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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過來低聲問,“哎姐夫,你到底把人撞成什么樣了?不是撞死了吧?!?/br> 面對自己的小舅子,張楠顯然不太愿意提起這件事,含混道:“我也不清楚,天太黑了,我自己也傷得不清,當時腦子一抽,踩油門就跑了?!?/br> 他們交談的聲音很低,但是躲在一旁的我和李立群還是聽見了。 “你想怎么做?”我藏在不被人注意的陰影里,低聲問李力群。畢竟我們當時定下的契約,只說要抓住兇手,現在人已經找到了,具體怎么處置,還要尊重委托人的意見。 李立群沉默良久。 “殺了他?”我好心提議。 “如果他死了,”李力群頓了頓,“會變成我這樣嗎?” “不一定,看情況,有的人死后魂魄會直接消散,有的人則可以長久存在?!?/br> “那就讓、就讓法律來制裁他吧!”他說,“但是,在這之前,我不甘心就這么放過他?!?/br> 這個簡單,我多的是辦法整治他們。 ☆、第四章被撞死的男人(三) “哎,你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張楠的小舅子戳戳他。 張楠正在走神,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牛頭不對馬嘴地回答:“你說,他會不會……死了?” 小舅子撓撓頭,才知道自己姐夫說的是誰,這事兒他不好評論,只好閉上嘴接著干活。他們要在天亮之前,把這輛車處理得干干凈凈,讓人查不出半點問題來。 就在他伸手要去拿扳手的那一刻,一陣大得不正常的夜風嗚嗚地刮過,院子里掛著的那盞大燈開始不停地閃爍,像是要壞了。 持續地閃爍了一會兒后,的燈泡像是不堪重負似的,啪一下滅了,院子里立時陷入了黑暗之中。 離窗臺最近的張楠站了起來,“我去拿手機?!睘榱吮苊馐謾C在沖洗車輛的時候被弄濕,所有人都把手機裝在一個塑料袋里,放在了窗臺底下。 “媽的!”虎哥罵了聲,把手里修車的工具一扔,從褲兜里掏出根煙和打火機。他按下打火機的開關,微弱的火光在漆黑的院子里格外顯眼。 他把香煙湊上前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就在他要把嘴里的煙吐出去的時候,一張臉突兀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咳!啊咳咳咳咳!”虎哥想要尖叫,卻被一口煙嗆回了嗓子里,忍不住低頭劇烈地咳嗽起來。 另一頭,張楠摸到了窗臺下,伸手拿起塑料袋,因為天黑,大家的手機又長得差不多,他就隨便撿了一個按下按鍵。 沒亮。 他奇怪了一下,心想可能是手機壞了吧,準備再去找一個手機,手里握著的手機卻突然有了動靜。 張楠盯著屏幕,心里有一股沖動升騰而起,“快把手機扔掉!把手機扔掉!”他下意識地想要聽從,卻發現手機像是被牢牢地黏在了自己手上一樣,無論如何也甩不脫。 在驚慌中,手機的屏幕上,漸漸顯出來一張模糊不清的鬼臉! 張楠更害怕了,拼命的甩著手,那張鬼臉如影隨形地漂浮在他的面前。 他下意識地想要尖叫,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困在地面上無法移動,嗓子里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有鬼! 仿佛還嫌他不夠害怕一樣,手機的喇叭自動打開,播放起了。 張楠:…… 李力群:…… 我:…… “抱歉抱歉,”尤堅不好意思地舉起手,“按錯了?!?/br> “你快點,”我不耐煩地催促,“我撐不了那么久了?!?/br> 因為尤堅自告奮勇要去嚇嚇張楠,我便用魂力將尤堅包裹住,使他們暫時看不見他。 現在張楠眼中,只能看見他自己幻想出來的恐怖場景。尤堅仗著張楠看不見他,肆無忌憚地在手機屏幕上劃來劃去。 很快,手機開始發出“呲呲”的電流聲,緊接著就傳來喑啞的嘶吼,像哭,又像笑。屏幕上原本靜止不動的鬼臉配合般地不停的變換,又不知從哪里冒出暗紅色的血液,將那張似哭似笑的臉包裹住。 張楠死死地盯著屏幕,越看越覺得這張臉,就是昨天晚上被他撞到的那個男人的! 鬼臉越變越大,張楠眼睜睜看著它從屏幕里掙扎著沖出來,朝自己臉上撲來! 張楠的瞳孔急劇擴大,心臟在一剎那停止跳動,下意識地把頭往后仰。 仿佛咒語被解除,他瞬間從無法動彈的狀態里脫離出來,身體重重地砸在一個堅硬的物體上。 顧不得其它,張楠連滾帶爬,想要離那張索命的鬼臉越遠越好,誰知一轉身就被絆倒了。他頭昏腦脹地爬起來,滿頭滿臉的血也不擦,低頭一看,發現絆倒自己的不是別的,正是虎哥。 只是這個滿臉橫rou的男人早沒了剛才的頤指氣使,躺在地上,狼狽不堪。即使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他的臉上仍然布滿了驚恐之色,似乎看見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 張楠不知道,就在他遭遇鬼臉的那段話時間里,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同時遇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比如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虎哥,他在點煙的時候看見了一張泛著青紫色的臉,臉上既沒有眉毛也沒有鼻子,只有眼白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虎哥悚然一驚,拔腿就跑。直到“砰”一下,他狠狠地撞在了堅硬的墻壁上,粗糙的水泥劃傷了他的額頭,劇烈的疼痛讓他停下慌張的步伐,也把他從極度的恐懼中疼醒了?;⒏缫贿叴瓪庖贿叧靶ψ约捍篌@小怪,不就是一時眼花嗎,被其他人看見恐怕會…… 其他人?這個院子就這么點大,自己慌不擇路到處亂竄,不可能一個人都沒碰到啊,何況院子中間還擺著那么大一輛車…… 虎哥不敢再往下細想,身上的寒毛不受控制地根根立起,不僅是因為剛剛的疑惑,更因為他聽見了背后傳來的聲音。 嘀嗒,嘀嗒,什么東西滴在地上? 虎哥顫抖著想起那張匆匆一瞥的鬼臉,那張臉上長著一條幾乎長及地面的舌頭,上面還在不停地滴落鮮紅色的液體…… 那東西!正朝著自己撲過來!想象著那怪物的模樣,虎哥聽見背后傳來的動靜,甚至沒膽再回頭看一眼,翻著白眼就昏過去了。 “哎,你猜他們有沒有尿褲子?”我幸災樂禍地問邊上的兩只鬼。 李力群頭都沒回,我懷疑他壓根沒聽見。 尤堅倒說話了,問的卻是另一件事,“你為什么想到放恐怖音樂?” “你以為,”我點點驚恐萬狀不成人形的一群人,“他們這樣都是因為我?” 尤堅回我一個“難道不是嗎”的眼神。 “當然不是,這對以前的我來說是小菜一碟,但是現在嘛……”我低頭看了眼我,不,是尤堅的身體,“現在難如登天。我只不過是