晌,點了點頭,“是他?!彪m然他的聲音比起晚上,少了幾分膩歪,多了幾分爽朗,但音色、語調都相近。 “黃以紀,男,東南省上林市人,入鬼域四十八年整……”青衣派來的人板著臉,將那個男人的詳細信息一一道來。 “東南省上林市?那不是于心月生前住的地方嗎?”我詫異道。 “根據資料顯示,這兩人生前相識,并且有過一段不正常的戀愛經歷?!蹦侨艘琅f一臉嚴肅,仿佛在念追悼詞。 “不正常是指?” “兩人正式確立戀愛關系時,黃以紀已經結婚了?!?/br> 哦,原來一個是渣男一個是小三啊。 “那后來呢?他們倆是怎么又攪和到一起的?”我起了興致。沒辦法,八卦嘛,人之本性,就算我現在已經死了也一樣。 “后來于心月死于意外事故,來到鬼域后多番輾轉,后來結識張同西,并在張同西的舉薦下加入紫霞閣?!?/br> “她進入紫霞閣是張同西舉薦的?張同西和紫霞閣是什么關系?” 張同西!因為向來默認的規矩是不去打探雇主的隱私,不管是任務前還是任務后。我們倒是忘了從他身上著手。 “沒什么關系。不過張同西是云來酒家的老板,吳紫霞看在他的面子上讓于心月進入紫霞閣。后來因為于心月的關系,張同西才漸漸和紫霞閣有了來往?!?/br> 這些我倒不是很清楚。 見我不吭聲,他便接著道:“之后又過了好幾年,黃以紀因病死亡,在六區機緣巧合碰見珊珊,發現兩人都認識于心月,便一起來到八區投奔她?!?/br> “然后兩人舊情復燃了?珊珊這個紅娘就一直替他們遮掩?借著邀朋友小住的名義讓他倆私會?” 他不說話,看來我的猜測全對。 如果這是一本,黃以紀和于心月是主人公的話,大概可以上演一本了。 云來酒家的幕后老板和這座酒樓一樣神秘低調,但假道士就不止一次告訴我,在從前,消息最靈通、人脈最廣的就是酒樓、賭場和。 云來酒家能夠在八區最繁華的地方屹立這么多年不倒,連半點摩擦都不曾聽聞,它的能量,一定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大。至少不是紫霞閣能比擬的。 “你是打算把事情捅到張同西那里去,在云來酒家和于心月面前,紫霞閣肯定會選擇拋棄于心月,進而把買地的事情攪黃?”青衣聽我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問我。 我嘿嘿一笑,理直氣壯:“我們沒干什么,就收了張同西那么多報酬,現在正是回報人家的時候呢!更何況,打倒小三,人人有責!” ☆、第十八章出軌的情人(五) 說來也巧,轉頭出門的時候,我似乎看見眼前一道人影一閃而過,覺得有點像是張同西。我愣了一下,趕緊追上去把人叫住。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下?!彼樕下冻鲆苫蟮纳袂閬?,我補充道,“關于于心月的?!?/br> 他一聽事關于心月,便毫不猶豫地帶著我來到了我們前兩次會面的那個房間。 “月月她……有什么事嗎?”他有點不確定地問。 我坐在椅子上,直到此刻才覺得有些尷尬。剛剛一時沖動,現在才想起來,要怎么組織語言向別人委婉地表達,“你被戴綠帽了”這個中心思想呢? “呃……”我支支吾吾,大腦飛速轉動,卻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張同西見我嗯嗯啊啊半天說不出話來,不由得不耐煩起來,“我不知道你叫住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想從我這里再弄一筆錢的話,我明明白白跟你說,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別的東西再多也不會有?!?/br> 我被他的語氣激得腦袋一空,脫口而出道,“你被戴綠帽了!” “……你說什么?”張同西愣了很久,才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其實,我在話脫口而出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后悔了,但是沒有辦法,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我只能頂著張同西要殺人的目光繼續往下說,“我們已經查到了。你的那位情人,于心月,確實還和另外一個男性關系曖昧,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br> 張同西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我補了一刀,整個人都懵了。 我便把這幾天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都老老實實向他說明白了,當然中間略去了齊天樓和紫霞閣的恩怨不提。 張同西似乎被這個消息打得措手不及,一直沒有再說話。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的聲音絮絮叨叨地回蕩,我頭一次覺得這個房間顯得有些過于空曠了。 我把有關于黃以紀的事情說完后,識趣地閉上了嘴巴,氣氛一時顯得尷尬起來,沉默得有些難熬。 又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張同西才嘶啞著嗓音開口,“多謝你了……我會回去向她問清楚的?!闭f完就要離開。 同樣是男人,我當然能夠理解他被一個幾乎算得上是陌生人撞破自己綠帽子的難堪。 但我不得不硬著頭皮攔住他,“還請等一下,張先生?!?/br> “錢我回頭會讓人付給你的?!睆埻黝^也不回,步履匆匆,就要走出門去。 “俗話說的好,抓賊抓住臟,抓……咳咳,抓jian抓在床,”我把那個jian字說得特別小聲,幾乎是從嗓子眼里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